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女人,雖然已經是老女人了,但陳潔雯還是最厭惡男人風流成性了,當然,出於護短的心理,她不認為國華瑞是風流,因為國華瑞還沒有結婚。而夏想已經結婚了,所以她就抓住了這一個理由,一心認定夏想身上毛病眾多,刺頭,惹事生非,愛出風頭,還亂搞男女關係。
這麼多缺點集於一身,夏想到了天澤市,肯定會把天澤市搞得烏煙瘴氣
陳潔雯不能想,越想越氣,她坐在夏想的對面,斟酌了一下語句:「夏市長,今天的事情,你說怎麼個解決法?」
夏想見陳潔雯端坐的樣子很端莊,只是氣勢很凌人,就更堅定了他的判斷,陳書記是一個喜歡獨攬大權的一把手。女人如果愛攬權,比男人還可怕。
「國華瑞向陳茉陳莉賠禮道歉,賠償精神損失10萬元,並且承諾永遠不再騷擾她們。」夏想要求的條件並不苛刻,他已經給陳潔雯留了情面,畢竟以後還要共事,換了別人,就算他是政治局委員的兒子,也必須付出慘痛的代價。
但夏想的條件聽在陳潔雯的耳中,就成了赤luo裸的挑釁。
陳潔雯輕輕搖了搖頭:「夏市長,過了,太過了。」她站了起來,用手一指樓上,「華瑞還在昏迷之中,他又沒有怎麼陳茉陳莉,卻被你打得不成樣子,你就沒有一點表示?就不覺得做錯了什麼?」
陳潔雯說話很文雅,語氣很平靜,似乎沒有一點火星,但誰都聽得出來,在平靜的語氣下面,有強烈的不滿。
很有說話的藝術,夏想也暗暗讚嘆。
「沒怎麼?說得輕巧。」夏想也站了起來,他知道陳潔雯站起來的意思,是想讓他仰視,他一站起來,就比陳潔雯高了一頭,「得逞了,是**罪。沒得逞,是**未遂。這件事情就算打官司,也有理要說。」
「**?別開玩笑了。男人女人之間的事情,誰說得清是誰主動是誰被動?現在的小女孩,傍大款傍高官子弟的多了,陳茉陳莉也許是自願,倒貼……也有可能。」
陳潔雯的履歷夏想也看過,知道她做過婦聯工作,也當過組織部長,果然是伶牙俐齒,顛倒黑白的水平十分高超。
「放你的狗臭屁。」付先先又開炮了,「虧你還是什麼市委書記,怎麼人頭豬腦?自願?國華瑞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長得那麼丑,誰會自願上他的床,除非是精神病。」
饒是陳潔雯多年在官場歷練了一副好脾氣,也忍不住發了火:「夏市長,管好你的人,別讓她滿嘴髒話,真替她爹媽丟人」
「你……」付先先還想說什麼,被夏想揮手制止,夏想要的不是和陳潔雯的吵架。
「她的話不好聽,不過在理。」夏想當然要向著付先先說話,剛才陳潔雯的話也讓他十分不滿,完全是昧著良心說話,「陳書記說是什麼自願,這話您自己也不會相信。如果您覺得我們談不攏的話,好,沒關係,我們各走各的路,各憑各的本事說話。」
陳潔雯站在夏想面前兩米遠的地方,夏想足足比她高了一頭,讓她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壓力。夏想個子再高也是副手,她才是書記,是一把手,儘管現在不是在天澤市,但她還是自認比夏想高了一等。好嘛,現在夏想一點也不給她這個市委書記面子,刺頭的傳聞,名不虛傳。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立場,陳潔雯對夏想有偏見,卻不會想想國華瑞的所作所為是多麼的卑鄙無恥,只一心認定夏想無理取鬧。
「打了人還想走?沒門。」老余又發怒了,又怒不可遏地搖指夏想的鼻子——他說話時最喜歡指別人的鼻子,仿佛不指別人鼻子就顯不出他的威風一樣,「我不管你是什麼市長還是副市長,你今天打了人,不但要賠禮道歉,還要負法律責任。我已經報警了,等著警察來處理吧。」
「跟他們廢什麼話,先打上一頓再說。」陳潔雯的兒子剛才一直在樓上沒有下來,現在從樓梯上露出頭來,「我們人多,他們人少。男人打倒,女人再搶上來,看他們能怎麼著。」
國華瑞不知何時也醒了過來,他搖搖晃晃從樓上下來,看到了眼鏡中年男,知道救兵到了,又見到夏想有恃無恐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出來,沖眼鏡中年男大喊:「張叔,就是這個小子打了我,快,幫我收拾了他。」
說話間,他自恃有了救兵,一心報復夏想,就又朝夏想沖了過去,而且還順手抄起一把椅子,就朝夏想砸去。
蕭伍出手了,準確地講,是出腳,一腳就踢飛了椅子,椅子飛勢不減,砸在客廳的液晶電視上,頓時將電視砸了一個大洞。
蕭伍一動,門外的人聽到動靜,又紛紛涌了進來,將夏想幾人團團圍住,眼見就要大打出手。
國華瑞大喊:「打,打,打」
張秘書看看國華瑞,又看看陳潔雯,左右為難,沒發話。
陳潔雯也猶豫了,夏想的態度是很惡劣,一點也不認錯,還強硬地要求國華瑞低頭,國華瑞是能低頭的人?況且國華瑞是什麼身份,夏想又是什麼身份,他有什麼資格和國華瑞叫板?夏想就算背後再有人,他也沒有一個政治局委員的叔叔
但真的打了一個正廳級幹部,又是將要和她搭班子的未來的天澤市長,弄不好要出政治問題。
一方面是咽不下這口惡氣,心疼國華瑞,另一方面是夏想不肯低頭,國華瑞也不肯善罷干休,真是難辦得很。陳潔雯才知道夏想刺頭一說果然不假,一見面,就給她出了一個天大的難題,而且絲毫沒有給她這個市委書記一分面子。
好一個夏想
猶豫了片刻,陳潔雯想出了一個折衷的辦法:「我就先迴避一下,由當事人自己協商解決。」她話一說完,沖夏想只一點頭,就向外走。
陳潔雯一動身,老余也識趣地起身就走,小余不想走,想留下看熱鬧,被老余瞪了一眼,也乖乖地跟了出去。
陳家一家人一離開,國華瑞就知道陳潔雯是要置身事外了,他也不傻,也知道夏想的身份,但現在假裝不知道,打了再說。以前**女人的時候,沒少耍賴,事後說不知道她是誰,最後都一一擺平了。夏想在他的家中打了他,他打還回去,別人又能說什麼?
國華瑞就發作了,又拎起一把椅子砸向了夏想。他一動手,十餘人也都紛紛動手,眼見一場混亂一觸即發。
就在此時,門又被人推開了,有一個人打了個哈哈從外面進來,一進來就大聲說道:「都是自己人,不要動手,不要動手」
是邱緒峰。
邱緒峰滿面笑容——他比夏想預料得來得快了不少,也算盡心了——先來到國華瑞面前,將國華瑞的椅子放下,又來到夏想面前,小聲沖夏想說了幾句,最後又來到場中,拱了拱手:「華瑞是我的朋友,夏想也是我的朋友,都給我一個面子,息怒,住手,坐下好好談。」
國華瑞斜著眼睛看了看邱緒峰,還是放下了椅子:「邱哥,今天的事兒,我給你面子,不過他是不是給你面子,就不好說了。我也不是不講理,要求也簡單,他過來給我跪下認錯,讓我打兩個耳光,今天的事情就算過去了。否則的話,我非得打斷他的腿」
「呸你算個什麼東西,讓夏想給你下跪?真不要臉,也虧得你說得出口,告訴你國華瑞,今天我還跟你沒完了。」付先先氣極,抓住一個菸灰缸扔了過去,正砸中國華瑞的腦門,頓時頭破血流。
陳潔雯幾人不知道付先先是誰,國華瑞知道。懾於付家的權勢,他一直對付先先忍讓,但付先先又罵又打,就讓他忍無可忍了,大怒:「付先先,你別他**的不識抬舉,別以為我怕了你。我讓著你,是給你臉,你別給臉不要臉,惹惱了我,信不信我連你也一塊兒辦了」
國華瑞也是喝了酒,酒未醒,又被夏想剛才打得夠嗆,所以氣不順。
邱緒峰的臉色沉了下來,沒想到國華瑞這麼狂妄,這麼難聽的話也當面說出來,真不是個東西。
還有更不是東西的東西——剛才明明去了外面,老余卻又轉身返回,正好聽到看到付先先又罵又打國華瑞的一幕,他的火就又點燃了,衝到付先先面前,又要伸手去打。
「我還不信了,今天非替你的爹媽好好給你一個教訓嘗嘗,讓你知道什麼叫教養。」
他的手剛揚起,門就被人一腳踢開,一個人冷笑了一聲:「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教訓付家人,還想打我的妹妹?不是我看不起你,你還真不夠資格」
熱鬧了……一臉寒意和陰冷走進的人,正是付先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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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情節正是承上啟下的時刻,很關鍵,既有伏筆、隱患,又有開啟的作用。而且在正廳的位置上,最最重要,事關夏想能不能邁上副部的關鍵。同時,天澤市政治氛圍和經濟環境與郎市大不相同,夏想又將會面臨著嚴峻的政治上的考驗,如果說郎市是刀光劍影,天澤市則是看不見的硝煙。老何的構思是,夏想的成熟需要遞進,每一個階段,他的行事風格和政治理念都有所不同,也會逐步成熟壯大起來……
天澤市,是夏想政治理念成熟,並且培植勢力的一個重要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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