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顧寒州也是狠狠蹙眉,一雙深邃幽寂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像是要看穿她的靈魂一般。
許意暖當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幫他….
就是要和他做夫妻之實。
她又不是小孩子,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也會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你需要我,你是我的未婚夫,我不應該……不應該拒絕的……」
她邁著纖細的腿靠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不疼是不可能的。
畢竟她放下了所有的自尊和驕傲,這一刻要幫他解決痛苦。
她的牙齒在打架,聲音在顫抖,就連呼吸都是不連貫的。
她走到了浴缸前定住了腳步,深呼吸一口氣就要脫身上的衣服。
顧寒州沒有阻止,也沒有幫忙,明明是坐在浴缸里,抬頭看著她。
可是許意暖卻覺得,高高在上的那個人,一直都是顧寒州。
她手指僵硬,艱難的將衣服脫掉,露出裡面美好的胴體。
「我……我進來了。」
她哆嗦的說道。
顧寒州起身了,不發一言,沉悶的有些可怕。
他陰冷著臉,竟然將她打橫抱起,朝著屋外走去。
她瞬間明白,是要去床上做。
她不禁有些感激顧寒州,能讓她第一次留下個不錯的體驗。
她被放在床上,不敢對視他的眼睛,只好閉著眼。
「請你……請你溫柔點好不好?我……我怕疼……」
她艱難的吐出一句話,以為接下來就是男人的愛撫和占有…
但,薄被丟在她的腦袋上,道「擦乾淨,別亂跑,否則我打斷你的腿她聞言有些慌神,她急急忙忙的睜開眼,只見顧寒州再一次的去了浴室。
嗯?
他中了催情藥,寧願自己強忍著,也不要自己,這是什麼邏輯?
許意暖絞盡腦汁,最後重重的拍了下腦袋,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牆上。
「許意暖,你是不是傻子,你忘了顧寒州那方面不行嗎?就算你脫光光在他面前,他也不能把你要了好不好?」
「天,好大的烏龍,我怎麼把這個忘了!」
她頓時尷尬的要命,懊惱不已。
而浴室里的顧寒州根本不知道許意暖的小腦袋瓜里在想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
他只怕自己傷了她。
他本就是血氣方剛的男人,那方面本就強勢,現在更是被下了藥。
藥效而且很猛,趁他現在還有理智,趕緊避開許意暖。
他怕自己嘗到她的美好,會變得貪婪瘋狂,不知節制。
她寶貴的第一次,不應該被這樣占有,他要她心甘情願才可以。
他泡在水中,大腦缺氧,最後狼狽的抬起頭來看著鏡子中狼狽的自己他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顧寒州啊顧寒州,你從來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現在卻做這樣的事,我看你是瘋了!」
「看來……是真的瘋了……」
苦笑過後,漸漸變得釋然。
瘋就瘋吧,沒什麼不好。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顧寒州足足在浴室里足足待了一個小時才出來出來的時候,他的臉色變得正常了些。
他擦乾了頭髮,坐在床邊。
「剛才嚇到你了?」
他看著悶在被窩裡不說話的丫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