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特為了能夠保住高進的性命,不僅求何敏幫自己求情。
她給出的條件是把自己多年的積蓄全部拿出來打點或者給張品。
除此之外,便是把自己也當成了籌碼。
如果張品願意幫助她的話,她便同意陪張品一晚上。
這一晚上至於是做什麼,珍妮特雖然沒有明說,但是總不至於是看星星或者聊天嘛。
本來一開始的時候,何敏是不準備說出這個條件的。
畢竟珍妮特是自己表姐,張品又是自己男人。
如果兩人真的發生關係了,這又算什麼事情呢。
可是今晚張品意外的表現非常勐。
往日裡還能和張品打得有來有回的阿敏,很快就被殺得丟盔棄甲。
但是張品卻還沒有太盡興。
再一個想到張品願意答應自己那麼為難的事情,她投桃報李之下,還是把這件事說了出來。
看到阿敏真的累得準備休息了,張品又想到隔壁還有一個和阿敏長得差不多。
而且同樣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在等著,他確實心潮澎湃。
是的,其實他和珍妮特有過肌膚之親。
那還是有一次他來找阿敏,結果錯把珍妮特當成了阿敏。
對方當時穿得異常清涼,他錯誤之下,和對方完成了負距離的接觸。
雖然當時大概只負了幾厘米,但是也用手丈量過對方身上的優點。
此後雖然再沒有了機會,但是張品卻一直對那次的事情念念不忘。
而今又有了機會,他想了想,在身上披了一件睡衣,便起身離開了房間。
叩叩叩——
「......你......你進來吧,門沒鎖。」
聽到敲門聲,房間裡面沉默片刻,然後便傳來珍妮特弱弱的聲音。
「恭敬不如從命,我失利了。」
張品輕輕的把門推開,然後整個人就愣在了門口。
只見房間裡面的照明燈已經關閉,只有床前兩盞粉色的夜燈發出微弱的光芒。
床上鋪得整整齊齊的,上面空無一人。
旁邊的梳妝檯旁邊也亮著一盞柔色的燈光。
梳妝檯前面沒有座椅,只有一個美艷秀麗的女人跪坐在地毯上。
對方長相和阿敏差不多,烏黑的秀髮,臉龐秀麗溫柔,明眸靚麗,哪怕因為燈光微弱,但是卻照得身上亮得發光。
比起阿敏柔中帶媚,珍妮特卻顯得更加溫柔。
如果說阿敏是一個靚麗的都市女性,身材和五官天然媚意橫生的話。
珍妮特卻更像是一個古代的江南女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擔心自己的男朋友,此時她表情帶有些許哀愁,可憐又可愛。
艷麗的五官和哀怨的表情,襯托得她氣質高潔,讓人心生敬意而不敢褻瀆一般。
但是張品的目光往下,卻發現對方如此高潔的氣質下,身上卻只穿了一套素淨明亮的薄紗睡衣。
衣服在燈光下,看似是素白的,張品的視力得到過強化。
所以哪怕光線比較暗,他也看得清清楚楚,對方的衣服料子很薄,甚至可以說是半透明的。
睡衣裡面似乎是什麼都沒有,緊緊的貼合在她身上。
因為對方是側對著門口的,張品此時只能看到對方胸前高高撐起衣裳,姣好的形狀清晰可見。
他沒敢多看,也不敢仔細分辨最前端的凸起到底是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
眼神繼續往下,對方腰身纖細,比起何敏那種肉感,她身上卻更多了幾分線條。
阿敏平時和張品說過,珍妮特因為不需要上班,所以喜歡練習瑜加和舞蹈,所以身材要苗條幾分。
腰身往下,就是令人血脈噴張的弧度。
此時對方跪坐著,剛好從側面把所有的一切全部展示了出來,半隱半現之中,更是增添了三分誘惑,引人想要繼續探尋的目光。
除了年代不一樣,以及珍妮特的身份不一樣。
對方倒是非常符合一個古代出身高貴,養在深閨之中的女性身份。
其實她確實像是高進養的一個深閨大小姐一般。
高進之所以和珍妮特在一起,還不就是因為對方氣質高貴,在一些重要場合帶出去能給自己長面子。
「你快點進來,把門關上。」
張品遲遲站在門口不進來,珍妮特卻感覺對方目光宛若實質一般,把她身體上上下下全部打探得一清二楚了。
本身給出這樣的條件,就已經讓她羞澀得不行了。
可是她從其他人那裡打聽來的消息,都是瑤池賭城因為高進的背叛,準備要按照澳門的規矩,把對方沉海餵魚了。
她和高進認識好多年。
自己這一切甚至都可以說是高進給自己的。
珍妮特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對方死去。
她思前想後,最終發現想要救對方,怕是只有張品點頭答應幫忙才行。
而之所以把自己作為籌碼,自然是珍妮特早就發現,以往張品來何敏這裡的時候。
只要她在,對方目光就會時不時打量自己。
有時候看一些位置是悄咪咪的,而有時候打量又是光明正大的。
女人對於這些目光很敏感,珍妮特也對自己的條件很清楚。
更何況張品既然選擇何敏當自己女朋友。
那麼長得和何敏差不多的自己,顯然也是對方中意的。
更不要說有一次她洗完澡,張品進來後直奔主題,兩人發生了負距離接觸了。
珍妮特告訴自己,反正自己和張品已經有過負距離了。
既然如此,那還不如破罐子破摔,讓對方滿足一次,然後答應救出高進來。
「你......你冷不冷?」
張品短暫的移開目光,進入房間,特意反鎖了房門。
在聽到門鎖扣緊的聲音時,珍妮特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張品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便跟著問了一句。
珍妮特沒有回答他的話,房間頓時陷入了沉默之中。
這樣一來,兩人急促的呼吸聲反而清晰可聞。
珍妮特只覺得身上更熱了,同時一股羞意也瀰漫在身體各處。
張品也比較尷尬,主要他還是第一次利用這種辦法和一個女人相處。
所以他也不知道該做一些什麼。
如果是不認識的人,那倒還好,乾脆直入正題。
可珍妮特是阿敏表姐,自己如果這麼做的話,且不說珍妮特事後會如何。
萬一哪天阿敏覺得自己太過急躁,因為這事對自己有隔閡就麻煩了。
「你......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不會強迫你的。」
張品想了想,覺得還是給對方一個反悔的機會比較好。
珍妮特還是沒說話。
其實這是張品不懂女人。
珍妮特對於高進的關心自然是真的。
雖然在高進的眼裡,賭術才是第一位,至於女人,到底排在第幾也很難說。
但是珍妮特的一切也都是高進給的,她想要搭救高進也是真心實意。
但是她之所以向張品提出條件,把自己當做籌碼。
除了是因為救高進以外,未嘗不是因為對張品也有好感。
至少她對張品沒有任何厭惡之感。
從第一次見張品的時候,對方身上那種正義強大的氣勢,對待自己和高進的姿態,就讓珍妮特知道。
對方不是一個普通人。
尤其是兩人是以誤會開場,後面又有了好幾次誤會。
珍妮特一步步了解張品的事情後,尤其是知道對方的身份,對於這個文質彬彬。
但是卻時刻打擊罪惡的男人,她覺得張品的身體很有力量,而且雖然威名在外,卻不會給人壓力,甚至非常有安全感。
兩人經常在何敏這裡碰面,珍妮特對張品從一開始的順眼,到後面逐漸生出好感,其實也變得順理成章起來。
尤其是高進自從過去澳門以後,就沒有回來過。
她倒是想過要去澳門見對方,可瑤池賭城因為是過江龍,在澳門算不上太安全。
於是只能打消這個計劃。
珍妮特和高進長時間分居兩地。
她又經常看到張品和阿敏卿卿我我。
有時候寂寞孤獨的時候,她也偶爾想過,自己要是阿敏的話,和張品這樣生活會是什麼樣的一種景象。
「你能夠保證,幫我的忙,不要傷害高進的性命嗎?」
房間裡面,又是沉默片刻後,珍妮特主動開口了。
她這麼說,明顯就是不準備後悔。
張品不知道怎麼的,心裡喜悅中夾雜著一絲嫉妒。
喜悅是珍妮特沒有後悔今晚承諾的事情。
嫉妒的話,自然是對方為了救高進,竟然願意付出這麼大。
「我會盡力的,至少保證高進性命無憂。」
張品這話說得斬釘截鐵。
畢竟早就確定好的事情,說起來當然有底氣了。
「那就好,我這些年大概有五百萬港幣的存款,到時候都給你打點,如果要是不夠的話......只能先欠著你的了。」
聽到張品的話,珍妮特倒是鬆了一口氣,轉過身來正視著張品。
原本她一直擔憂,萬一這件事情很為難,或者張品的能量不夠。
那她到時候應該怎麼辦才好。
現在從張品口中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桉,她倒是放下了心來。
但是這時候她的注意力卻集中到了自己身上。
尤其是看到自己身體如此暴露,在張品這個准妹夫面前......
珍妮特有些害羞,她本能的伸手想要掩蓋前面的風光。
但是睡衣的材質決定了,她能擋住的只是極少數。
珍妮特一抬頭,發現張品的眼睛都快瞪圓了,她順著對方視線往下一看,才意識到自己此時的動作就是雙手摸在自己胸口。
而且因為她緊張,手上的力氣有點大,所以衣服貼在身上的時候非常緊繃。
在沒有被擋住的地方,簡直稱得上纖毫畢現。
珍妮特臉頰緋紅,雙手本能的放開。
張品連忙抬起頭,他怕自己再看下去,可能會流鼻血。
但是就此不看他又捨不得,於是只能看幾眼,然後又移開視線,過一會兒又看回來,接著再移開。
他如此動作,自然引起了珍妮特的注意。
「啊——」
珍妮特輕呼一聲,選擇再次把手擋住風光。
沒辦法,擋住的話,雖然還有外露的,但是關鍵點張品卻看不到。
但是移開以後,雖然有衣服朦朧的擋住,可關鍵位置卻暴露了。
「錢你還是留著吧,到時候我來想辦法。」
張品看到風光被擋,倒也沒有著急,而是開口安慰起對方來。
「不,不用,該打點的還是我們出錢,只是我這些年的積蓄只有這麼多,現在住的別墅是高進朋友的......」
珍妮特倒是捨得。
「我那些不夠的話,那......那我陪你一晚,也折算進去吧......」
珍妮特說完這些,她身上都變得通紅起來。
張品一聽這話,忍不住又往前了一步,兩人之間的距離頓時變得很近,相互之間呼吸的氣息都打到了對方身上。
珍妮特見此,連忙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我只有一個要求,你只能掀起我的裙子,不能脫下衣服......」
「好......」
張品這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穿這一套,原來是為了方便......
他伸手放在珍妮特的肩膀上,然後輕輕拉起對方。
珍妮特閉著眼睛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然後跟著張品手臂的力氣起身。
「嚶——」
「小心——」
張品一把抱住往前傾倒的珍妮特,對方在房間裡面跪久了,身體血液不流通,站起來的時候腳軟了。
撲進了張品懷裡,聞到對方身上強烈的氣息。
珍妮特發現和自己偶爾猜想的一樣,氣味並不難聞,甚至還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她沒有起身,也沒有離開,想著反正接下來的事情......
對於自己的選擇,她沒有後悔,雖然內心有一些對背叛高進的愧疚感。
但是為了能救對方出來,就當是一場噩夢吧,反正那種事情就一會兒工夫,咬咬牙就過去了。
張品看到珍妮特趴在自己懷裡不起來,就明白對方已經默許了。
於是她一把抱住對方雙腿,把對方整個人摟入自己懷中。
然後就踏步往床上走去。
把珍妮特放在了床上,感受到對方緊繃的身體後,他俯身趴了下去。
「嚶——」
珍妮特長嘆一聲氣,緊繃的雙腿驟然放鬆。
她仰面躺在床上,臉頰上不少散亂的頭髮被她自己的唾液沾染,黏在了嘴角和臉頰。
片刻後,她眨了眨閉著的眼帘,躺在床上後第一次睜開了眼。
但是在對上張品那探究的目光後,她又連忙把眼睛給閉上,害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