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大作戰
白馬覺得既然救命恩人喜歡吃草,那它就去找自己喜歡吃的草送給他吃吧。
白馬用嘴巴拔了好多草根白嫩、汁水甜美的草回來,放在那個嘴唇乾裂的軍人面前。
童心蘭見那軍人當時看到白馬銜著一把青草,放在快要餓死的他的面前,不斷示意他吃的時候,他雙眼噙滿了淚水。
那軍人還是將草根吃掉了,或許白馬找來的草根的確含有那軍人需要的糖分或者營養吧,那軍人精神了許多。
之後,白馬伴著那落單的軍人在草地上行走,白馬給他提供根據它豐富的經驗找回來的草根、以及可以飲用水的水潭。
軍人則是嘮叨著他的一些故事,還有便是給白馬拾掇皮毛,雖然沒有馬刷,但是人類的雙手還是比馬兒的蹄子好用。
白馬最喜歡這個軍人給它按摩了。
一人一馬的感情越來越好,最後白馬甚至同意讓這個走路都哆嗦的傢伙騎上它的馬背。
以前,白馬肯定是不會接近人群的,遠遠的聽到一大群人群的聲音,它就跑得老遠了,絕不靠近。
可是背上的兩腳獸似乎病了呢,它以前病了也是族中的老馬找到草藥給它吃了才好了的,它采來的那些草藥,這個人吃了根本就沒用。
所以,還是要將他送回到兩腳獸群里才行吧。
白馬馱著情況越發糟糕的軍人,根據馬兒的經驗,去找他的夥伴。
有些兩腳獸明明就和身上兩腳獸長得一樣,他們卻遠遠地就用長得像竹竿的東西攻擊他們兩,那玩意兒放射出來的東西好恐怖。嚇得白馬馱著昏迷的軍人就跑。
童心蘭看的真切,那些人使用的是步槍,軍裝的顏色不同,自然要射擊了。
後來,終於看到了衣服顏色和騎在它身上軍人顏色一樣的兩腳獸群,對方迎接了他們兩。
果然找到兩腳獸族群是對的,那個軍人恢復的很快。
最後。終於到達了安全的地方。大部隊開始修整。
白馬這個時候和軍人的感情已經相當的好了,根本捨不得離開這個兩腳獸,所以。最後它選擇了留下來。
軍人因為有了馬,後來便被分配到了騎兵部隊裡。
每日訓練完成之後,軍人便會帶著白馬來到湖邊,在夕陽的照射相愛幫白馬洗涮。
當然。周圍是其他戰友,以及其他的戰馬。
軍人刷馬背的時候。繼續開始絮絮叨叨,「我的家人都被鬼子殺死了,村裡的人也被殺光了,現在。你是我唯一的家人了,小白。」
白馬能感受到軍人的悲傷,但是還是打了個響鼻。它對這個稱呼十分的不屑。
這群兩腳獸沒一個會取名字的,部隊裡的戰馬不是叫小黑就是小白、亦或者小花、小紅。很難聽誒,好不好!
軍人想是明白了白馬的嫌棄,說道,「好吧,不喜歡這個名字啊,那我重新想一個。」
&看這個湖那麼藍,就像是藍天一樣,十分漂亮。遇到你的草原又有個沁字,正好能紀念咱們的相遇,那,你的名字就叫沁藍吧,好聽麼?」軍人露出一口潔白的大牙,笑著問道。
白馬點了點頭,蹭了蹭軍人的臉頰,這個名字還算能接受啦。
軍人知道白馬接受了,笑得很是開心。
外人肯定會覺得人類和馬交流是有毛病的,但是這裡不會有人覺得他們有病,這些戰馬是軍人的朋友、戰友,他們是能夠互相理解的,所以,誒有人會嘲笑軍人現在傻樂的模樣。
之後白馬就跟隨軍人開始了南征北戰,上戰場殺敵。
童心蘭在一旁看的膽戰心驚,這可不是古戰場,是類似二戰時期的戰鬥,雙方都有槍械啊。
索性白馬十分有靈性,那軍人也很有戰鬥意識,一人一馬十分默契,殺敵無數。
隨著戰鬥次數越來越多,軍人也從剛開始的小兵逐漸成為了班長、排長、連長、營長。
白馬沁藍也成為了英雄戰馬,被大家所喜愛。
戰場是危險的,但是那軍人在哪裡,白馬就跟著在哪裡戰鬥。
經歷了越來越多的生死關頭,一人一馬的戰鬥友誼更加深厚。
白馬甚至都快忘記了自己當初最愛翱翔的草原,它覺得呆在軍人身邊也很開心。
就算它也看到身邊的戰馬們一個個隨著他們的騎手一起死亡,亦或者先於騎手死亡。
戰馬走了,失去戰馬的戰士都會萎靡不振好些時日。
騎手走了,他的戰馬有些迎來了新的騎手,有些再也不能接受別人騎上它的背,最終只能去拉輜重。
能倖存下來的搭檔都是幸運的,然而白馬卻覺得,如果軍人走了,它肯定是不會讓別人騎上它的馬背的。
只有這個軍人是不同的。
如果到了那個時候,它倒是寧願和這個軍人一起戰死。
看著白馬鬱鬱寡歡的看著失去了戰馬的戰士,軍人說道,「單獨留下誰,剩下那個人都是悲傷的,戰場是無情的,我早已經做好了準備死在戰場上,死在戰場上是戰士的榮耀,那樣,我見到父母姐妹的時候,還能說,我死的光榮,我替他們報仇了。」
&是有了沁藍之後,我就不想死了,當時在草原上,我差點餓死的時候,若不是你銜來了草又不離不棄的帶著我,我恐怕真的放棄了生存的意志,狼狽的去見父母了。那麼艱苦的條件下,我都活下來了,現在我怎麼能輕易言死,為了沁藍,我也要好好的活著,多殺幾個鬼子,為父母報仇。」軍人雙眼燃燒著鬥志和生存的希望。
&是,沁藍,若我真的死了,你就走吧,你原本就不是戰馬,若不是戰爭年代多好啊,我能和你做好朋友,無憂無慮的馳騁在草原上,可惜,你遇上了我,不得不和我去冒險。」嘆了口氣,軍人揉了揉白馬的腦袋,鬥志化為了憂愁。
不知道是不是立了一個flag,之後,軍人先於白馬死了。
但是他不是死在戰場上,雖然他一直喊著,希望自己能死在戰場上,不求戴罪立功,只求死在戰場上。
但是,最終還是被槍決在了刑場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