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日子的過去,舒安悠閒教導這一些學生,日子之上十分平靜,不過正符合舒安內心的意思。
哪怕是晚春時節,但是長安郊外的樹林依然是精神抖擻,綠意盎然。
舒安教導時間只不過早上的半天時間,剩餘的半天時間,要麼享受這溫和的陽光,要麼就是在溪河邊上垂釣。
而於此同時,關於薛仁貴等人的行程同樣傳遍整個長安,時間之上很快就確定了。
一時間不少人聚集等待,無論是為了見一見陛下龍顏,或者是看看這兩位少年英傑。
長安郊外,禁衛開道,李世民的車攆同樣緩緩而來,這一位帝王面色之上雖然威嚴,但是眼眸深處還是有著不少輕鬆。
顯然是心情不錯,這也難怪如此,畢竟此次可以說將這一位老對頭頡利又重創了一次。
自然是讓李世民心情不錯了,至少短暫時間之內,足以讓這一位頡利不敢南下,而且隨著這一次重創。
更是讓李世民內心之中有了一絲野心,那就是北征之心又開始蠢蠢欲動,當然這同樣離不開之前市稅收入支持。
畢竟建造一條通往草原的直道第一時間並不需要投入多少錢財,而是分批來,當然這主要是沒有不想早一點建造完成。
晚一點同樣有晚一點的好處,比如耗個一年多的時間,那麼關內百姓的話有飯吃了,能夠穩定渡過這一年。
甚至有關中的百姓羨慕起關內百姓這一些難民,因為修路這件事情上,他們同樣想要參與其中,領工錢吃飽飯。
只不過這件事情優先關內的百姓了,這自然是讓這一些關中的百姓羨慕了,甚至有一些人暗暗想道,為何自己這裡沒有受災。
此時的李世民算是春風得意,原來以為這一年上天對於他而言算不上友善,但沒有想到自己亞父的參與,竟然讓這一些事情化為了大唐的助力。
李世民感覺最慶幸的一件事情,就是沒有阻止這一位亞父返回長安,要知曉一開始聽到觀音婢的話語,他是有一些拒絕了。
因為這老不死回到長安不是給他自己找不自在麼,畢竟當時兩個人關係確實是有一些微妙。
而且他也不認為這一位亞父對待自己會因為登基之後有什麼改變,要知曉當初自己父皇在登基之後,這一位亞父依然沒有任何的變化。
更不用說是他了,所以李世民一開始是有牴觸的,好在是最後並沒有因為自己內心的牴觸而阻止。
現在看來的話,這一位亞父算是自己福星,無論是什麼事情,似乎都和這一位亞父有關係,比如這一次草原。
提議是自己亞父提出來了,薛仁貴更是不用說了,這一位可是自己亞父親手帶出來的。
這一次草原情況如何,後面王喜有一封詳細的情報奉上,李世民自然清楚主導的人是誰了。
正是這一位之前讓他看走眼的薛仁貴,哪怕是他之前一開始認為這一位看起來有一些書生之氣的少年,應該走的文臣之路。
至於秦懷玉的話,雖然確實有叔寶幾分勇武,不過可為將才,不可為帥才,可以說這就是差距所在。
不過其身份的關係,李世民同樣要將秦懷玉當做一個典型,給這一些勛貴二代做一個榜樣。
車攆一直出了長安城五里之外才停了下來,此時薛仁貴等人馬並未歸來,而李世民則是在車攆之中等待。
要知曉這世間能夠讓李世民等待的事情已經沒有多少,不過眼前這件事情的話算是其中之一。
這五里官道之上,同樣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士子以及百姓,原本一些人不清楚薛仁貴此行的功勞。
不過在解釋了之後,這一些人才恍然大悟,原來此舉可以削弱突厥,並且可以讓突厥不會南下。
這自然讓不少百姓興奮了,要知曉前年被逼簽下渭水之盟雖然是李世民的恥辱,但是對於這一些長安的士子百姓同樣有一種恥辱之感。
兩旁官道之中有一輛樸素的馬車,坐在前頭正是舒狂虎,不過現在這一位舒府的護衛隊長,現在只是一個馬夫而已。
此時舒狂虎有一些苦笑,雖然自己老爺嘴上說著不來,不過時間到了還是來了,果然老爺還是關心仁貴。
馬車之中的舒安眼眸閃爍,對於舒狂虎的心思他並不清楚,不過他是沒答應李世民的邀請,並沒有說自己不來。
這其中可是有著不少的差別,終究之前已經答應了,哪是食言了,但是對於舒安而言,還是要來看一看。
「踏,踏!」
時間不知曉過去了多久之後,一道道馬蹄聲音傳來,瞬間讓在場以及等待人的精神一震,因為他們知曉,要等待的人來了。
「人來了!」
「人來了!」
一道道聲音響起,隨後露出的是一雙雙期待的眼眸,雖然長安之中,薛仁貴和秦懷玉的名聲已經響徹了。
但是依然還是有著不少人沒有見過兩人,秦懷玉還好一些,畢竟之前可是長安之中的紈絝子弟。
雖然名聲不及程處亮等人,不過還是有一些人熟悉的,至於薛仁貴的話,那麼就真的沒有人多少人熟悉了。
事實之上哪怕是回到了長安之後,薛仁貴幫助舒安看守了一陣子時間茶鋪,那個時候可沒有人知曉。
這一位看守茶鋪的少年會是如今年少成名的存在,而且那個時候諸多人也不知曉此人就是薛仁貴。
之後的話薛仁貴就在長安郊外書院一邊監督書院的施工一邊修習武藝兵法,之後回到長安次數並沒有多少。
這自然是讓人期待了,想要知曉這一位安玄公的學生有什麼出色的地方,竟然能夠立下如此的奇功。
當然在車攆的旁邊,還有著朝中的文武大臣,此時同樣面色之上一絲期待,他們之中的很大一部分人同樣沒有見過薛仁貴。
而這一些人之中若說是著急的話,那麼自然是秦瓊了,經歷了之前的噩耗和驚喜,這一位bin病得不輕的翼國公這一次為了等待自己兒子歸來,同樣走出了國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