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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與張了張嘴巴,發現自己啞口無言,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時果果還糾正道:「哥哥你喊錯了,應該喊老婆,不是姐姐。」
他也想喊!
可這不是現實不允許嗎?
江與怕自己亂喊,惹煩了雲扉,讓他背包袱走人。
有些事情,試試就逝世。
江與不知道怎麼說,但果果勇敢地挺身站了出來。
「姐姐,你不要被壞蛋搶走好不好?這個哥哥很喜歡很喜歡你的!」
果果是個很開朗的小姑娘,半點都不怕生,她兩步小跑到雲扉面前,伸出小手拉了拉雲扉的裙角。
等雲扉低頭看過來,果果睜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說:
「剛剛哥哥很難過,就是因為怕姐姐被搶走。」
「被壞蛋搶走?」雲扉重複著這幾個字。
美眸流轉,落到江與身上,但話卻是對果果說的:「這個哥哥剛剛就是這麼跟你說的嗎?」
果果小雞啄米般點頭,她繼續說:「對啊!哥哥傷心的都踹垃圾桶呢!對了,哥哥還傷心的拍自己腦袋,姐姐你看,哥哥腦袋都紅了。」
江與:「……」
這個發展……
似乎跟他預想地不太一樣……
正想著,江與就感覺到一道目光落在他的額頭上面。
根本不用去看他都知道是誰看他。
除了雲扉又有誰呢?
跟小孩子相處雲扉多了分耐心,聊了幾句正想幫果果聯繫家長,她的媽媽就剛好過來找。
跟果果母女倆分開後,雲扉和江與一前一後往單元樓里走。
雲扉在前,江與在後。
一米九多的大高個跟在雲扉身後,耷拉著腦袋,就跟犯了錯剛好被人抓到的小孩子似的。
電梯折射出少年的身影,瞧著他這樣子,雲扉沒有說話。
……
「被壞蛋搶走,踹垃圾桶,自己打自己……」
關上房門,雲扉雙手環胸,靠著牆,似笑非笑地看著江與,語調平靜的說著他幹的好事。
「江與,你……」
雲扉還沒說完,少年忽然抬起頭,他臉上帶著破罐子破摔的灑脫,直直盯著雲扉的雙眸。
他聲音清亮,鏗鏘有力,「對,我就是生氣了,我踹垃圾桶了,我打自己了!」
說完,他就像是被針扎了一下的氣球,氣弱了一些。
不服地嘟囔著:「但我沒說木辰森是壞蛋,這是那個小姑娘自己說的。」
他可不會用壞蛋這倆字來形容木辰森。
他只會用:渣渣,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人面獸心……等等詞彙來形容木辰森。
雲扉對誰說木辰森是壞蛋這件事不怎麼感興趣,她的視線落在少年臉上。
江與皮膚嫩,額頭紅的那一片格外顯眼。
雲扉又想起了那天早上,江與自己扇自己在臉上留下的紅彤彤的巴掌印。
他對自己挺狠啊。
上次是,這次也是。
江與見雲扉沉默著不知在想什麼,他睫毛眨了又眨,眼裡帶著傷心和一簇憤怒的小火光。
當然,這個憤怒不是對雲扉來的。
雲扉有些不解的問:「可是你為什麼生氣?」
難道是因為她讓江與先離開去丟垃圾,他就生氣了?
如果真是這樣……
雲扉指尖點了點背後冰涼的牆壁,心裡不知在想什麼。
忽地,她聽到江與說:「因為我吃醋了!」
雲扉訝異抬眸,江與還在繼續說:「那個男人喜歡姐姐,還把我支走,我吃醋了!」
「你怎麼看出來的?」
他跟只木辰森見第一面,打了個招呼而已,就看出來了?
「因為我是戀愛腦啊!」江與回答的理直氣壯。
「姐姐說我是戀愛腦,事實上我就是,所以我對這些情情愛愛看的特別清楚!」
「我從他的眼神里就能看出他喜歡姐姐!」
這下都說開了,江與也不再那麼藏著,臉上的不高興更加明顯。
他撅著嘴巴表示自己在生氣,腮幫子都氣鼓鼓的,看起來軟乎乎的特別好捏。
雲扉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理直氣壯的說自己是戀愛腦。
頓時她啞然失笑,江與頓時更氣了。
「姐姐你壞!我這麼生氣,你還笑!」
他又不滿地問:「把我支開那個男人跟姐姐說了什麼?他不會告白了吧?姐姐答應沒有?」
歪打正著,江與又猜對了。
但云扉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我如果準備談男朋友了,會提前跟你說。」
她沒有處著男朋友,還跟男人同住一室的愛好。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她會跟江與說清楚。
然後,分開。
雲扉的一句話讓江與握緊了拳頭,眼底升起濃郁的鬱氣和凍人的冷意。
他當然能聽出雲扉的言外之意,也正是因為這,他渾身血液聚成無數個小怪獸,在他體內橫衝直撞。
內臟生疼,他額頭青筋爆出,細汗湧出,江與眼眸疼的發紅,手臂向上抬起,衝著門板而去。
關鍵時刻,他餘光掃到蹲下換鞋的雲扉。
江與驀然握緊拳頭,手臂忍得隱隱發抖,喉頭升起一股腥甜。
喉結滾動,他生生咽下那股腥甜,咬牙壓制著體內的狂躁。
他在心裡告訴自己:不會的,姐姐不會跟他分開。
就算姐姐想,他也會想辦法留在姐姐身邊。
不要生氣,不要發怒,不要被姐姐發現異常。
更不要重複上一世的悲劇……
雲扉沒有察覺他情緒的變化,換好拖鞋走向客廳。
她也不再繼續剛剛的話題,而是問了句:「你吃飯了嗎?」
雲扉不喜歡跟別人說自己的感情生活,這些對她來說是私事。
這些事情她自己能合理地處理,不需要跟別人討論。
就算她跟江與超越了普通關係,但也不代表江與能站在男朋友的位置上,對她的感情生活指手畫腳。
現在她跟江與沒有感情。
要說,大概同情占絕大部分吧?
同情江與坎坷的出身,以及跟她早年相似的經歷。
雲扉這麼跟自己說。
等了幾秒都沒聽到江與回答,雲扉回頭看過去。
瞧見玄關處捂著胸口臉色蒼白的江與,她眉頭一蹙,快步走到少年身邊。
「你沒吃晚飯?你有低血糖你忘了?自己身體都不注意。」
剛剛她雖然是問話,但心裡已經篤定江與吃過晚飯了,畢竟現在都晚上十點多了。
可江與現在臉色白的跟紙一樣,唇上也無半點血色,跟他上次低血糖發作的症狀一模一樣。
聽著女人嚴肅呵斥的話,江與唇角卻止不住地上揚。
他低眼看著胳膊上不屬於自己的手,雲扉的手泛著淡淡的涼意,但剛好能撫平他心裡的狂躁。
姐姐在關心他。
這個認知讓江與心尖一燙,躁動的血液漸漸平復。
江與聲音輕了幾分,「我錯了,姐姐不要生氣。」
他的聲音讓雲扉忽地回過神來。
她在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