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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聿黑眸微閃:「今天和林雅她們玩的怎麼樣?」
商渺要和林雅曲然然她們姐妹局,盛聿也知道,他本來還和商渺說了要去接她,但是因為工作原因突然不得不臨時加班。
「老朋友見面,當然很開心。」
盛聿喉結滾動:「抱歉,本來說好要去接你的,反而讓你過來了。」
商渺將飯菜放好,不太理解的看著盛聿:「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不想我來公司嗎,為什麼?」
她這幅質問的姿態,像極了一個抓姦老公的太太在審問的模樣,盛聿輕笑一聲:「當然想你來公司,每天來都好。」
商渺自然也知道盛聿是什麼樣的,她低聲道:「先把晚飯吃了吧。」
盛聿嗯了聲,沒有拒絕。
盛聿忙起來就不會記得吃晚飯,而且他對於吃食也很挑剔,之前加班的時候,幾乎是只吃這家店的飯菜。
商渺已經吃過晚飯,倒是不想再吃。
她就坐在旁邊,安安靜靜的看著盛聿吃飯。
盛聿舉止優雅斯文,只不過吃的也不多,沒一會,就又回去繼續工作了。
商渺問他:「還要忙很久嗎?」
「方案出了點差錯,後天是最後的時間,所以今晚得趕出來。」盛聿捏了捏眉心:「你累了可以先去休息室歇一會,忙完了我們就回家。」
商渺看著他一會,索性在旁邊坐下:「有哪裡需要我幫忙的,說吧。」
盛聿抬起眼皮,聽見商渺又說:「陪你加班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盛總,而且我想我的工作能力應該也沒有退步很多。」
但最終,盛聿也沒有加班到很遠,回家的時候,小桑果都睡了。
商渺洗完澡,盛聿給她吹頭髮。
他突然問:「是不是很緊張?」
商渺一愣:「什麼?」
「你最近都沒有休息好,是不是在因為婚禮的事情緊張?」
商渺抿抿唇,她沒有否認:「畢竟是第一次,確實有些擔心。」
盛聿輕笑一聲,忍不住在她臉上捏了一把,「商一一,你要把話給我說清楚,什麼叫畢竟是第一次,難道你還想這次積累經驗,再有第二次第三次?」
盛聿的話,讓商渺忍不住咳嗽出聲,她嗔怪的瞪他一眼:「說什麼呢?」
盛聿眉尾上揚,他垂目看著商渺,低聲道:「難道不是嗎,商一一,我沒看出來原來你還挺野。」
商渺被他逗笑,她心裡確實是緊張的。
畢竟結婚是人生大事即使商渺和盛聿早就已經領證,可這個儀式對他們而言也意義非凡。
商渺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她問盛聿:「難道你不緊張嗎?」
盛聿垂目思索片刻,他嘆了一口氣:「緊張,商一一,我也很緊張。」
他遠遠沒有表面看上去的淡定,實際上越臨近婚期,盛聿內心的不穩定因素就越多。
已經記不清楚多少次了,時常在工作中走神,或者在會議時想到商渺。
拍攝的婚紗照早就送了過來,穿著婚紗的商渺美的不像話。
但是盛聿沒有告訴商渺的是,他其實背著她,找攝影師偷偷要了一份婚紗照的電子版。
老爺子準備婚禮的時候,他看著淡定什麼都不在乎,可實際上每一項流程都是他去和司儀核對過。
商渺花粉過敏,那些鮮花的防過敏處理也都是他盯著弄好的。
他比誰都更期待這場婚禮,期待商渺成為他的新娘。
可是他不想在商渺面前表現出那麼焦慮和緊張,他想讓商渺能以最舒服的狀態來進行這場人生中最重要的儀式。
他希望等到以後,商渺回憶起來的時候,關於他們的婚禮只有愉悅。
距離還有三天就是婚期的時候,謝潯帶著整個燃星回了津南。
同時回來的還有晏書錦。
晏書錦現在在滬市發展,最近沒了商厭的打壓,他的公司都發展的還不錯。
老友相見,自然是要聚餐的。
晏書錦給商渺送上一份禮物:「渺渺,祝福你。」
商渺接過盒子笑了笑,「之前一直說去滬市可以約你一起吃飯,但是卻因為各種原因沒有去成,反而是你回津南才約上。」
「你結婚我當然是要回來的。」晏書錦的笑容依舊溫文爾雅,他如今的裝扮不再像以前那般斯文儒雅。
他的鼻樑上掛了一副漂亮的無框眼鏡,灰色的西裝,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滬市上流社會的精英感。
商渺和他寒暄兩句,就聽到有人在叫自己。
「商渺姐,好久不見!」
她順著聲音看過去,宋桀跟在曲然然身邊,笑著和她打招呼。
商渺一頓:「好久不見。」
「是呀,好久不見,從出國以後,一直都沒有回來過,每天都被老大各種壓榨。」宋桀十分誇張的說道:「曲然然前段時間回來,我本來想一起回來的,但是老大怎麼都不同意,非要讓我在那邊把活兒做完了才准走。」
曲然然打斷他,「你什麼意思呀,什麼叫前段時間我就回來了,我就比你們先到兩天。」
「再說了我回來是有正事的,是為了給商渺姐做伴娘……你回來能幹什麼?」
曲然然對於宋桀說話的態度明顯不滿,不滿的糾正他,順便和商渺說道,「還有商渺姐你別信他的,什麼叫老大非要讓他把活幹完才能走,是因為我們在國外承包了一個工作,然後因為他的錯誤把圖紙畫錯了,所以我們都要返工,老大沒把他開除都不錯了,還好意思說老大不讓他走。」
商渺笑著看他倆逗嘴,問道:「謝潯呢,怎麼沒看到他?」
宋桀說:「老大剛剛接到了一個電話,應該馬上就來了。」
商渺點點頭,謝潯的請帖是她單獨按照朋友的名義發給他的。
實際上所有人都不知道,在她老爺子那邊發邀請函的時候,她就和謝潯談過一次。
她當然知道她和謝潯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可那些事在時間的洗滌下,早已經變得不那麼重要。
於她而言是這樣,於謝潯而言也是這樣。
就像謝潯說的,「這世界上的可能性有一千萬種,不用局限於過去,看向未來,比什麼都好。」
謝潯說。
他們永遠都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