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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聽是誰?
西廣韋家的嫡系第三代,現任「錦衣指揮使」韋烈的掌上明珠!
為了能讓她順利成長,半年前韋家特意安排她去了西北某絕密基地,接受了半年的各種專業訓練。
首白點來說就是,韋聽和蕭錯都是在一個基地,接受全封閉式的訓練。
但她們卻不是一期,也不是一個區,誰也不認識誰。
按照韋家為韋聽的規劃路線,她在基地畢業後,就會投身於韋家最擅長的領域。
方主任卻在前段時間,和韋老爺子多次電話溝通過後,決定讓韋聽跳出原系統,轉為地方上的文職人員;給一個當前還是正科,幾天後才會是副處的年輕人去當秘書。
理由很簡單:「某人前途無限!」
鐵一般的事實證明了,方主任所言非虛。
「姑父,我確實有點想法。」
從小就被方主任喜歡的韋聽,也沒隱瞞自己的想法:「這些天來,我仔細了解過崔向東的資料。甚至,我都動用了西廣韋家在青山的眼線。除了他的檔案,我無權得知之外,其它的我都算得上是了如指掌。」
方主任點頭,示意她自管說。
韋聽娓娓道來——
「他遭受妻子的背叛離異,當前是單身。」
「他被崔家除名,被蕭家退婚,甚至香江蘇家都不再支持他,可謂是眾叛親離。」
「他寫的那篇文真理文章,更是堪稱是膽大妄為、頂風作案。我很驚訝,他一個比我只大了兩歲的人,哪兒來的膽子和眼光,敢寫、能寫的那樣透徹。」
「尤其他在青山大旱來臨之前,竟然預料到了旱災,並提前做準備,發預警的行為,更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他曾經協助青山警方,擊斃東北二費後,獲得了天東賀家的欣賞。卻又拒絕融入賀家,大有另立門戶的意思。」
「關鍵是我己經確定,燕京秦家的小公主秦襲人,本來是他的『敵人』,現在卻多次夜宿他家。」
韋聽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她親自調查並確保了真實性。
像崔向東和天東某美女醫生,那種捕風捉影的關係,韋聽沒有理睬。
韋聽仔仔細細的說,方主任靜靜的聽。
「自從他和樓曉雅離異後,所做的每一件事,好像都是最正確的時間,踏在了最正確的點上。我越是研究他,我卻越是看不透他。」
韋聽最後話鋒一轉:「他單身,我未嫁。我給他當秘書,他不一定敢用。而且我也擔心,隨著我們的朝夕相處,他可能會單方面的喜歡上我。或者,我也可能會單方面的喜歡上他。如果是前者,我有一萬個辦法讓他只把我當作同志。但如果是後者,我希望韋家現在就做好接納他的準備。」
她說了那麼多。
唯有最後這段話,才是她真實的想法。
韋聽說這段話時,也是落落大方,沒有絲毫的遮掩。
「聽聽,你的思想證明了,你確實長大了。」
方主任滿臉的讚許:「感情的問題,先放一放再說。崔向東的真實檔案,我也不能違紀告訴你。我現在只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在他的身邊工作,能對韋家有幫助。更是有希望,能讓你跳出軍系,轉為西廣韋家的第一個地方執行官。你願不願意捨棄,韋家為你規劃的人生?」
「我願意。」
韋聽沒有絲毫的猶豫:「韋家有那麼多年來,始終在一個行業發展。我從小耳濡目染,一眼就看到了我的老年,實在沒意思。」
「哈,哈哈。好,好,我沒看錯人。」
方主任大笑了幾聲。
笑聲收斂,方主任對韋聽說:「等你去了他身邊後,不得泄露你我的關係,也不得讓他知道,你是西廣韋家的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韋聽點頭:「明白。」
「嗯,你去休息吧。明天一早,就去雲湖報到。」
方主任擺了擺手,示意韋聽可以去休息了。
等韋聽和妻子回房後,方主任看向了大舅子,嘆了口氣:「唉,段慕容還是沒有消息嗎?」
韋烈語氣苦澀:「她,也許己經被送出了國外。」
「就算她被送去了火星,你也得找到他。」
方主任語氣凝重:「如果你能找到段慕容和那些失蹤的女孩子,抓捕那些畜生人販。我敢說此案破獲後,韋家三十年無恙!」
「我做夢,都想找到段慕容和那些畜生。可是,他們就像從人間蒸發了那樣,無跡可尋。小方,也許我支撐不了多久了。等我死後,你要幫我好好照顧聽聽。」
韋烈帶著血絲的眼睛裡,浮上了絕望的無奈,看向了牆角的落地鍾。
此時是晚上十一點。
青山雲湖彩虹鎮——
崔向東的眼皮子開始打架,傍晚時睡了兩個多小時的秦襲人,則是精神百倍。
「在你上任之前的這三天內,也是最關鍵的三天。」
秦襲人白生生的腳丫,輕踢了下崔向東,提醒他打起精神來後,才說:「沒有特殊的情況,你不得隨意離開彩虹鎮。尤其不得隨便和你的粟顏妹妹打電話,畢竟計劃己經開始了,就不能停下。你就呆在單位,以免考察組忽然到來,找不到你。」
「我知道!老秦,別忘了我只是你的姦夫,你沒必要像我老婆那樣,給我絮絮叨叨個沒完。」
崔向東終於不耐煩了,也不管秦襲人去拿酒瓶子,站起來快步走進了臥室內。
鞋子都沒脫,就一腦袋就扎在了床上。
「幸虧她不是我老婆,要不然我得少活八十年。小粟,這件事過後我給你跳舞賠罪。」
崔向東嘴裡嘟囔著,酒意上涌夾雜著洶湧的睡意,迅速把他淹沒。
客廳內。
聽到他的鼾聲傳來後,盤膝而坐的秦襲人猶豫了下,躡手躡腳的走進了臥室內。
看到他睡得死豬那樣,秦襲人靜靜的默視他良久。
她才慢慢的扯過被子,小心的蓋在了他身上後,又蹲下來,除掉了他的鞋子。
幫他關掉臥室燈之前,秦襲人想了想,把他的座機拔下了線。
這樣就沒誰,能打攪他的休息了。
「崔向東,我就是你老婆啊。我不對你婆婆媽媽的,才不正常。」
秦襲人輕聲說完,快步出門。
凌晨一點。
始終輾轉反側的粟顏,終於無法遭受相思的煎熬,翻身坐起。
「我最後一次給他打電話。如果他還是關機,我就再也不會理他!」
粟顏迅速的把電話開機,迫不及待的樣子,開始呼叫崔向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