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王獄卒冷汗直冒。
就算有太上皇撐著我也不敢啊。
打司直是爽了。
可你一走,我怎麼死都不知道。
「哈哈」
看到王獄卒膽顫的模樣,趙貴猖狂大笑:「魏叔玉,你看清楚了,給他一百個膽子,他敢嗎?」
砰。
魏叔玉奪過棍子,照著趙貴的臉上就是一棍。
「啊!」
趙貴慘叫一聲捂著臉。
正當他想回罵的時候,魏叔玉回了一句
「他不敢,我敢!」
緊接著就是狂風暴雨般的打擊,一棍接著一棍連綿不絕。
直把趙貴打的趴在地上雙手抱頭。
「知道我是被陛下打入大牢的,那你不打聽打聽我是為什麼進大牢的?」
咕隆。
王獄卒吞了口唾沫。
原來這小祖宗打我打時候,真留手了啊。
與此同時,趙貴帶來的幾個小吏想要阻攔。
卻被空白璽印堵了回去。
太上皇惹不起、惹不起。
砰砰砰砰
打累了。
魏叔玉將木棍往王獄卒身側一遞,王獄卒趕忙接過
「沒本事就別學人出來裝逼!」
「我爹是魏徵,我都沒拿他的名頭到處顯擺!」
「你有啥厲害的親戚?」
轉過頭,魏叔玉看向趙貴帶來的幾個小吏。
「你們說是不是?」
幾個小吏瑟瑟發抖。
嚇的後撤了一步。
「算了,把他帶走吧。」
魏叔玉擺擺手:「等下死了又是個麻煩。」
幾人如蒙大赦,架起滿頭是血的趙貴就跑
而這幾棍下去後,剛剛還大罵魏家父子的囚犯紛紛閉上了嘴。
這他娘的,八品官員說揍就揍。
揍他們會有心裡負擔?
「剛剛被押進來的那個人在哪?」
魏叔玉開口問道。
「在在裡面。」
管理內部的獄卒往裡一指。
「帶路!」
「是是是」
獄卒趕緊在前頭帶路。
嘎吱。
進入後,獄卒打開牢門,魏叔玉走了進去。
「魏叔玉,發明鴛鴦陣的人?」
再次見到魏叔玉後,男子眼中閃過一抹波動!
自文武比斗之後,鴛鴦陣傳了出去。
也被各大軍營,廣為研習。
「怎麼?」
魏叔玉點點頭:「剛剛在門口喊我,是有什麼話說嗎?「
男子卻沒有回話,反而談論起了陣法。
「鴛鴦陣很強,但不適合大型戰役,尤其是廣闊的平原戰役。」
「以大唐玄甲軍為例,只需一輪衝鋒就能直接殺到帥營,擒殺主帥。」
男子認真的分析道。
「說的好。」
魏叔玉鼓掌。
男子嘴角不由勾勒起一抹弧度。
「不過全是廢話!」
「」
男子臉上的笑容一僵。
「你是何意思?」
男子臉上露出怒容。
我跟你談論陣法之道,你說我講廢話?
是可忍孰不可忍!
「明知是平原,明知你有重甲騎兵,哪個主帥會傻不愣登的使用鴛鴦陣?」
魏叔玉面露鄙夷之色。
男子愣了愣
旋即苦笑搖頭。
「我也就是分析分析」
「鴛鴦陣適合的是丘陵山地、河川水網這種地形,就算你要研究比鴛鴦陣更厲害的陣法,也得朝這個方向想」
「行!」
兩人一陣胡扯瞎掰
「說說吧,你為什麼會入獄?」魏叔玉突然問道。
「呃」
男子有點尷尬。
「不想在家務農了,來長安碰一碰運氣。」男子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是農民?」
魏叔玉露出狐疑的模樣。
腳步沉穩,言談得體,這怎麼看都是一個文武雙全的人啊
「家祖曾經乃是將軍,只不過現在落魄了。」男子感慨一聲。
哦,原來是寒門啊
「我打算來長安碰碰運氣,結果在咸陽橋附近發現了一支上千人的隊伍。」
「通知衙門後,他們不理會。」
「我就連夜趕到了長安」
「然後我將事兒一說,他們就以調查為由把我逮了起來」
「按我身上的手枷腳鏈來看,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回去。」
聽到男子的話,魏叔玉也是極度無語。
「你怎麼就能肯定那不是朝廷的隊伍?」
魏叔玉開口問道。
「服裝、兵器。」
男子認真的說道:「士兵的衣服、兵器都是制式的」
「最重要的是紀律性!」
「是不是士兵,從言談舉止就可以分辨得出。」
魏叔玉點了點頭。
「算你說的有點道理吧,不過這只是你的片面之詞沒人會信!」
「」
男子感覺心很累:「那你信嗎?」
「不信!」
「真不騙你,我混進去打探了一番,他們好像要劫殺什麼人。」
「不信。」
「他們連埋伏的坑都挖好了,一探便知。」
「還是不信。」
「」
男子也怒了:「那你到底怎麼才信?」
嗯
魏叔玉摸了摸下巴:「你是誰啊?」
「薛禮!」
男子極度崩潰,不耐煩的回了兩個字。
「哦,薛禮啊,不認識!」
魏叔玉想了想歷史上唐朝的名人
沒這號人。
肯定就是個小卡拉米。
「你安心呆著吧,我會讓人去查探一番的。」
魏叔玉轉身離開
幕後黑手尚未浮出水面,咸陽橋又來一支隊伍?
「那個,魏御史,你去哪?」
就在這時,王獄卒突然出聲。。
「有事?」
「事倒是沒有」
王獄卒小心翼翼的問道:「就是那啥,你不是奉旨坐牢的嗎?」
哎呦我去
魏叔玉邁出的腳步停了下來。
「那我先在這待一會兒吧。」
魏叔玉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實在是太惡臭了:「給我搞一間乾淨點的牢房。」
「好嘞。」
閒來無事,魏叔玉又跟薛禮交談了一會兒。
越聊魏叔玉就越心驚。
薛禮對於陣法一途,有一種獨有的見解。
雖然吧,自己也不是很懂。
但如果是雙方軍陣對壘,魏叔玉感覺自己會完敗。
這還只是其一。
其二就是薛禮雙臂的神力了
講解陣法的時候,薛禮喜歡在地上畫出來。
瞧著手枷礙事,隨意往地上一敲。
木枷裂了
魏叔玉拿起木枷打量了一番,材質十分堅固,自己不使用寸拳都打不斷。
這尼瑪。
豈不是代表著薛禮的每一拳都有自己寸拳的威力?
「混蛋,放開偶,不然偶讓偶爹弄系你!」
「放開我們,不然讓我爹擼了你的官職。
「我要去國子監,我要去識字」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一陣吵鬧聲。
魏叔玉嘴角一抽。
這三寶貨怎麼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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