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30發的彈匣,重量差不多3公斤,端在手裡輕的跟沒拿東西一樣,這是前一段時間綜合了大部分一線人員的意見選出來的制式武器,300&nbp;blk口徑是專門用來摸哨的。
使用這種子彈不需要更換槍機只需要更換槍管,甚至和64&nbp;nato的彈匣都是通用的,只是需要注意別裝錯了,否則絕對會炸膛。
「這太輕了。」,徐川拿在手裡比劃了一下,和自己之前用的fal相比簡直輕如無物,「還有這槍托,這東西怎麼砸人?」
「老闆,這是槍,不是冷兵器。」,柯蒂斯一隻手捏著自己手裡跟徐川一樣的槍械,對於這傢伙總想用槍托砸人的想法十分不解。
「你懂個屁,那是藝術。」,徐川早就想吐槽了,k18的重量其實和這個差不多,但那個opod槍托還是能把人砸翻的,這個開什麼玩笑。
「老闆,你一定是對藝術有什麼誤解。」
好在這些配件都能更換,徐川最後還是更換了一個opod槍托,最起碼起到了一點心裡安慰的作用。
兩支隊伍都攜帶了一架改進過的大烏鴉無人機,七個人分成了兩組,人手明顯就侷促了很多,不可能再設置一個狙擊手的位置。
還好這種無人機可以通過衛星信號遠距離控制,可以讓伯克霍夫和niki他們在摩洛哥幫忙觀察周圍的情況。
當然這群黑幫並不太可能在遠距離設置觀察手,這麼做也只是為了以防萬一,戰爭中千萬不要在任何時候小看對手。
黑夜籠罩在巴黎的上空,從傍晚開始就下起了小雨,到現在一點停意思都沒有,反而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93省的邊緣地帶有一個龐大的建築工地,因為下雨工人已經停止了工作,角落中有一排簡易的活動板房,門口站著幾個面露兇相的守衛,幾十個工人在這裡冒雨排著隊。
每個人掏出現金換取一個寫在紙上的號碼,幾分鐘不到幾十個人已經陸陸續續的走了進去,一個臉上有有道傷疤的男人從裡面整理著衣服走了出來,守衛從懷裡掏出一大現金交給了他。
「都小心點,這是最後一個晚上,明天一定要把那些貨物處理掉。」,他是這片工地的負責人,他嘴裡的貨物就是這些板房裡面的幾十個女孩。
幾個守衛連連答應,等負責人走遠後,相互看了看,雙眼冒光的看著裡面,想著在解決之前應該還可以玩點什麼。
每當夜幕降臨,工地上的工人和附近的一些人都會到這裡找些樂子,這個地下女支院已經開了一段時間了,如果不是出了岔子,他實在不想關了這裡,要知道這裡的每個女孩每天都能給他賺取幾百歐元的利潤。
當然這些錢不是他的,不全是他的,但幫派賺的越多他分的錢就越多,但是這兩天卻出了大麻煩,馬爾科他們一夜之間全死了,甚至馬爾科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無論如何,這裡很可能會被人盯上,所以在他聯繫了馬爾科的父親後就已經決定了,明天把貨物處理掉就回阿爾巴尼亞躲一段時間。
這人一臉憂心忡忡拉起衣服上的兜帽,跑進雨中,轉過一個土堆就是工地的辦公室,這裡還有幾個幫派成員,全都因為馬爾科的失蹤聚集到了這裡,每個人壓力都很大,都沒心思去工棚里找樂子了。
他低著頭推開辦公室的門,拍著身上的雨水,「下的越來越大了,不過也好,可以把痕跡全都消除掉,你們想去玩趕緊去,明天可就沒機會了。」
他的話意外的沒有引起任何的回應,疑惑的抬起頭,眼前最後的畫面就是滿屋的屍體和一根黑色的冒出火焰的槍口。
就像他說的,雨水可以消除掉很多的痕跡,這話真的沒錯,黑夜和大雨是徐川三人天然的屏障,這之前三個人已經清理了幾個房間裡的黑幫成員,身份很好識別,普通人不會隨身帶槍。
這種天氣里連平時的巡邏隊都不想在這時候出來,短時間內沒人會關心這個簡易房間裡的發生的事情和死屍。
柯蒂斯走出房間,貼心的把燈關了還掩上了房門,三個人沒有任何交流,耳機中聽著伯克霍夫報告著周圍的情況,隱藏在陰影中向著下一個目標摸過去。
三個守衛還在活動板房的門口說笑著,頭頂上的雨棚擋住了頭上的大雨讓這裡還能保持著乾爽。
互相交流著某些方面的經驗,想著一會去裡面實際操作一番,各種想法讓三個人在這個大雨的夜裡興奮了起來,完全沒注意到三個黑色的身影已經到了他們的對面。
三個對三個,目標很好分配,一道雷聲響起,三名守衛已經頭部中彈倒在了地上,徐川三人迅速跑了過來,每人補了兩槍。
「把裡面的客人趕出來,反抗的全殺掉。」,徐川放低槍口,注視著這處簡易板房的房門,沒有任何隔音設備,裡面的各種聲音清晰可辨,「我就不進去了,我怕把裡面的人渣全宰了。」
雨水從三人頭上的奔尼帽上滑下來,塗著油彩的臉上看不出表情,不過了解徐川的人都知道,他真的乾的出來,只是這裡是法國巴黎,死幾個黑幫分子倒沒什麼,如果女票客也全死了,那就真成大案子了。
柯蒂斯和斯瓦格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門,慢慢的走了進去,徐川看著兩人的身影輕輕嘆了口氣。
端起槍指著房門,不能讓裡面的人跑了,引來警察都是麻煩,雖然這些人大概率不可能報警,但誰知道會不會碰到腦缺兒,而且就這麼讓他們跑了實在是太便宜這些人了。
裡面傳出幾聲槍響,聲音很輕,即使沒有外面的大雨也不會讓人覺得這是槍聲,300blk的子彈配消音器的效果還不錯。
裡面一陣混亂,一個提著褲子跑出來的傢伙,被徐川一槍托砸在頭上,一聲慘叫後應聲倒地。
徐川嫌棄的撇了撇嘴,太t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