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我和他們動手的時候,你趕緊報警。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歐修齊低聲對她說道。
安楠搖頭:「不用,看他們的樣子並沒有槍,我可以解決他們之後再報警。」
歐修齊訝異地看了她一眼,怎麼也無法相信安楠這樣嬌滴滴的女孩子可以解決這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他還想勸一勸,但歹徒們已經步步逼近,他沒有時間再和安楠多說了。
幾個人衝上來首先對付的就是歐修齊,因為他是身強力壯的男人,顯然他們也認為安楠是沒什麼戰鬥力的,可以等解決了歐修齊再慢慢對付她。
可惜他們都錯估了安楠的能耐,在他們圍攻歐修齊的時候,安楠便已經快速繞到他們身後,出拳踢腿,力道迅猛而大,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受了安楠重重的攻擊。
安楠的身手早就在當初減肥時練回來了,只是之後忙著創業,周圍環境又很安全,所以完全沒用武之地,但現在有人惹到她頭上,於是猛虎就出籠了,她這一身武功終於有了用途。
眼見得安楠武力這麼強,幾個歹徒立刻調整了對策,分出幾人去圍攻安楠,本來他們是亡命之徒,武力不可謂不強,要是遇到的是普通人,即使是練過幾手的人也能戰無不勝。
可惜他們遇到的是安楠,論兇狠、論速度,靈魂里是獸類的安楠才是高手,於是沒幾下,圍攻她的幾人就已經被打倒在地上,呻吟打滾了。
歐修齊大家族出身,自然也是從小就練過各種防身術的,因此雖然速度沒安楠快,但也沒慢多少就解決了圍攻他的那幾人。
「你打算自己審還是交給警察?」歐修齊看著那些撲在地上起不來的歹徒,問安楠,他因為剛剛強度大的運動,本來梳得一絲不苟的頭髮都散亂了,襯衫也開了幾個扣子,袖子挽了上去,頗有種不羈瀟灑的帥氣,跟他平常的樣子很不同,意外地有魅力。
安楠被小小地誘惑了一下,但想起正事來,便滅了心中那點旖旎的心思,說:「交給警察吧,畢竟我可是秉公守法的公民。」說著安楠就報了警。
警察來了之後,安楠和歐修齊去做筆錄,安楠明確說出了最近跟自己有糾紛的對象,示意警察可以往那方面去查。
辦完這件事之後,安楠才和歐修齊回了家,只是剛經歷了一場可能的綁架,他們便沒了翻雲覆雨的意思,於是兩人難得度過了一個純潔的夜晚。
「你的身手怎麼會這麼好?」歐修齊洗完澡躺在床上問道,「居然一個能打五個,很強了。」
安楠說:「練的啊,我一個弱女子,要是沒有自保能力豈不是很危險?靠人不如靠己。」
歐修齊停頓了一下,說:「你說得對,不過你現在的身價越來越高,以後的危險會越來越多,可以考慮請幾個保鏢,你自己的身手可以當做一個底牌。」
「不用了,我不喜歡別人跟著我,不自由、很麻煩,而且我相信自己的能力。」安楠毫不遲疑地說道,然後她又想起歐修齊往日也是自己一個人出出入入的,身邊也根本沒有保鏢。
於是她打趣道:「你的身價是我的幾十倍,那你怎麼沒有請保鏢?你該擔心你自己吧?」歐修齊看著她,說:「我的司機就是我的保鏢,他是特種兵部隊退役的,一個頂十個,只是我身邊沒什麼危險,他就兼職我的司機了。」
安楠頓時啞巴了,想起歐修齊那個沉默寡言,很沒有存在感的司機,她往日裡見過,只覺得他長得五大三粗,又黑又壯,沒想到是個保鏢,怪不得呢。
過了一會,安楠才怏怏說道:「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歐少爺你平易近人呢!」
歐修齊忍不住笑道:「我這還不夠平易近人?你沒看到這a市裡的首富公子出門都浩浩蕩蕩好幾個保鏢呢,跟黑社會似的。」
安楠想起那位公子的做派,也忍不住笑了。
兩人說著這些有的沒的的話,倒也不覺得無聊,反而有種淡淡的溫馨洋溢著,令人仿佛沉浸在舒適的溫水中,不願離開。
然而歐修齊想起自己來a市分公司管理的幾個項目都快完成,他很快就要回到京城裡了,無論如何他都是要離開這裡的,想到這點他心中就升騰起淡淡的不舍,這種感覺對於經常全世界跑的他來說很是陌生,令他下意識地不想去和安楠說。
但他並不是優柔寡斷的人,向來雷厲風行,不會讓自己逃避,於是他終於跟安楠開了口:「我在這裡的工作要完成了,可能下個月就要回去。」
安楠一下子愣住了,不過她很快就笑道:「這麼快嗎?我都有些捨不得你了。」
「你可以跟我去京城。」歐修齊突然脫口而出說道,但他很快就清醒過來,皺著眉頭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突然說出這種不理智、過界的話來,萬一安楠當真了怎麼辦?
安楠卻比他率性理智多了,她聽了他的話忍不住笑了,說:「我公司的大本營在這裡呢,怎麼可能跟你去京城?歐總真會開玩笑,要是我真的跟你一起去了,你肯定會後悔說出這句話的。」
他一說出口就後悔了,只是聽到安楠這麼調侃,心裡卻很不舒服,他問道:「你覺得我是這樣冷漠無情的人?」
「你難道不是嗎?」安楠嘲諷地反問?
歐修齊頓時無話可說了,他嘆了口氣,伸手攬住安楠柔軟的腰肢,情真意切地說:「我也有點捨不得你,畢竟你跟我很合拍,知情識趣又不纏人,沒有人比你更合我的心意了。」
安楠挑眉笑道:「你也是最合我心意的情人,要不然這樣吧,你以後要是來a市了,那我們就約一約,重溫一下舊夢啊。」
歐修齊想了想,覺得意外地很期待,便也愉快地說道:「好。」心中之前的那點不舍和惆悵一下子就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畢竟以後想要見她,再來就是了,不舍豈不是多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