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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到沈鵬的稟報之後,魏忠賢不由的一陣激動!
「刺君!」
宦海浮沉這麼多年,魏忠賢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樣的大案,不僅能讓他名正言順的抄晉商的家,發晉商的財,更重要的是,還能順便打擊一下東林黨。看小說網 www.kanxiaoshuo.net
「要怪,就怪你們太不識相!」
魏忠賢在心裡自言自語道。
其實,原本的他還盤算著僅僅只是憑藉那一份口供,大抄晉商的家,會不會引起百官,尤其是東林黨人的反彈,打從兩年前打擊了東林黨,送了一些人見閻王之後,雖說東林黨是被打垮了,砍頭的砍頭,罷官的罷官,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朝野之中還是有不少東林黨的,而且還有一些人是難免兔死狐悲,開始蠢蠢欲動了。
原本的還愁著沒機會收拾他們,現在正好了!
這些個間細想要謀害陛下,這可是刺君逆案!
這樣的案子,任誰都不敢遮掩,有了這個案子,他也就多了一個打擊東林黨人的機會。
「勾結建奴,里通賣國,謀害君上!」
接連幾個詞從魏忠賢的口中道出時,崔呈秀這位兵部尚書只覺得後背都冒出了冷汗,他是所謂的「閹黨」不錯,可他怎麼著也沒想到,九千歲居然會這麼狠,這一招,是要命的招術啊。
「九千歲,這,這、晉商和那些刺客勾結,倒也能說得過去,不過,說那些人勾結會不會,會不會有些太莫須有了。」
那怕就是崔呈秀也覺得這個帽子扣的有點大,東林黨人戴不住,
「沒事,晉商在揚州做鹽商的也不少,那些奸商和東林黨之間聯繫也是非常緊密的,我敢說,只要查下去,肯定能查到他們勾結的證據,這一次,咱們要利用這個案子,把他們來個一網打盡!」
魏忠賢皮笑肉不笑說道。
對於出身於市井的魏忠賢來說,他在官場上的手腕就是從來不遵從那些文官們制定的規矩,他的規矩就是無所不用其極,只要能達到目的就行。
「這些年,他們就什麼清議不清議的,可你看看,這些年,打從神宗那會,咱們大明朝廷讓他們折騰成會什麼模樣了?外人說咱家貪銀子,咱家是貪了點,可咱家心裡頭還有大明朝呢?還尋思著為大明朝做事,可不像那些人,嘴上說著的一個比一個清高,可辦起事呢?一個比一個滑頭,要是讓他們當了大明朝的家,大明朝,非得完了不可!」
頓了頓,看了眼崔呈秀,魏忠賢說道。
「老崔啊,咱家建議皇爺調你到兵部,就是為了給朝廷辦事的,你說遼東那邊差軍餉,咱家安你的心,說這軍餉咱家來想辦法,你瞧,這不就是送上門來的銀子,你說咱家容易嗎?為了朝廷的事,受盡了委屈,讓那些人罵了祖宗八代,結果呢?……」
說出這番話時,魏忠賢只感覺自己委屈的就像個小媳婦似的,那副模樣,當真是看著辛酸,聞者心痛,畢竟人家是在為國受盡委屈不是,反正一句話,他魏忠賢是忠君愛國,至於那些東林黨人,都是什麼玩意。
嗯,勾結晉商,勾結建奴。
過去,他沒有什麼證據,只能靠著江湖的手腕和他們硬斗。
可是這一次卻不一樣啊!
那些晉商把證據都送上門來了,只要把他們和東林黨聯繫在一起,這件事可就成了!
刺君!謀逆!
這樣的大罪,誰都開脫不了。
「九千歲勞苦功高,他們又有幾個人能體諒九千歲的一番苦心。」
崔呈秀急忙拍起了馬屁來,那怕是他覺得這事玩得有點兒懸,可其中的好處確實很多啊。
公公確實辛苦了!
「哎,都是為了皇爺的差事,談不上辛苦,皇爺把差事交給了咱家,咱家要是不去辦的話,還能指往誰呢?罷了,罷了。咱家的苦處就不說了,對了……」
想了想,魏忠賢說道。
「這件事那個施奕文也出了不少力,算起來,他可是立了大功的,要不是他機警,恐怕還真讓建奴得逞了,咱家辦事,一向公允的很,有功必賞,你看,這件事怎麼個賞法?」
聽著九千歲的吩咐,崔呈秀倒不覺得他是在說場面話,九千歲辦事公道,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只要盡心給他辦事,肯定是會有好處的。
「這個,上次毛文龍的摺子里說他捐糧有功,雖然他的糧不是直接捐給朝廷的,可能捐出來兩萬五千石糧食,確實也是一片赤膽忠心,按朝廷歷來的規矩,納糧捐職大抵上也就是授個武職,先前商量的是授他軍職千戶……」
不等他說完,魏忠賢就冷聲道。
「千戶,當真是欺負人家是從海外回來的,不懂規矩是不是?景泰年間的時候,朝廷不就因為災害嚴重,准湖廣軍民有能納米五百石者授軍職百戶,八百石授千戶,人
家捐了兩萬五千石糧食,他們倒好,就議出來一個千戶,傳出去,也不怕天下人心寒……」
其實,原本對於魏忠賢來說,什麼千戶、萬戶的和他關係不大,毛文龍的摺子到了朝廷時,廷議封賞時那些人也就議了個千戶,魏忠賢自然授意人藉機挑了些事端,甚至就連施奕文這次進京,也和朝中對他嘉獎的爭議有關。
「九千歲,旁人不怕天下人心寒,這邊九千歲您不是的為他主持公道,這才授他個指揮僉事嘛。」
「那是過去!」
魏忠賢搖了搖頭,然後說道。
「那個指揮僉事,是他上次的功勞,這次他也是為國立下大功的人,算起來,要是沒有他,這次就讓那些間細得逞了……」
其實指揮僉事已經不小了,大明朝開國以來捐納的官兒,那怕就是武職,也沒給過這麼大,那怕這個武職還是不領俸祿的虛職,可虛職也是官職啊。可問題是在魏忠賢看來,這次既然施奕文立下了大功,那就好好的嘉獎一番,有些事情總是需要做給別人看的。
想了想,魏忠賢又說道。
「這樣吧,你去和田爾耕那邊打個招呼,把施奕文的軍籍遷到錦衣衛,然後抄范家的時候,讓他去抄,什麼意外發現,要是我沒猜錯的話,那小子肯定和范家有舊怨,所以才盯上了范家,給他一個出氣的機會,況且,這抄家如何拿肉,難免手上能沾點油水,咱家待他也算不薄了吧!」
在魏忠賢的觀念之中,只要是有人為他幹活,他就絕對不會讓他們吃虧,而且也會想辦法給他們一些好處,當然了,這些好處不是國家的就是別人的,慷人之慨嘛,其實即便是這種事情,也不見得是誰都會。
「九千歲仁義,姓施的那小子能得九千歲的賞識可是祖上燒了高香了!」
崔呈秀連忙恭維道。
「什麼燒高香不燒高香的,那小子有功,咱也不能讓人家心寒不是,咱幹事得公道!要不然你們一個個的指不定心裡都說道著啥呢。」
魏忠賢又看了眼崔呈秀,然後說道。
「不過,這個賞歸賞,人家的功勞可不能埋沒了,要不然,外人該說我魏忠賢做事不地道了。官面上的事情,你們看著辦,官大官小,不就是個官嘛,你回去之後好好想想,該授他個什麼官職,可不能讓有功之臣心寒啊。對了,你可以和首輔商量一下,他們心裡肯定也有主意……」
說罷他的眼睛眯成了一縫,冷笑道。
「這邊也要抓緊了,咱家一會去見陛下,省得驚了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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