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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窩裡鬥

作者:陶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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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清歡眼睛驀地睜大,眸底有流光閃過,一眨不眨地看著慕白。

    她沒想到,慕白居然這麼爽快就承認了,倒比她想像中的要坦率的多。這種敢愛敢恨的性子,不得不說,與沈初寒還真有些相似。相比之下,玄影似乎就沒這般坦誠了。

    抿唇笑笑,挑了挑眉梢,「哦?現在怎不卻步了?」

    慕白神情認真,「屬下願意努力給容姑娘一個更好的未來。」

    聽得他擲地有聲的語句,宋清歡不由也有些動容,更為容箏感到高興。清了清嗓子,又問,「你的心思,阿箏也知道了?」

    慕白面上退下的紅潮又浮上些許,點了點頭,「是」。

    宋清歡眼中一抹興味,笑盈盈又問,「她……什麼反應?」

    慕白眼中一抹柔情閃現,「容姑娘她……願意等屬下。」

    宋清歡眼底笑意更深,似笑非笑地覷著慕白。

    先前她還在擔心兩人遲遲不肯向對方表露心跡,遲早會互相錯過。沒想到這才過了多久,兩人已然袒露心扉了。

    慕白啊慕白,真是給了她不小的驚喜。

    「不錯。」她讚許地點了點頭,「把阿箏交給你,我也放心。」

    慕白難得靦腆地笑笑,頓了頓,又問,「少夫人,那季公子那邊……」

    宋清歡「咯咯」一笑,「放心吧,阿箏那邊,我已經請子舒去看過了,子舒也給她開了藥方。」見慕白一臉詫異的模樣,宋清歡沖他調皮地眨了眨眼,「你別忘了,阿箏也是我的朋友啊,我自然想她早日恢復健康。」

    慕白聞言,神情一凜,朝宋清歡恭恭敬敬行了個大禮,「屬下多謝少夫人。」

    宋清歡擺擺手,「謝我倒不必了。阿箏是個好姑娘,你可別辜負她的心意才是。」

    慕白重重應一聲,「少夫人放心吧,屬下絕不會辜負容姑娘的。」

    宋清歡「嗯」一聲,想起容箏的身世,不知該不該現在告訴慕白。

    略一思忖,她開了口,「你最近可有見過蕭濯?」

    「蕭公子?」聽得宋清歡這麼一問,腦中不期然浮現出那日與蕭濯在沉香閣遇見的場景,遲疑地點了點頭。

    「見過?」宋清歡眼瞳微眯,「什麼時候?」

    「在……在沉香閣。」

    沉香閣?

    宋清歡眼底一抹異色。難道……蕭濯去找了容箏?那……他有沒有把容箏的身世告訴她呢?

    不對。

    如果容箏知曉了自己的身世,應該會同慕白說才是,慕白如今就不會是這樣疑惑的神情了。

    到底是慕容家的家事,宋清歡不好插手,只清了清嗓子道,「那個……你應該知道,蕭濯的真實身份並不簡單。」

    「是。」慕白也不隱瞞。他知道蕭濯的身份不簡單,只是一直不知確切情況而已。宋清歡想了想,還是提了一句,「原本……這是蕭濯的家事,我不好多說什麼。但既然你日後會同阿箏走到一起,那我就先告訴你一句,你心裡也好有個底——蕭濯和阿箏,有血緣關係。」

    慕白一怔,很快釋然。

    原來是這樣,那……上次蕭濯對他奇怪的態度也就說得通了。

    他沒有問蕭濯和容箏到底有什麼血緣關係,只抱拳一禮,「屬下知道了,謝謝少夫人提醒。」

    宋清歡會同他說這話,也是不想讓慕白和蕭濯間產生什麼誤會,見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點點頭,忽的又想到什麼,「對了,昨日子舒給了我一株血靈參,我還沒來得及派人送給阿箏,你若是得空的話,就幫我送過去吧。」

    「血靈參?」慕白又驚又喜地看向宋清歡。他知道血靈參是十分珍貴的補藥,所以才十分驚喜。

    宋清歡點頭,「之前在聿國時我送給子舒的,他一直沒用,正巧阿箏用得上,便托我給她了。」

    「是,屬下今天就送去,謝謝少夫人。」

    宋清歡笑笑,站起身,「你在這等著,我去取來給你。」

    回房間取了血靈參交給慕白,目送著他出了院子,剛要招呼流月沉星回房,忽的聽到院外又有腳步聲傳來。

    她眉頭微蹙,轉身朝院門口瞧去。

    出現在視線中的,是一身藏青色錦袍的沈初寒,宋清歡眉眼一舒,笑著迎了上去,「阿殊今兒怎麼回來這麼早?」

    「沒什麼事了,想著早點回來陪陪你。」

    流月懷中的憂憂看到爹爹十分開心,揮舞著小手「咿咿呀呀」叫著,身子還不住地朝他探去。

    沈初寒眼中閃過溫柔,一把接過憂憂,一邊逗弄著他,一邊摟著宋清歡往房間走去。

    陪憂憂玩了一會,見她也累了,沈初寒便讓流月將她抱了下去。

    見沈初寒眉眼間的笑意淡了下來,宋清歡眼瞳微狹,看向沈初寒道,「阿殊可是有什麼事要同我說?」

    沈初寒點了點頭,拉過她的手放在膝上輕撫。須臾,才沉沉開口道,「阿綰,我最近叫人查了關於玉衡島的事。」

    宋清歡神情微微一凜,抬頭一眨不眨地看著沈初寒。

    按照計劃,他們對付完昭帝,處理好昭國的事後,便要啟程去玉衡島了,所以這段時間,沈初寒已經開始命人在著手準備。

    「怎麼樣?」宋清歡眨了眨長睫。

    沈初寒眸光一斂,沉沉開口,「阿綰應該知道,玉衡島向來避世,極難找到。」

    宋清歡點頭,不知為何,心底隱隱升起不好的預感。

    「上一世,玄影和慕白找了許久,也沒找到真正上島的方法。」沈初寒接著道。

    宋清歡皺了皺眉,有些不解,「那……你上一世是如何上島?」

    「慕白和玄影只查到了玉衡島的大概方位,我當時心中著急,也等不了那麼多了,便帶了你在那一片海上四處打轉,最後能成功上島,也只是誤打誤撞罷了。」沈初寒神情略帶凝重。

    宋清歡訝然。

    沒想到,這中間還有這樣曲折的過程。她當時就覺得奇怪,玉衡島和扶瀾族如此神秘,避世幾百年間,甚少聽到有外人成功上島的消息。照理說來,玉衡島的方位,應該極其難找到才是,怎麼上一世沈初寒竟那般順利?難道他手下的隱衛竟如此厲害?

    現在才知道,原來上一世沈初寒能找到玉衡島,絕大部分是運氣使然。

    也就是說,這一世他們能不能發現玉衡島的所在,還得靠運氣?這聽起來,似乎太不靠譜了些。

    她一時沉默下來。

    沈初寒看她一眼,接著道,「我已經讓玄影加派人手去查了,但你知道,古往今來,關於玉衡島和扶瀾族的記載實在是少之又少,唯一知道的零碎信息,都是經人一代一代口口相傳下來,大抵是真假參半。關於上島的方法,更是少之又少。」

    宋清歡有些喪氣,「難道……就沒有別的方法了麼?」

    沈初寒的目光落在她身前,「阿綰,你身上這塊青鸞玉佩是你母妃留給你的唯一東西,青鸞鳥和仙靈草都是玉衡島的東西,這玉佩與扶瀾族必然有關係。說不定,能有什麼線索。」

    宋清歡心神一動,伸手將胸前的青鸞玉佩取了下來遞給沈初寒。

    沈初寒接過,翻來覆去看了一會,沒有看出什麼端倪,眉眼微凝,還給了宋清歡。

    宋清歡看了一會,也沒看出什麼線索來,有些失望地垂了頭,語聲吶吶,「好像……好像沒發現什麼啊。」

    沈初寒安慰地摸了摸她的頭,「我也只是猜測,也許,這就只是塊普通的玉佩而已。」一頓,他微微舒一口氣,「我再讓玄影查查看,阿綰也別太著急了,我們如今還有一些時間。」

    「好。」宋清歡點頭應了,將玉佩又帶回了身上。

    「最近宮裡怎麼樣?」深吸一口氣調整了情緒,宋清歡看向沈初寒問。

    沈初寒勾了勾唇角,眼底一抹譏誚,「昭帝自是雷霆大怒,這幾日,我身後的尾巴多了不少。皇后那邊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求了薛麒在查此事。」

    宋清歡若有所思地「嗯」一聲,「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接下來,就該讓皇后和昭帝窩裡鬥了。等他們兩敗俱傷之際,便是我們出手之時。」沈初寒定定地看著窗外,眼中一抹冷光閃過。

    「好。」宋清歡點點頭,順著他的視線看向窗外。院中,涼風陣陣,捲起地上的枯葉,映在宋清歡眸底,神情愈發清冷。

    當年艷絕後宮的蕭貴妃還活著一事,很快傳遍整個後宮,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蔓延至了前朝,不出幾日,連百姓中都開始傳言紛紛起來。


    而很快,皇后派去調查此事的人也發現了一些線索。

    「說罷,查到了什麼?」皇后坐在上首,冷冷地看著下方的紅衣內侍,聲音帶著僵硬。

    那內侍匍匐在地,抬頭看一眼皇后,小心謹慎開口道,「啟稟皇后,奴才查到……冷宮附近有一片古怪的夾竹桃林,據調查,在這之前時不時有人出入其中。但奴才派人在高處看過了,那處地方,除了那片茂密的夾竹桃林外,並沒有任何建築。」

    皇后皺了眉頭,「這是什麼意思?」

    內侍小心地斟酌好語氣,方開口道,「如果奴才沒有猜錯的話,那處地底下,可能有什麼端倪。」

    「你說什麼?!」皇后大驚,眼中倏地射出重重戾氣。

    內侍頭垂得更低了,不敢再多說。

    皇后眉頭狠狠一皺,再次追問,「你確定?」

    內侍遲疑一瞬,「這還是只是奴才的推測,是與不是,可能要進一步探測後才知曉。但奴才來之前,曾試探著進入過那片夾竹桃林,奇怪的是,那片桃林看著尋常,其實卻大有古怪,似乎被人布了陣法,奴才怕最後難以走出,便沒有深入。」

    皇后眼中冷意更甚。

    冷宮附近的古怪夾竹桃林?那處地方向來偏僻,鮮少有人去,何時竟出現了一片夾竹桃林?還布下了陣法?若裡頭沒有什麼貓膩,為何要設下重重機關?

    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冷眼看向那內侍,「找個懂陣法的人,務必要查清楚那林子裡頭到底藏了什麼。」

    「是。」內侍不敢拒絕,忙低頭應了。

    「你先下去吧。」皇后心煩意亂地擺了擺手,將那內侍打發了下去。

    內侍一走,殿內又恢復死一般的沉靜。皇后癱坐在坐席上,臉上死氣沉沉,唯有眼中閃爍著的幽戾之色泄露出心底的一絲情緒。

    坐了許久,她才緩緩起身,語聲沙啞地喚了人進來,「瓔珞,琉璃。」

    殿外宮女應聲而入。

    「替本宮梳妝,本宮去看看皇上。」

    瓔珞和琉璃暗暗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不解。但主子發了話,她們自然沒有資格拒絕,沉聲應了,隨皇后一道進了內殿。

    不多時,皇后便梳妝妥當,換了身宮裝,臉色沉沉地出了宮,帶了瓔珞琉璃往昭帝寢宮走去。

    到了昭帝寢宮門口,候立在外的宮女見皇后過來,忙不迭行禮。

    皇后冷冷掃他們一眼,「皇上在嗎?」

    「回娘娘的話,皇上在。」宮女恭謹作答。

    「去通報一聲,就說本宮來看看皇上。」她雖是皇后,但昭帝並不喜歡她過來找他,故而每次來都要通報。皇后雖滿心不甘,卻也無可奈何。

    「是。」宮女應了,快步進了大殿。不多會,又走了回來,朝皇后盈盈一禮,「娘娘,皇上請您進去。」

    皇后應一聲,帶了瓔珞琉璃進了殿。

    宮女引著她們到了裡間的寢殿,行禮後又退了下去。

    皇后放目一掃,昭帝正在書桌前批改著奏摺,聽到腳步聲,頭也未抬,目光依舊落在面前的奏摺上。

    皇后的臉色暗了暗,長睫一斂,掩下眸中濃濃的不甘。再抬眸時,已恢復一片巧笑盈盈,「臣妾見過皇上。」

    昭帝這才似恍然察覺她的到來,抬了頭,合上手中的奏摺,不冷不熱地掃一眼皇后,「皇后今日怎生有空過來了?」語氣不甚熱絡。

    瞧見她這副冷冰冰的模樣,皇后面上的笑意有些掛不住了,可對方是昭帝,由不得她擺臉子,也只得定了定心神,依舊笑著道,「聽說最近皇上太過操勞,臣妾特意命廚房燉了盅雪雁百合湯來給皇上補補。」

    說完,身後的瓔珞恰到好處地上前一步,將手中的食盒遞給了皇后。

    皇上「嗯」一聲,想也沒想,看一眼一旁的王喜,「朕現在不餓,先放著。」

    王喜朝皇后討好地笑笑,上前伸出雙手,恭恭敬敬喚一聲,「娘娘。」

    見皇上一點面子也不給她,皇后心中自是不爽,可不爽歸不爽,王喜可是昭帝跟前的紅人,她也不能拿他如何,只得憋屈地垂了眸,將食盒遞了過去。

    王喜笑著接過,將食盒放在了一旁,復又退回了昭帝身旁。

    「沒什麼事的話,皇后就先回去吧。」昭帝撩眼看她一眼,神情不明,語氣卻帶了淡淡的不耐。

    一見昭帝竟然一開口就趕他走,皇后的臉登時就陰了下來,然而,這陰沉不過一瞬,又被她生生扯出一抹笑意來。

    「皇上……」她儘量放軟了語氣,瞥一眼昭帝,「臣妾有些話想同您說。」說著,有意無意地瞥兩眼王喜。

    王喜知道皇后這是在叫他迴避,可他向來都只以皇上為尊,皇上沒發話,他自然不會自作主張地出去。因此只低垂了頭,裝作沒看見皇后的示意。

    皇后暗暗一咬牙,只得又看回昭帝。

    昭帝冷冷地打量了一瞬,沒有出聲,就當皇后以為他會開口拒絕之際,昭帝卻突然開了口,「皇后坐吧。」

    皇后依言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眸中閃爍著陰沉難辨的光。

    昭帝又看向王喜和瓔珞琉璃,「你們先下去吧。」

    幾人應是,這才退了下去,寢殿內便只剩皇后和昭帝兩人了。

    「皇后有何事要同朕說?」昭帝看她一眼,不緊不慢開了口。

    皇后深吸一口去,覷了覷昭帝的臉色,微垂了頭開口道,「不知……皇上可聽說了最近宮裡流傳的謠言?」

    昭帝眸光一凜。

    那流言傳得沸沸揚揚,他怎麼可能不知道?皇后這話,分明是在他這裡打聽情況來了。

    這件事,他一直懷疑是沈初寒的手筆,可就是苦於沒有證據。正想著要不要召他進宮來旁敲側擊一番,沒想到,今日下了早朝,沈初寒卻主動找上了他。

    而他的第一句話是,「父皇,母妃當真還活著嗎?」那眼底的濃重戾色,讓他驀地一驚,心中不免猶疑起來。

    難道……這件事真的不是他所為,可除了他,還會有誰會冒著巨大的風險救出蕭貴妃?

    心中猜疑重重,面上卻不能表露出來,當然是否認。

    沈初寒神情愈冷,又道,「父皇,我去了當初埋葬母妃棺槨的地方。母妃的屍體,不見了。」

    昭帝心中猛地一「咯噔」。

    他怎麼忘了這麼回事?

    當初將蕭貴妃偷運出無名谷時,沈初寒已經去了涼國。匆忙之中,他也忘了叫人再放一具屍體進去做掩飾。

    蕭貴妃失蹤,他只想著是沈初寒所為,早就將當日陵寢之事拋之腦後,此時聽得沈初寒驟然問起,一時有些慌神,只得裝作一無所知又憤怒的模樣。

    「殊兒,這件事,父皇已經叫人在查了。菱伊的屍身失蹤,最近又突然冒出這樣的謠言,朕懷疑,一定有人在幕後搗鬼,說不定,就是為了離間我們父子倆之間的關係。」說著說著,昭帝突然靈機一動,將髒水開始往薛家的頭上潑。

    最近正是君徹和沈初寒斗得不可開交之際,突然爆出這樣的謠言,的確有可能是有人為了擾亂沈初寒的心緒而為之。而這幕後黑手的最大可能,就是薛家和皇后。

    果然,他說完這話,沈初寒眼底的冷色退去些許。

    昭帝忙趁熱打鐵,好說歹說勸了一番,又保證一定會儘快調查之事,這才將沈初寒打發回去了。

    沒想到,他前腳剛走,後腳皇后便來了,說的,還是同一件事,叫他如何不頭疼?

    正皺了眉頭思考之際,皇后久沒聽到他的回應,又見他心事重重的模樣,只得出聲喚了喚,「皇上?」

    昭帝這才驀然回神,陰沉著臉看一眼皇后,「朕自然是聽說了。皇后有何高見?」

    皇后訕訕一笑,一眨不眨地觀察著昭帝的申請,緩緩開口道,「臣以為,無風不起浪,難道……蕭貴妃她……?」

    「胡說什麼?!」話音未落,便被昭帝厲聲打斷。

    可這副模樣落在皇后眼中,卻分明是心虛的樣子,心底冷笑一聲,不急不緩開口,「都說無風不起浪,空穴不來風,難道……皇上就不懷疑麼?」

    她心中有氣,又見昭帝方才對她不冷不熱的模樣,到底失了幾分理智,腦中的想法不知不覺說了出來,「還是說……皇上本就知道實情?!」

    看著她滿是狐疑的眼色,昭帝自然知道她心底在想什麼,怒目而視,「皇后,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不需要朕來提醒你吧?」

    見他臉色鐵青的模樣,皇后莫名地感到一絲快感,竟也沒有住口,一眨不眨地盯著她,嘴角泛起一抹詭異的笑意,「臣妾方才那話說錯了麼?皇上最近心情不大好,莫不是正是為了此事發愁?只不知您愁的,究竟是蕭貴妃已不在人世的事實,還是……」

    她不管不顧說到這裡,突然臉色一白,似乎想到了什麼。

    對於這件事,昭帝的態度實在有些古怪。顯然,他是不想蕭貴妃還活在人世的消息爆出,這會子有有些心虛的模樣,難道……蕭菱伊那個賤人當真還活著,而昭帝前段時間暴躁的原因,莫不是因為,活著的蕭菱伊不見了?

    這個想法一出,頓時讓她背上驚起了一身冷汗,冷冽的眸光倏地射向昭帝,正要開口逼問,卻見昭帝氣得拍桌而起,一口氣沒提上來,白眼一翻,身子突然間軟了下來,直直朝地上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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