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殺者的暴虐,只有通過發泄才能維持平衡。」鸚鵡像是在說著完全和自己無關的事,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所以我被選中了。這具身體修修補補,被使用了很久,還學會了很多很多幫助他發泄的技巧。」她有規律的扭動著,「你看,這些技巧不是很有用?你現在不是很舒服麼?」
尤里瓦頓時感覺一股壓抑和扭曲從心頭狂湧出來,他忽然感覺身上的女孩是如此的髒。以至於他幾乎要嘔吐出來,但身體本能卻不自覺的產生著持續不斷的快感。
一邊想要逃離這裡,一邊卻忍不住迎合著不斷撞擊。
「你知道麼?」鸚鵡收斂起笑容,「其實我的老闆,是幻夢者。你可以把這個消息傳遞給你的老師。我想他會很樂意知道這件事的。」
「為什麼!?」尤里瓦心頭有種說不出的難受。「你這次接近我,就是為了找我的老師?!」
「是啊如果能和他上床,我幹什麼都願意,嘖嘖那樣強大的男人。」鸚鵡臉上泛起憧憬的純潔笑容,「你知道麼?就是他,親手殺死了幾乎無敵的屠殺者,就連海神也只能退避的屠殺者終極形態」
啪!!
尤里瓦狠狠抽了她一巴掌。起身迅速穿起衣服,大口喘息著衝出船艙。1,w︾ww.
鸚鵡左臉頰迅速紅腫起一大片,怔怔的看著跑出去的尤里瓦,她忽然神經質的笑起來。
呼呼
尤里瓦大口大口喘息著,她腦子裡一片混亂。他試圖找出鸚鵡是在說謊的理由,但是無論他怎麼分析。怎麼欺騙自己,鸚鵡嫻熟到高超的床上技巧。以及身上一道道關鍵部位上的傷痕,都無一不是在證明著她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啊!!!!
尤里瓦陡然瘋狂的吼起來,似乎想要把胸口的憋悶狠狠釋放發泄出去。但詭異的是,他的吼聲居然震動得周圍的海魚紛紛翻出白肚皮,上浮水面,一大片一大片的全部暈厥過去。
聲波化為一圈圈的波紋轟隆隆的朝著遠處擴散而去。
這樣的單純聲波威力明顯有點誇張了。
尤里瓦自己也被突如其來的變化嚇了一跳。猛地止住聲音,低頭看了看,他自己腳下的遊艇甲板也出現一絲絲細微的裂紋。裂紋呈放射性朝周圍擴散,顯然也是剛才他發泄時的怒吼聲波造成的。
「發現了麼?」鸚鵡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她披著白色睡袍緩緩走出來,遮住自己滿是傷痕的身軀。
「你的力量,你的身體,在變得越來越強大,越來越強壯。」
尤里瓦腦子一片亂麻,他不敢回頭看對方,只是聽她的聲音就有一種壓抑不住的想要殺人的衝動。憋屈和鬱結不斷在胸前堆積,越來越高。越來越厚。
「知道為什麼麼?」鸚鵡笑了起來。「因為一個東西。尤里之吻。」
「你為什麼又來找我?」尤里瓦回過頭,他終究不是毛頭小子,只是在感情上很稚嫩而已,穩定下情緒道。「尤里之吻又是什麼?」
鸚鵡走到他身邊。一起站在遊艇船頭。
「幻夢者抓們為了你開發出來的東西。」
「為了我?」尤里瓦心頭那個答案越來越明了。
「是啊,為了你。」鸚鵡笑得越發艷麗起來。「或者說,你還是不能相信。幻夢者,白蟹的掌管人。就是你妹妹,尤里潔?」
尤里瓦腦子越發混亂了。
「小潔幻夢者母親」他低下頭。狠狠抹了把臉。
「母親?」鸚鵡搖搖頭,「你的母親早就死在數十年前了,光路不是你的母親,一切只是你妹妹為你編織出來的一個夢境而已。母親,親人,朋友,家庭你相信麼?我已經跟隨了你八十多年,我們上床也起碼有了數千次,你相信麼?呵呵呵」她再一次神經質的笑起來。
「不可能!!」尤里瓦面色一沉,「你休想騙我!」他推開鸚鵡,走回船艙。
鸚鵡獨自站在船頭,臉上帶著笑,看著尤里瓦離開的身影,仿佛是在看一個賭氣的小孩子。
「告訴你的老師,幻夢者,在白蟹島。」
聽到外面的聲音,尤里瓦努力讓自己的情緒沉靜下來,迅速拿出手機給老師加隆發了訊息。但腦子裡卻還是一片混亂,亂糟糟的。
「不,她或許是在騙我,只是嘴上說說而已,我不該這麼輕易的就相信她,我必須找到小潔,當面問個清楚!還有母親母親」他想起了母親為什麼明明知道他在找她,卻始終不露面,到現在更是銷聲匿跡。而妹妹突然的神秘失蹤,自己的行蹤居然能夠被隨時隨地把握,從而被白蟹的人襲擊。包括加隆老師,九尾狐姐姐等人,全部都被突兀襲擊。
白蟹的目的一直以來都意圖不明。多次擊潰自己,卻都從來沒有有殺死自己的意圖。
「我必須查清楚!」尤里瓦握緊拳頭。
加隆緩緩趁著夜色上了最近的一個港口,港口內海灣里還停著一艘艘白色的大型遊艇船隻,一艘海船正往外緩緩駛出。
加隆上岸的地方正好是整個港口最陰暗的地方。
他看了下遠處正前方,那裡是一條橫著的公路,路燈下一輛轎車剛好緩緩駛過,一個帶著耳機的年輕人手裡拿著手機慢慢走著。
夜晚下這個港口顯得安靜而有序。
「這裡就是尤里瓦所說的那個港口了。」
他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已經換成了潔白的白西服,這是某艘路過他的遊船上一個騷包中年人貢獻出來的。看上去價值不菲,顯然是宴會用裝。
「請問是加隆先生嗎?」忽然一個女子的聲音從加隆右側前面黑暗中傳出來。
「你是?」加隆早就發現了這個躲在集裝箱後面的女人。只是沒點破而已。此時對方開口說話了,顯然是提前在這裡等待的接應人。
「我是尤里瓦先生安排過來的接應人。請跟我來。」女子自然的走出來,ol裝黑裙。看起來和普通的公司白領沒什麼兩樣。長相也很普通,屬於很不起眼的類別。
加隆自然跟著她走到不遠處的路邊,這裡停了一輛白色轎車,兩人前後坐進去。
到了這個地步,加隆也不擔心什麼陷阱之類,他的實力讓他根本無所畏懼這個女人是不是陷阱什麼。
「我們去哪?」他隨意問。
「光路女士已經相見您很久了,不過她不方便現身,所以由我們借尤里瓦的名義前來提前接您,望您諒解。」女子這才說實話。低聲道。
「光路?」加隆想起這個人是誰了,就是尤里瓦的母親,曾經世界頂尖的賞金獵人。他就說以尤里瓦的個性居然不是親自前來接人,這就有點不符合邏輯了。
「架子很大啊,讓我去主動見她。」加隆隨意道。
「不請您不要這麼理解。」女子趕緊開口,「非常非常抱歉,真的是沒有辦法,女士她唉,您到了就知道了。」
加隆不以為意。點點頭。
「開車吧。」
夜色中,轎車緩緩加速,駛向公路一方。
此刻港口附近,尤里瓦剛剛從一輛出租車下來。匆忙撥打加隆的電話,不過沒人接聽,他看了眼手機。信號居然為零。
「該死的破手機!什麼玩意!」
自從海上和鸚鵡分開後,他便陷入狂躁之中。下決心徹底查清楚這件事到底是什麼真相。
剛好今天前來接老師加隆,卻沒想到到了這裡進入手機沒信號。
「應該是有屏蔽設備。」他心頭有所猜測。「鸚鵡借我的口約老師過來。卻又不讓我接到他,她到底有什麼目的?」他心情煩躁。但卻絲毫不擔心加隆的安全,以總部長的強悍,連屠殺者都殺了,在這種小地方難道還會出現當初三國高手聯手圍剿的劣境?
三國名義上通緝一下,實質里加隆不去找他們的麻煩就要燒高香了。更別說主動出手觸怒對方。
他又迅速攔了一輛出租車,朝著遠處駛去,車內他問了下司機。
「師傅你的手機有信號沒?」
司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手裡的手機晃了下。
「是有點奇怪,這裡好像沒什麼信號來著。怪了,我也才在看。」
尤里瓦頓時無奈了。
等到車子開出去一大截,手機信號才逐漸恢復。
「餵?尤里瓦?」加隆拿出聯絡器的耳機塞進耳中。「我沒事,你不用來接我了,我這邊臨時有點事,要見個人,你放心。」
加隆坐在一個寬敞的明亮大廳內,整個大廳地面是用黑色大理石鋪成,幾乎可以看到自己的倒影。
而他的對面此刻正坐著一個年輕女士,帶著珍珠耳釘,身穿黑色蕾絲長裙,顯得雍容華貴,美麗優雅。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名女士的雙眼是瞎的。什麼也看不見。
掛斷電話,加隆身體坐直在椅子上。隨手在桌面上的按鍵上按了幾下,將側面壁燈的亮度輕輕調暗。
「好了,光路女士,現在我們來談談你和尤里瓦兄妹之間發生的事吧,你剛才說,尤里瓦兄妹根本就不是你的兒女,這是什麼意思?」
女子端莊的坐在位置上,輕輕喝了口茶,如果有人能夠從桌底看一下她的裙擺,就能發現她的雙腿其實也是沒有的。似乎是被人直接砍斷截肢。
「如您所理解的一樣,就是字面意思。」她柔和而低沉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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