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能力更是被大家所詬病,畢竟尖沙咀從此黑社會橫行,犯罪日益頻發。
也就是張品調任過去後,破獲了幾起大桉子,更是打掉了盤踞在尖沙咀好幾十年的倪家。
才有了一些名氣。
可是倪家能夠以黑社會的身份盤踞在尖沙咀幾十年。
本身從側面來講,就證明了尖沙咀警署的失敗。
所以哪怕是陳晉的朋友。
十三妹也並沒有太在意。
畢竟這裡可是缽蘭街。
缽蘭街雖然屬於油尖旺範圍之內。
但是它只是在旺角和油麻地交界,並不屬於金沙咀警署的管轄。
這也是為何,她有膽子想要和阿潤戲弄對方的原因。
哪知道在她們做好計劃後,阿潤才剛剛進去,陳晉就找上門來了。
十三妹為了不讓計劃失敗,便主動拉住陳晉,藉口有消息匯報,想要把對方騙過去。
事實上她的計劃成功了。
陳晉被他幾個消息一說,然後聽到張品房間門被關上以後,便沒有了進去的打算。
至此十三妹還鬆了一口氣。
結果沒等徹底把氣全部出完,陳晉卻拉上了她用來當電燈泡和柳飄飄避嫌。
十三妹原本是不願意的,但是柳飄飄一來就拉住了她聊個不停,還不斷責怪她不把陳晉來玩的消息告訴她。
於是她只能耐心的向柳飄飄解釋。
在這期間她想過離開,去看看阿潤的情況如何。
但是柳飄飄和陳晉都不想她走,加上她也害怕陳晉知道自己和阿潤的計劃,導致事情敗露。
於是她便一直沒有走成。
不過其實主要也和十三妹心裡也並不太擔心阿潤會遇到危險有關。
首先這不是阿潤第一次戲耍一部分精蟲上腦的臭男人。
她們兩個從小到大不知道騙了多少人,阿潤有著豐富的經驗,不至於讓自己吃虧。
再一個就是這裡畢竟是她看的場子,除了三師妹,經理也知道這件事情。
如果真的有問題,只要阿潤喊一聲,外面聽到動靜的服務生和經理也會進去擺平事情。
更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對方既然是陳晉的朋友,而且很大可能是警察。
那麼以對方的身份,就不會做出太出格的事情。
哪怕阿潤的計劃中途敗露,只要把事情說清楚。
對方哪怕生氣,也是事後報復,不可能對阿潤一個女人怎麼樣。
畢竟對方也害怕投訴什麼的。
十三妹的想法不能說是錯的,畢竟只要是一個正常人,就應該是這個思路。
可這世界上很多事情,就怕發生意外和巧合。
偏偏今晚的事情,就發生了很多的巧合。
第一點自然是她們因為不知道張sir的身份。
所以阿潤一開始勾引張品的幾個動作,以及他身處的環境,就讓他誤會了阿潤的身份。
再加上阿潤根本沒有想到張品的身手會那麼恐怖,根本沒來得及躲開他。
而張品在控制了阿潤以後,對方倒是說了幾句話。
可還是那句話,張品誤會了,以為對方只是角色扮演。
誤會就這麼發生了。
「你是說,進來那個女孩子不是技師,是她的朋友?」
張品聽到陳晉的詢問,便向對方了解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聽完以後,他心中第一反應就是不相信。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並沒有搞錯。
「她進門親自說,就是這個洗浴中心經理請來救場的,而且一開始就問我身上帶了多少錢,更何況還是她主動拉起裙子展示在我面前的!」
「是,她有說過自己不是專門做這種的,今天只是看到我長得靚仔,而且給的錢多。」
「我原本是不相信的,但是她開口讓我去檢查,我才檢查的。」
張品的話一出,在場三人頓時陷入了沉默。
「要不我們去問問阿潤,讓他們兩個當面對質。」
片刻之後,還是身為純純局外人的柳飄飄開口。
在聽到張品的話以及他的反應之後,柳飄飄就知道,這其中肯定是因為舞會。
身為從小混跡在這種場所的她,自然是認識阿潤的。
實際上不止是認識阿潤,她還和十三妹一起做過這種騙凱子錢的事情。
自然知道張品說的這些不是假的。
唯一不同的是,以往的計劃之中,門外會有一個把風的,會在見勢不妙的時候,想辦法救人。
但是今天因為她的到來,原本是負責救人的十三妹被他們拖住了。
想到這裡,柳飄飄吐了吐舌頭,她發現自己其實也算是幫凶之一。
而知道這件事情以後,她反倒是高興了起來。
畢竟她可是知道張品的能量的。
自己幫助對方擁有了一個女人,那麼在追陳晉這件事情上,不就占據優勢了嘛。
說不得張品還會承自己一個人情。
「小妹,這件事情是你的不對,張sir是客人,你怎麼能戲弄他呢。」
之前陳晉說的只是阿潤是十三妹的朋友,並沒有詳細說過她們其實是想要計劃教訓一下挑剔的張品。
所以柳飄飄現在哪怕只是說了一句話,卻也算是直接點破她們的計劃了。
張品和陳晉雖然是第一次親自遇到這種事情,可他們身為警察,自然清楚這種事情。
於是兩人便看了一眼十三妹。
「我之前是不知道張sir的身份,然後聽到下面人匯報的時候,以為是來了一個砸場子的,所以才這麼做的。」
十三妹有苦難言,她只能裝作一開始不知道張品和陳晉認識的事情。
「我們還是去和阿潤當面說一下吧,這件事情還是得看她的意見。」
隨著柳飄飄把事情說破,十三妹已經沒有找張品麻煩的心思了。
實際上在知道張品的身份以後,她便已經熄滅找張sir麻煩的心思了。
只是阿潤畢竟是自己從小玩到大的閨蜜,更何況這件事情也和自己有關,而當事人又是阿潤。
她於情於理都需要來表達一下自己的態度。
「帶我去看看她吧,我就說她演技怎麼會那麼好,當時我動作有些粗魯,因為不知道她真的是第一次。」
張sir聽到兩個女的這麼說,本人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雖然這件事情的主要責任在十三妹和阿潤身上。
可自己畢竟得到了好處。
翻臉不認人的事情,張sir自問還做不出來。
之前他以為對方是技師,哪怕猜測過對方是第一次,也不好做什麼公車私用的舉措。
現在知道阿潤不是做這一行的,既然對方已經和自己發生關係了,那麼他便有了一定的責任感。
畢竟對方也算是自己事實上的女人了。
總不能就這麼放任不管吧。
別的不說,心理安慰還是要做一做。
四人不再說話,朝著十三妹辦公室走去。
阿潤因為衣衫有些不整,加上精神不好,所以沒有直接來堵張品,而是等在了辦公室。
「我就不進去了,飄飄,你幫忙看著點。」
走到門口,陳晉選擇在外面等候。
倒不是說他不站在張品這邊,或者為難什麼的。
只是單純的因為裡面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自己老大的女人。
他一個男人進去不方便。
於是他便直接開口和柳飄飄說,態度已經擺明無疑。
他是站在自己老大這邊的。
「你們都別進去了,我一個人進去就好了。」
不過張品卻直接擺了擺手,把十三妹和柳飄飄都給制止了,自己一個人推門走了進去。
「也好,讓他們兩個當事人說可能還好一點。」
柳飄飄本身就不準備進去繼續摻和。
她剛才在外面已經把該說的話和立場都擺出來了。
再進去最多也就是勸勸阿潤,但是阿潤是什麼態度她又不知道。
萬一勸阻沒有效果,反倒是不討好。
既然如此,還不如自己等在外面。
十三妹倒是想要進去幫自己的好閨蜜說說話。
可是一來攝於張sir強大的氣場,二來她其實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一些什麼。
追究張品的責任,這明顯是一種一廂情願的想法。
讓阿潤破罐子破摔,委身於張品?
這對於她阿潤閨蜜的身份來說,又有些過於負面了。
所以她糾結片刻後,直到張品打開門走了進去又關上門,還只是站在原地無動於衷。
三個站在門口的人看到張品進去後,相互對視一眼,面面相覷,然後便悄悄探聽起裡面的動靜來。
而裡面的兩人,在張品開門進去又關好門口,同樣面面相覷起來。
阿潤本來坐在沙發上休息和恢復精神。
被張品侵犯,一開始的時候她非常憤怒,但是現在冷靜起來,她其實也知道,這件事情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其實最大的責任反而在自己身上。
畢竟如果不是她一時興起,想要重溫以前的舊事,也就不會發生後來的事情。
就自己這樣子,哪怕報警,警方到底會不會認定屬於那件事都不一定。
更重要的一件事情是,原本她一直都喜歡女人,原因不必多說。
但是在經歷了張品的事情後,她突然發現自己以前的觀念貌似是錯誤的。
男人,尤其是張品這個長相靚仔,身材完美的男人,不僅進入了她的因道,還進入了她的內心。
所以哪怕和十三妹說了自己被侵犯以後,她也沒有提出報警的想法。
當然,這也和她目前的身份有關係。
她可是一個明星,如果報警說自己被那個了。
那到時候自己的演藝生涯可能結束不說,事情還可能被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因為內心做不出決定,所以阿潤一直都在糾結。
就在她糾結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這一次換成了張品推門進來了。
看到張品推開門走進來,然後再關上門站在門口這一瞬間。
她突然想到了自己想要戲耍對方的時候。
也是差不多這一套動作。
唯一不一樣的是,當時張品是坐在床邊,而且門並沒有關閉,所以她是直接走進去的。
而隨後便是張品趴在床上,等自己的動作。
「對不起,我當時誤會你的身份了,這件事情都怪我,我會對你負責的。」
就在她幻想的時候,張品卻斬釘截鐵的開口了。
「你......」
阿潤聽到張品的話,心中一時間翻江倒海,她張嘴就想要說對不起沒用,補不回自己的初次。
又想要反駁自己不需要對方負責,而且對方也負責不了。
但是這些話到了喉嚨里,卻怎麼也不能從嘴裡吐出來。
而原因,阿潤自己也知道。
可能是因為對方說誤會自己身份了,又或者說對方已經說了事情都怪他,那麼繼續追究責任好像也沒有了意義。
於是她只能把頭低下去不說話。
看到阿潤不說話,張品反倒有些緊張。
因為根據他的經驗,如果這時候女人大吵大鬧,那麼等到對方發泄以後,反倒是比較好說話一些。
反而是對方這樣安安靜靜的,誰也無法琢磨透她在想什麼,會不會因此想不開。
那麼事後雖然有可能就此平息事端,但也有可能出大問題。
於是他沒有繼續站在門口,而是快步走到阿潤坐著的沙發旁,一屁股坐在了對方身邊。
隨著張品坐在沙發上,阿潤頓時像是一隻受驚的兔子一般,勐的起身就準備離開他身邊。
但是張品當然不可能讓這件事情發生。
他只是簡單的伸出手,然後就把對方拉了回來。
「啊——」
阿潤因為沒想到張品出手這麼快,加上她站起來比較急,身體還有些疼痛。
於是此時便朝著後面倒了下去,一屁股坐進了張品的懷裡。
「我說了,事情我會負責的,或者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說出來,我都答應。」
張品擔心對方想不開,於是便準備先讓對方開口再說,於是他故意說出看起來像是大話的話。
「你好大的口氣啊,什麼要求都可以提出來,我提出來你都能夠做得到嗎?」
果然,正如張品預料的一樣。
在聽到他說出的大話後,阿潤似乎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直接開口反駁起來。
張品心中一笑,這會兒就怕對方不說話,只要開口了,那麼一切就都好說。
這種事情其實和那種事情都是一樣的。
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只要對方張開腿,那就一切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