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冰:「勾搭小姑娘不用跟我們炫耀吧?」
涼冰:「你不覺得這樣有失你終產者的身份麼?」
蘇黎:「誰跟你說這女孩是我的?」
涼冰:「我去,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燃武閣 www.renwuge.com」
涼冰:「你這傢伙肯放過?這么正點的妹子。」
蘇黎:「我不也放過你和凱莎,你們還是姐妹花呢,正義和罪惡的極致享受。」
涼冰:「有賊心沒賊膽。」
蘇黎:「我現在唐三的世界,不跟你逞一時嘴快,浪費的是我的時間。」
楊戩:「@蘇黎。」
楊戩:「群主,你幹什麼去了?」
蘇黎:「去另一個小世界。」
蘇黎:「你離開的時候,跟唐三說了麼?」
楊戩:「說了,不過他沒有回覆我。」
蘇黎:「哦,我忘記了,他正在修煉。」
楊戩:「原來如此。」
蘇黎:「不跟你們閒聊了,撤了。」
五行大陸,地心世界。
渾身火紅,散發著熾熱之氣,如火中紅蓮般那樣清純妖艷的少女和一個外表稚嫩,但眼神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滄桑感的人類小孩。
「很抱歉打擾你們私會。」蘇黎裝作很苦惱的樣子,「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並沒有。」少女輕啟朱唇,手挽著艷紅的秀髮。
「今天是什麼日子,竟然出現了兩個人類?」
「命運改變之日。」蘇黎淡淡的說道。
那個小孩自從蘇黎一出現後,就盯著蘇黎的,準確的說是盯著蘇黎的衣服。
他敢保證蘇黎的衣服,是這個大陸上沒有的。
而在他前世的地球,卻擁有這種款式。
小孩神情十分激動,雙手控不住的發抖,牙齒打著顫,話都說不全。
「你……你也是從……地球來的麼!」
「不是,只是路過地球。」蘇黎一本正經的說道。
「唉。」小孩神情有些沮喪,隨即想到的什麼,兩眼爆發出駭人的精光。
「那能不能送我回去?!」
「不能……」蘇黎搖搖頭。
「你是路過地球,你可以順便帶我回去!」小孩氣血湧上頭,失去理智的大喊道,「這對你來說是一個舉手之勞的事情。」
「你還沒認清現實麼,你已經被這世界接納了,你回不去的。」蘇黎輕輕的說道。
這話在小孩耳朵中如同響起了一聲驚雷。
他的神情瞬間萎靡了,仿佛受到了重大的打擊,人生一片灰暗。
「他對你們人類來說不還是一個孩子麼?」少女有些疑惑的說道。
蘇黎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轉移話題的對少女說道。
「烈焰女皇,你好。」蘇黎不失禮儀的說道。「你可以稱呼我為蘇黎。」
少女的神情終於變了,原本的溫和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如臨大敵的暴戾!
極致的火焰此刻在岩漿流動的地心中,將自己的屬性發揮的淋漓盡致。
小孩率先承受不住,痛苦的哀嚎著,五官都扭曲在一起。
「你不管他麼?」烈焰淡淡的看著那小孩,聲音沒有任何感情,與周圍的全然相反,冷冷冰冰。
「人是你殺的,反正不關我的事情。」蘇黎無所謂的說道。
「都說人類卑鄙無恥,奸詐狡猾,喪盡天狼,今日一見果然如此。」烈焰冷哼的說道。
「那我不做人了。」蘇黎淡淡的說道。
「嗯?」烈焰怎麼都沒有想到,蘇黎會恢復這一句。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背叛自己的種族。
想到這裡,她對蘇黎的印象就更差了。
「你不管他麼,他就要死了。」蘇黎絲毫沒有波動,仿佛在敘說一個事實。
烈焰警惕的看著蘇黎,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終於忍不住出手了。
淡紅色的光罩從小孩身上顯現出來,形成了一個獨立的空間,隔絕了外界一切的傷害。
無數的紅色光點在光罩內散發出來融入小孩的身體,如春雨潤土,修復小孩的傷勢。
小孩的眉頭也舒緩起來,神色也變得輕鬆許多。
「你有什麼目的?」烈焰已經看出來,這小孩確實跟蘇黎沒有任何關係。
而小孩說的也是真的,他是在機緣巧合下,誤打誤撞來到自己的地盤。
而眼見的男子卻不是,他有這個實力闖入自己的地盤。
為什麼沒有驚動上層的守衛,烈焰的想不到,也不敢去想。
「不得不說,你的運氣真好。」蘇黎淡淡的說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烈焰不解的看著蘇黎。
「這小孩改了你的氣運,增了你的命數。」蘇黎緩緩的說道。
「我是注意到這個世界有氣運之子才來的,就是想認識一下,日後他發達了,也有個理由好說話。」
「你這人嘴裡沒有一句真話。」烈焰顯然不相信蘇黎說的話。神色戒備,深怕蘇黎冷不丁的襲擊。
「如果你想要這小孩的命,他早就溶化了。」蘇黎淡淡的說道。
烈焰沒有說話,神色有些異樣,顯然是被蘇黎給說中了。
蘇黎看著正在給小孩治療的烈焰,彎下腰,手掌往岩漿中一伸。
拿出了一個赤紅色的靠椅,上面散發驚人的熱量,這股熱量能順江將金子溶化。
但卻對蘇黎工業化制的皮革絨毛製成的衣服沒有絲毫的傷害,烈焰眼神一凝,顯然注意到這一點。
蘇黎就像平常一樣坐在靠椅上,靜靜的等著小孩甦醒。
「其實你苟在地心世界是一個正確的選擇。」蘇黎忽然說道。
「神界那幫傢伙對非人類成神抱有一定的偏見,如同驚弓之鳥一樣。」蘇黎繼續說道。
「說起來有些可笑,就是被兩頭龍給打怕了,為了以防萬一,鎖死除了人類之外所有生靈晉升神明的道路。」
「不過總有百密一疏的時候,其他生靈晉級成神後,會被神界執法隊盯上,他們對待非人類生靈可是非常嚴苛。」
「你能活到現在,主要還是沒有被發現,真是夠宅的。」蘇黎看著烈焰,如果叫他待在一個地方幾千年,幾萬年的,他准瘋。
想當初,他剛踏入修煉的時候,就從來沒有一天靜心打坐過,不是在干架,就是在干架的路上。
他就從來沒有正經的好好突破過,臨陣突破如同吃飯喝水一樣。
有時候在干架的路上,看到一些獨特的風景,這才會停下腳步,尋找腦海中閃過的一絲靈光,然後抓住它,進入頓悟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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