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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北宴眉頭皺的更緊了,再踩油門。
一個漂移拐彎,「叱」的一聲,車子停在了老夫人院落門前。
霍北宴焦急推開車門,本以為看到的會是女孩被欺辱的嘖嘖發抖的場面,可他一下車,就被眼前的情景給驚呆了。
只見許南歌身姿挺拔的站在那兒,眼神犀利,周身帶著一股氣勢,周圍地上倒了一片保安。
保姆們嘖嘖發抖的站在遠處。
霍子辰也驚呆了,顯然沒想到許南歌會這麼能打。
他錯愕的看著許南歌,這一刻的她顯得是那麼聖潔,高高在上,讓他第一次感覺到,在大學裡追不上她,不是因為她不喜歡自己,而是自己可能配不上她。
他下顎緊繃。
他認識的許南歌,性格孤僻,在學校里喜歡獨來獨往,但乖巧聽話,聰明伶俐,老師和學生們安排的作業或者打掃衛生,都會勤勤懇懇的幹完。
可這一刻,他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從來沒有了解過她。
她遺世獨立,姿態睥睨。
讓他忽然就明白,在大學裡的她,不是多麼怕老師和同學,而是覺得和他們沒有必要計較。
就宛如一匹孤狼,竄進了哈士奇群中。
她努力的泯然於眾,讓他就真的把她當成了一隻不合群的哈士奇
許茵也沒想到會是這種場面。
明明在許家時,許南歌只是個不能還手的受氣包,什麼時候身手變得這麼好了?七八個保安,她竟然直接就撂倒了!
再去看霍子辰,卻從他眼神里看到了欣賞?
這讓許茵狠狠咬住了嘴唇,她急忙喊道:「許南歌,你竟然敢在霍家動手,報警,我們要報警!」
這話讓劉美珍回過神來,她嚇得後退幾步,與許南歌拉開距離後,直接拿出手機,開始撥打號碼:「好,你敢反抗保安,我看你敢不敢反抗警察!」
可惜,電話還沒撥打出去,手中一空。
她的手機被快速衝過來的許南歌一把搶過。
女孩臉上掛著漫不經心的笑:「剛才不是不讓芳姨給霍先生打電話嗎?那你猜,我會讓你報警?」
劉美珍嚇得後退兩步,腳步被絆了一下,直接摔倒在地上。
這時候,她才聽到霍北宴車輛的聲音,扭頭再看到霍北宴後,劉美珍宛如見了救星般喊道:「北宴,二弟,你快來!這個女人她發瘋了!!」
許南歌微微側頭,冷冰冰的眼神看向霍北宴。
周身暴戾的氣息還沒有壓下去,嗜血的氣息仍在高漲,似乎誰敢阻止她,她還會動手似得。
霍北宴大步走過來,握住了她的手,皺著眉頭仔細看了幾眼後說道:「你怎麼能動手?」
這話讓許南歌眉眼一沉。
旁邊的許茵也順勢喊道:「對啊,小叔,我們和南歌好好聊聊,可是她就忽然動手打人也不怕打擾了霍老夫人,刺激到她的身體」
劉美珍聞言立刻配合:「對對,北宴,你可一定要管管她!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在霍家動手,簡直不把我們放在眼裡!這女人也太野蠻了!好好說話不行嗎?這幅樣子哪裡有半點女人家家溫婉的模樣?!」
霍子辰則直勾勾盯著霍北宴握住許南歌的手,死死咬住了嘴唇,滿心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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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南歌則冷冷道:「你覺得我不該動手?」
「當然。」霍北宴皺緊了眉頭。
許南歌面色一沉,立刻就要抽回自己的手,下一刻卻聽到他關切的聲音:「你看,流血了,你難道忘記你貧血了嗎?你的血對你有多珍貴,你不清楚?」
許南歌:?
她微微愣住了。
萬萬沒想到霍北宴說她不該動手,竟然是因為這個。
她心中微微一暖,身上的冷意悄然退去
霍北宴卻好像沒察覺到她態度的變化,直接看向旁邊的保姆,命令道:「馬上去院子裡喊家庭醫生過來!」
不一會兒,保姆帶著家庭醫生走了出來。
家庭醫生急匆匆來到許南歌面前,面色十分焦急:「許小姐哪裡受傷了?很嚴重?」
「」
許南歌沉默了下,羞恥的舉起了自己的手。
家庭醫生看到那一點因為用力錘人,而破了點皮、但此刻已經止血的傷口,頓時抽了抽嘴角:「我來的是不是太晚了?都已經結痂了。」
許南歌:「」
霍北宴:「」
家庭醫生無奈拿著碘伏,幫許南歌消了消毒。
可對上霍北宴似乎要吃人的視線後,又默默拿出一個卡通圖案的創可貼,幫她貼在了傷口上。
這戲劇性的一幕,讓在場眾人都看呆了。
劉美珍率先回過神來:「北宴,你實在太過分了!這是打定主意要包庇她了?!你知不知道她剛剛有多囂張?!」
霍北宴這才看向她:「許小姐向來以德服人,肯定是你們逼人太甚。」
「你」劉美珍氣急敗壞。
許茵則上前一步:「小叔,是她糾纏子辰哥,想要在你和子辰哥之間腳踏兩條船,我和婆母覺得這樣會影響你們叔侄關係,才說把她趕走的。」
「是麼?在這裡糾纏的?」霍北宴沉沉看向霍子辰:「哦,忘了提醒你們了,為了奶奶的安全,院子附近我剛好安排了幾個攝像頭,不如調一下監控看看,究竟是許小姐糾纏霍子辰,還是霍子辰糾纏許小姐。」
霍子辰頓時一噎:「這個也不用了,我就是有些話想和她說清楚」
劉美珍立刻轉移話題:「北宴,其實我讓她搬離許家,也是為了你好,你老婆就快回國了吧?到時候回家看到了她,也會家宅不寧!北宴,這樣的女人,不能留!」
許茵順勢道:「還有,小叔,你不在的時候,不知道她有多囂張!她說她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是你老婆」
許南歌蹙眉。
她從始至終可沒說過這句話,被霍北宴聽到了,可別再以為她自作多情。
正要給霍北宴解釋什麼,卻見男人看向了她,狹長的眸子裡閃過一抹瑕光,唇角也緩緩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