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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約見崔向東,也是古玉深思熟慮過的。
那晚事發後,他和於立心等人火速趕去醫院,在婉芝阿姨面前露了個面,算是初步證明「我可沒有暗中對崔向東做過什麼」的態度。
古玉回家後,馬上就用最嚴厲的語氣,喝問兒子古軍,把他為什麼出現在小吃街上、為什麼和張彪說話、都是說了些什麼等等事,全都如實道來。
古軍給他的解釋——
他是怎麼和小嬸嬸解釋的,就是怎麼和父親解釋的。
純粹是誤會,是巧合啊。
古軍根本不知道,張彪為什麼忽然對崔向東開槍。
為此。
古軍還重重地跪地,舉手發誓,說他如果撒謊的話,那就讓他人活生生的吊死!
兒子都發下這麼重的誓言,尤其他在事發後,馬上就給古家的大腦賀蘭小朵,如實匯報了現場的一切。
這足夠證明,兒子確實和此事無關。
最多也就是出於年少輕狂等原因,在小吃街上看到兩個極品雙馬尾後,尾隨了人家一路,和康雲軒等人指指點點的,說出了一些不該說的話而己。
古玉也不相信,兒子也不會做出蠱惑張彪,當街槍殺崔向東的這種事。
他總算是放下了心。
做好了崔向東來找他兒子,興師問罪的充分心理準備。
可古玉等啊等啊,等的花兒都謝了,崔向東始終沒有出現。
而是每天帶著新的小秘書,在單位上正常工作。
崔向東今天還去了大河縣那邊,給一些生活困難的家庭,送去了市婦聯贊助的慰問品。
崔向東的反應——
這他娘的太不該了!
就像他壓根不在乎大嫂的生死,不在乎誰當街試圖槍殺他,更不在乎是誰在醫院內,滅口張彪!
古玉越等,越是心焦。
那種無法掌控局勢的失控感,越加的強烈。
他非常不喜歡這種感覺。
終於在和於大爺打電話溝通了下後,決定今晚主動宴請崔向東,把事擺在桌面上說個透徹。
崔向東也想聽聽,古軍會怎麼說那晚的事。
「好的。」
當崔向東提出要求後,不等父親回答,站在椅子上後的古軍,就搶先回答:「崔主任,我可以對天發誓,我接下來說出的每一個字,都是真實的負責任的。如果我有半句虛言,就讓我被人活生生的吊死。」
發誓這種事——
崔向東也好,還是古玉也罷,都不會當回事。
過家家的小孩子,才會做這種事。
但崔向東——
卻牢牢的記在了心裡!!
「古先生,你不用這樣。」
崔向東端起了水杯,開始傾聽古軍的娓娓道來。
「崔先生,實不相瞞。」
古軍說:「那晚我和康雲軒、徐波兩個人在小吃街上,偶遇你們幾個後,確實被焦女士和韋秘書的美,給狠狠地驚艷到了。並在那個瞬間,就起了不擇手段也要得到她們的貪婪心。甚至,我都心生出了把您弄死,永久性霸占她們的可怕想法。」
他這番話說的,絕對是發自肺腑的真心話。
哼。
古玉輕哼了一聲,端起水杯低頭喝水。
心中卻很欣慰:「小軍連這種話,都首接說給了崔向東。足夠證明,他只是有這種可怕的想法,卻絕對沒有這樣做。」
崔向東微微皺眉。
卻也點頭:「古先生有背景、有實力,尤其少年輕狂。看到漂亮的女孩子後,心生這種不健康的想法,也算是人之常情。」
古軍的年齡,可是比崔向東還要大。
可崔向東在說他年少輕狂時,就是特隨意的樣子。
這也證明了崔向東,潛意識內把自己,放在了和古玉相同的高度,把古軍當作了不懂事的毛頭小子。
「我怎麼越來越感覺,他和我心目中的向東哥哥,大不相同了?」
站在椅子背後的蕭錯,看著崔向東的後脖子,徒增強大的錯覺:「他是個五旬左右的老男人,閱盡了人世間的滄桑。就像我最喜歡喝的醇酒,輕輕抿一口就會醉。反倒是他和苑婉芝,才是特般配的一對兒。」
崔向東的這番話,古玉也有些驚訝。
古軍呢?
卻是滿肚子的膩歪:「該死的崔向東,在我面前充長者!也許,我真該聽從猛子的建議,讓猛子首接暗中做掉他!對付這種人,最簡單最粗暴的方式,才是最管用的。」
但古軍表面上,卻只是訕笑了下。
繼續說:「那晚,來自魔都康家的小康,對我說,只要能得到焦女士倆人。無論花多少錢,都不是問題。我就開玩笑的說,就憑咱們的身份,花錢泡美女算什麼本事?」
崔向東的臉色,稍稍陰沉了下。
古軍繼續說:「我說,我們完全可以打電話報警,冤枉崔先生您,是個人販子嘛。先把您抓走,給您安上莫須有的罪名,再把焦女士她們帶走。這樣不但可以不花錢的泡美女,還得讓您為了逃脫牢獄之災,得拿出一筆錢來給我們,求放過。」
這話說的——
古軍依舊是實話實說!
這就是他的聰明,或者是陰險可怕之處。
因為他很清楚,那晚及時從現場逃走的康雲軒倆人,絕對會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在他的腦袋上。
古軍蠱惑張彪當街槍殺崔向東時,說過的那番話,康雲軒他們兩個為了自保,也絕對會對崔向東實話實說。
與其到時候狡辯——
古軍倒不如自己,親口對崔向東說出來。
這樣不但能彰顯他的「君子坦蕩蕩」,更能有效化解來自康雲軒倆人的「誣陷」危機。
哼!
古玉再次冷哼一聲。
要不是崔向東在,他還真會拿起茶杯,狠狠砸古玉的腦袋上。
丟人啊。
他教育出來的兒子,竟然因垂涎美色,就要用這種陰險可行的手段,來殘害陌生人。
崔向東的臉色,也越來越不好看。
「當時小康和小波就怕了,連忙勸我別這樣做。」
古軍加速了語氣:「可他們越是這樣勸我,反而激起了我的虛榮心。當然!我肯定不會這樣做。但我為了面子,卻必須得在小康他們兩個面前,裝腔作勢。於是,我就拿起電話,假裝呼叫警方。」
崔向東點了點頭。
「當時,我就是假裝打電話。」
古軍苦笑:「可誰知道,我剛放下電話沒多久,省委家屬院片區的張彪,就駕車從我面前經過,看到了我。然後就停車,和我熱情的打招呼。當時我還很驚訝,他怎麼會像我肚子裡的蛔蟲那樣?小康他們兩個,也都以為是我打電話,把他喊來的。」
嗯。
你繼續。
崔向東點上了一根煙。
「於是我為了面子,就和張彪走到旁邊,低聲說了些本次事件無關的話。就是要讓小康他們誤以為,我為了得到焦女士倆人,真敢幹那種事,來博取他們的欽佩。可我,絕不會那樣做啊。我在說完後,就摟著小康他們回到了小吃街。更為了面子,對他們說我都安排好了。」
古軍說到這兒,慘笑了下。
說:「我們剛走出沒多遠,就聽到了槍聲。」
砰!
一聲槍響過後,一隻在夕陽餘暉下奔跑的野兔,猛地摔倒在了地上。
駕!
一個男人立即催動馬兒,希律律的叫著跑過去,猛地急轉彎,彎腰伸手撈起了那隻野兔,打馬回到了賀蘭小朵的面前。
騎著一匹白色駿馬的賀蘭小朵,看了眼那隻死不瞑目的野兔,把獵槍隨手拋給了身邊的張敏。
張敏抬手接住,掛在了馬背上,沖撿回兔子的男人揮揮手。
男人立即提韁,飛馳向了遠處的同伴那邊。
賀蘭小朵從張敏手中,接過一瓶嬌子礦泉喝了口,輕輕抿嘴,淡淡地問:「追隨古軍去青山那邊的人,事發後都去了哪兒,查清楚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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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小朵說:「我可不是古軍以為的那種,好騙的傻白甜!我當時沒說什麼,不代表我沒有暗中做什麼啊。各位小哥哥,小姐姐們,咱們明天見!別忘了,為愛發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