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聽到尤兒說的話,愣了愣。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自己女兒什麼(性xing)子他自然清楚,尤兒就是得理不饒人的姑娘,盛氣凌人,(嬌激āo)縱蠻橫。
尤兒看了看輕歌,而後拉著閣主走。
尤兒摸了摸被輕歌包紮的傷口,「爹,趕緊帶我去袁叔叔那裡看看,也不知道這夜輕歌會不會在我傷口上灑毒。」
閣主挑了挑眉,眼底蔓延一抹笑。
「夜丫頭,尤兒一向無禮,也沒有導師能制服她,以後你便是她的師父吧。」閣主笑道。
尤兒驚恐,「爹,你老糊塗了吧,你在胡說什麼,這夜輕歌比我大不了幾歲,當我師父?有毒吧你。」
「閣主既然說話了,那我也就只有恭敬不如從命了。」輕歌淺笑。
尤兒跺了跺腳,氣急敗壞:「爹,你是不知道這女人有多凶,哪有自己親爹把女兒往火坑裡推的?我看你就是昏了頭。」
「尤兒,說話注意措辭,往後那是你師父。」閣主皺皺眉。
尤兒見鬼似得睜大眼,她抬起手摸了摸閣主額頭,「爹你病的不輕吧,可你這也沒發燒啊。」
「以後你便留在西玄宮,哪都不准去。」
說罷,閣主看向輕歌,「丫頭,尤兒就交給你了,若是不聽話,隨意處置,只要留她一條命就行了。」
尤兒(欲玉)哭無淚,又跺了跺腳。
閣主鄭重其事地拍了拍尤兒肩膀,旋即走出葉未平的西玄宮。
葉未平眼神愈發的(陰yin)寒,事(情qing)的轉變出人意料,夜輕歌非但沒有受到閣主的處置,還成為了尤兒的師父。
尤兒是誰,那可是暗影閣的小祖宗,饒是許流元見到她也甚是頭疼。
葉未平看向輕歌,冷笑,不自量力。
他偏偏不信,這夜輕歌有天大的能耐,能把尤兒治的服服帖帖。
拭目以待。
葉未平很期待接下來的(日ri)子。
夜輕歌留在西玄宮,那便新賬老賬一起算,以及他那隱藏起來的齷齪想法。
擁有鳳羽勳章的女人,翻滾起來的滋味肯定不一般。
暗處,紀如雪站在窗內看著這一幕,攥緊了雙手。
她背上的傷口還沒好,光是站著就很吃力了。
自打出生始,她就沒有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而這一切皆是拜夜輕歌所賜。
不共戴天之仇,必報!
「葉導師,我們的住處在哪?」輕歌問。
葉未平(欲玉)要開口便被輕歌打斷,「尤兒跟我們住在一起,若是住委屈了,閣主會不開心的。」
葉未平咬咬牙,這廝竟拿尤兒來壓他,這樣他便不敢在住處上動手腳。
葉未平腦海中寒光一閃,突發奇想,夜輕歌會不會是故意接近尤兒,這樣她在暗影閣會安全許多。
「尤兒在西玄宮有一處住所,你們就住那吧。你雖是鳳羽勳章的得主,但也是個新人,就該有新人的樣子,不要以為能得到閣主的庇護。明(日ri)開始,來修煉場,一切規矩不變,想來暗影閣和西玄宮的規矩你也清楚,不必我多說。」葉未平(陰yin)測測的道。
暗影閣五位導師,除去許流元之外的四位分別占據東南西北四個方位,並稱天地玄黃,葉未平排名第三,其所在地稱之為西玄宮。
其中,許流元占據中央,他手下弟子很少,但個個都是以一敵百的能手。
「作為弟子的,當然清楚規矩。」輕歌道。
比之暗影閣,她更願意留在赤陽宗。
但她必須來。
現在的她沒有任何實力,真元也沒有恢復,還沒有對抗暗影閣的本事。
此乃緩兵之計。
深入敵營,進虎(穴xué),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砸了我腦袋不成,還要當我師父,住我房子,夜輕歌,你咋不上天呢?」
尤兒摸著額頭往前走,「好在本姑娘房子夠大,多住兩個窮酸女人還是足夠的。」
輕歌與柳煙兒對視一眼,旋即跟上尤兒。
在西玄宮,尤兒住所比葉未平還要奢侈,不說金碧輝煌,但一花一草都是水晶雕刻而成,奢侈華麗,珠簾捲菸。
柳煙兒一(屁pi)股坐在鋪著虎皮的貴妃榻上,撐著下巴朝輕歌眨巴眼睛,「還別說,這當閣主的女兒就是好。」
「那是,我爹是誰,我爹是暗影閣閣主。」
尤兒雙手環(胸xiong)靠著門楣,得意洋洋的樣子有幾分欠揍。
她微抬起下頜,以鼻孔瞧人,將不可一世目空一切的態度寫在臉上。
火雀鳥從輕歌衣襟里鑽出來,在軟綿綿的貴妃榻上蹦來蹦去,一改方才惆悵,高興不已。
「老大老大,我好喜歡這裡。」火雀鳥滿是羽毛的臉頰浮現可恥的紅暈。
輕歌嘴角抽搐,這廝還真是樂不思蜀啊,也不知方才得知要離開浸月院惆悵不已的鳥兒是誰。
「三階大靈師後期?」輕歌看了眼尤兒,問。
尤兒悶哼一聲,扭頭看向別處,「怎麼的,你五階很了不起,你知道我爹是誰嗎?」
輕歌:「……」此人還真是三句不離爹,感(情qing)有爹很驕傲。
「你知道我爹是誰嗎?」輕歌挑眉。
「誰?」尤兒好奇的問。
「我爹吊打你爹。」輕歌吊兒郎當說出這句話,柳煙兒才喝下一口水,險些噴了出來。
「胡說,我爹是暗影閣閣主,你來自四星,你爹也是四星人,都是渣渣。」尤兒冷哼一聲,顯然不信。
「我爹玉樹臨風器宇軒昂,你爹中年禿頂眉尾缺了一半。」輕歌繼續挑眉。
柳煙兒笑的直不起腰。
「我爹叱吒風雲實力過人。」尤兒怒喝。
「你爹中年禿頂。」輕歌走至桌前,自顧自泡了杯茶。
「我爹痴(情qing)我娘,帝君都對他很是賞識。」尤兒大怒。
「你爹中年禿頂。」
「你能不能不提禿頂?」
「你爹沒有眉尾。」
「……」尤兒抓狂,恨不得抓花眼前女人的臉。
她從未見過如此從容淡定軟硬不吃的女人,真是礙眼。
尤兒跺了跺腳,忽的憤恨,她爹為何要禿頂?
生氣!
尤兒內心戲很足,但表(情qing)隨著內心而變化。
她在想什麼,臉上都寫的明明白白。
輕歌看著尤兒無奈笑了笑,只是一個被寵壞了的小公主罷了,(嬌激āo)縱蠻橫外,也沒多少(陰yin)謀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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