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陛下認為是大事,那就是國家層次的大事。
「父皇,兒臣斗膽,不知是什麼大事?和兒臣出不出去有關係嗎?」蕭銳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
夏皇並未隱瞞,道:「兩個月前齊國送來了國書,想派使節出使大夏,朕同意了。齊皇看到大夏和燕國結盟前景廣闊,便也想分一杯羹。而齊國此次負責出使的使者,是齊國的郡王葉文道!也就是你的舅舅!現在已經在路上了。」
「啊?」蕭銳一愣,沒有料到竟是這種事。
夏皇解釋道:「當年老齊皇將你外祖父囚禁於王府,你的姨娘和舅舅全部被列為反賊,直到新齊皇上位,才撤去搜捕,並恢復你舅舅親王世子的郡王爵位。這次派他來夏國,也是為了更好的展開兩國結盟。世上沒有永遠的盟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記住這句話!」
蕭銳點點頭,道:「兒臣明白了。」
「對了,聽說你在滁州府遭遇了刺殺?」夏皇問道。
蕭銳道:「對方都是武者,而且來歷神秘,悍不畏死,查不出對方身份。」
夏皇看了一眼海大富,海大富也搖了搖頭,看來東廠也未收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朕會派人好好追查的,你剛剛回來,就好好休息吧。」夏皇下了逐客令。
蕭銳這才起身告辭,只是離開養心殿時,並未發現顏小小的身影。蕭銳並未多想,便出了宮。
坐著馬車回到咸王府,就看到府門前停靠著幾輛馬車,門官說是楚王、吳王、端王前來拜訪,蕭銳立即去了會客廳,見了三位哥哥。
三人和蕭銳聊了好一會,場面很歡樂,兄友弟恭,最後才以不打擾蕭銳休息,紛紛告辭。
三王前腳剛走,唐王蕭炎出現了。
蕭銳剛坐下來喝杯茶,聽高全說唐王來了,他立即吼道:「元芳,元芳,本王的刀呢?把本王的刀拿來!」
跑到門外的蕭炎嚇得縮了縮脖子,掉頭就想逃,但是轉念一想,自己犯了什麼錯?沒犯錯了!沒犯錯跑什麼!
所以他大膽地進了廳,問道:「七哥,我想死你了!你跑出去浪這麼久,有沒有給我帶好東西啊?另外你拿刀幹什麼,要給我切西瓜吃嗎?」
李元芳沒敢拿刀,而是遠遠地退開,他們兄弟倆的恩怨,就讓他們倆相愛相殺吧。
蕭銳瞪著蕭炎,吼道:「你為什麼把小說主人公叫蕭七銳!」
蕭炎笑道:「不能叫嗎?人家的名字三個字,你的名字兩個字,又不重名,再說了,我小說主人公的形象英俊不凡、風流倜儻,風靡萬千少女婦人,也就這一點是參考了七哥的容貌和特點,如果這也是錯,弟弟希望一錯再錯。畢竟世上能有七哥這般盛世容顏者,天下難出其四!」
嘿,蕭銳竟被拍得很舒服。
「為何難出其四?」蕭銳納悶道。
蕭炎掰著手指數道:「你看,父皇、七哥你、我,還有我未出的兒子,正好四個人!找不出五個人!」
「原來如此!」蕭銳贊同道,但猛然間,他反應過來:「未出的兒子?什麼鬼?」
隨後,蕭銳恍然大悟。
「怪不得,怪不得!我還在疑惑呢,我身為兄長都沒有成親,你怎麼閃婚,原來是把對方的肚子搞大了!哎呦,可以啊!」
蕭銳一臉震驚,使勁地拍了拍蕭炎的肩膀,又道:「你未過門的夫人應該是孔家小姐吧,艹,九弟,你太猛了,連最講究門風的孔家小姐都能直接拿下,七哥對你的佩服之情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蕭炎嘆了一聲,道:「我的好七哥,別打趣我了,我現在都不敢進孔府的門,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感覺岳丈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恨意,去了三次,大晌午的就給我上了一大盆白水面。」
「迎客餃子送客面,看來你岳丈不僅僅恨你吶,還想送你一程!」蕭銳打趣道。
蕭炎一個冷顫,哭喪著臉說道:「七哥,你別嚇我了,我膽子小!」
「你膽子一點都不小!」蕭銳繼續諷刺道:「來,給七哥傳傳經,你是怎麼拿下孔家小姐的?」
「趁著酒勁探討了一下小說的劇情發展,小說中蕭七銳會和一個醜陋的婦人發生一場顛龍倒鳳,我沒實戰過,正好和薰兒探討一番。誰知小說情節沒寫成,探討出一個孩子。哎…」蕭炎惋惜道。
蕭銳握緊了拳頭,聲音陰冷:「幸好你沒寫,要是寫了,我讓我侄子出生時就喪父!」
這時,蕭炎眉頭一挑,連忙叫道:「話說回來,七哥你真是神算啊!年前你算我未來的娘子,你說名字中帶著薰字,嘿!真准啊!竟然真的是!你太厲害了!莫非,我和薰兒的婚約,是上天註定?」
蕭銳張了張嘴,此時此刻,他能說什麼?只能恭喜道:「嗯,你們前世定然也是一對!」
「承七哥吉言。」蕭炎搓了搓手,突然變得有些靦腆,道:「七哥,其實你不用給我一百萬兩當作賀禮的,九十萬兩就可以,少給十萬兩,弟弟也明白七哥的心意!」
蕭銳:…
我他麼剛剛在宮裡喪權辱國賠償了二百五十萬兩,你現在臭不要臉的讓我隨份子隨九十萬兩!你果然是父皇親生的啊,不過你還是太嫩了,你要錢的嘴臉完全沒有父皇那種一本正經的嚴肅感。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蕭銳氣得咬牙切齒。
蕭炎一聽,生氣叫嚷道:「沒有?信不信接下來《西遊記》的聖僧會很慘!」
蕭銳不怒反笑,叫道:「哎呦,我的好九弟,果然是成家立業的人了,竟然懂得威脅哥哥了,要不咱倆試試,看誰會很慘?」
蕭炎瞬間吃癟,求饒:「好吧好吧,吝嗇、小氣、摳門,我的好七哥何時變成了現在這般模樣?算了,你能趕回來就行啦。」
兩兄弟雖然鬧,但兩人之間的兄弟情義還是非常深厚的,聽到蕭炎的最後一句話,蕭銳哼道:「你大婚,我還會不送賀禮?」
「嘿嘿,我就知道七哥最好。」蕭炎立即眉飛色舞。
接下來,蕭炎在咸王府呆到夜幕降臨,用過晚飯,喝得伶仃大醉,才被護衛送回唐王府。
蕭銳這才有機會請來賈詡和郭嘉,仔細聽賈詡說起這七個月多京城發生的事。
當得知郭子儀竟然被調任兵部左侍郎,他大喜不止,這樣子算來,禮部、刑部、兵部他都有人了。另外,他還有的降臨值,心愿值也達到了2/2,還能降臨一次,所有的一切都似乎朝著有利於自己的方向發展。
而在蕭銳離開的這七個多月,京城中也並無什麼太大的事,最大的事莫過於隋國公倒台,蕭景成為最弱的皇子。
「蕭景的勢力被大大削弱,所以連殿下都記恨上了,殿下回京,他覺得羞辱,所以不願意來找殿下。」賈詡笑道。
蕭銳點點頭,但又疑惑了:「那為何晉王蕭烈也沒來?」
賈詡皺眉搖搖頭,道:「屬下不知!按理說蕭烈應該前來才是啊。幾位皇子中,殿下和他的交際最少,他不該做出失禮之事,真的很奇怪。」
「殿下在哪裡得罪晉王了嗎?」郭嘉問道。
蕭銳好好回憶了一下,沒有啊,沒有偷你家牆角,也沒有調戲嫂嫂,真的沒有啊!
「算了,不提他了。魏忠賢和張易之那裡怎麼樣?」蕭銳問道。
賈詡道:「魏忠賢任職一司掌班以來,對京都內的部署越來越周密,他有能力,所以得到了海大富的信任,現在有大事可以繞過韋大寶直接稟告他。看得出來,海大富也意識到韋大寶的能力有限,慢慢地開始收權,並開始培養魏忠賢!至於張易之,還是在楚王府內充當樂師,不過楚王不在府的時候,和側妃杜雪琴如膠似漆,算算日子,杜雪琴也快生產了。」
蕭銳聽後,欣慰道:「魏忠賢和張易之都沒有讓我失望,看來只要稍微推把力,魏忠賢坐上東廠管事一位就是板上釘釘了。我既然回來了,也暫時不準備出去,那就開始謀劃吧。此事便交給兩位先生了。」
賈詡和郭嘉起身,笑道:「這是屬下的榮幸。」
「另外,我們的行動也該加快腳步了!太子之位懸置太久,也該有歸屬了。」蕭銳悠悠說道。
郭嘉和賈詡對視一眼,都看到彼此發亮的眼神。
所以蕭銳聽到了接下來他們的對話:
「奉孝,殿下終於開始奮起了!我好興奮,你說我們先陰誰?」
「文和先生,奮起不好聽。奮起有奮鬥而起的意思,我覺得殿下本身就有澎湃力量,你覺得孛起如何?」
「妙!還是奉孝大才!」
「文和先生誇獎了。至於咱們先陰誰,還得看殿下的意思,依我之見,陛下會先對付楚王!」
「是也,殿下對楚王妃李秀兒嘿嘿…」
「是啊,嘿嘿…」
…
蕭銳的嘴角抽了抽,兩個混蛋,嘿什麼嘿!我是那樣的人嗎?誰說我要對付楚王蕭一恆,他那麼可憐了,必然要等他孩子出生後再說對付的事,那樣才刻苦銘心啊。
至於楚王妃李秀兒…
「哎呀,突然有些餓了,我要吃嫂…餃…餃子!」蕭銳摸著肚子,差點說出心裡話,幸好舌頭麻利,把話圓回來了!
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