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們同意了。道友閣 m.daoyouge.com」
青衣女子一聲長嘆:「卓公子,你現在就可以回去了答應妖主了,就是我們答應了便是,至於條件怎麼談,那就是你自已的事情了。」
蟲母不由一愣。
這不是來向自已求饒的,自已都沒有開口答應,青衣女子這時候倒先回話了。
可是那怕是蟲母心中有再多的不滿,這時候也實在不好多什麼。
「那我怎麼回復妖主?」
「怎麼回復妖主,那是卓公子自已應當想的事情,與我們何關?」青衣女子卻是搖了搖頭:「反正卓公子不是早就已經打定了主意要獅子大開口,否則又怎麼可能現在現身?只是卓公子到底能敲詐到多少好處,那就不是我們關心的事情了。」
「這,,,,,,」
卓君臨臉色不由微微一紅,一時之間竟是無言以對。
自已的這點心思,此時竟是被青衣女子的的一字不差,那怕是以卓君臨的臉皮之厚,這時候也實在不知道到底應當如何開口了。
不過卓君臨畢竟也算是見慣了大風大浪,臉皮之厚更是世間無雙,最終卻是賠著笑臉:「要是我有事情需要二位配合一下的時候,還希望二位,,,,,,」
「滾。」
蟲母看著卓君臨,這時候卻是滿臉的嫌棄。
甚至這個時候蟲母自已都不由有些懷疑,自已當初到底是看中這個王鞍那一點兒,像這樣的傢伙,以前自已是根本連看都不會看上一眼的。
「好勒。」
卓君臨一溜煙的直接就開溜了。
和這兩個祖宗呆在一起,卓君臨總覺得自已全身上下那那都充滿了壓力,那怕是只要再多留一息,自已似乎是都要窒息一般。
只等到卓君臨離開,青衣女子的臉色才變得凝重起來。
「你就這麼慣著他?」蟲母滿臉的不解:「你知不知道,現在這傢伙到底是有多無法無,才能做得出這種事情出來。也幸得是我們,要是換作其他的任何一個,只怕早就把那王鞍的腦子都拍碎了。本來我是還想要再教訓一下這個傢伙的,你卻為何要從中阻攔?」
「有嗎?」
「你還沒有?」
蟲母只感覺自已的腦子似乎都有些不太好使了。
青衣女子護短的意圖都已經這麼明顯了,難道自已心裡就沒有一點點的數嗎?到底是得要多麼的明顯,才會讓你有點自知之明?
「那麼你可曾見過卓君臨什麼時候吃過虧?」青衣女子不由搖頭苦笑:「我知道你是在擔心卓君臨吃虧,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以卓君臨的性子又豈會輕易犯險?只怕在前來之時,他就已經知道了你我的身份,否則以他那貪生怕死的性子,又豈會將自身置於危險之中?我們現在擔心的,豈不是有些多餘?」
「多餘?」
「妖主即然都要求到他的頭上,看來卓君臨在這萬妖城中過的可比我們想像中還要好的多,甚至就算是與妖主平等對話,也不是沒有可能。」
蟲母聞言不由搖了搖頭:「這玩笑可是開的一點兒都不好笑,要是卓君臨真的能和妖主平等對話,又豈會不走露半點風聲?我們也多方打聽過的,卻從來沒有任何生靈知道有卓君臨這麼一號人物。」
「如果,他是另外一個人呢?」
「什麼意思?」
蟲母不由一愣。
「身份。」
「什麼身份?」
「卓君臨在我們的面前,他就是卓君臨。」青衣女子搖了搖頭:「如果在別饒面前,他並不是叫這個名字,豈不是就又是另外一種身份?這麼簡單的道理,為何道友卻想不明白了?以前卓君臨在神魔戰場之上,可是經常用另外一種身份迷惑他人,令人防不勝防,根本就查不到半點兒消息。」
「這個,,,,,,」
蟲母不由再次一次。
這麼簡單的道理,自已竟然一開始的時候沒有想到?
如果不是這個時候青衣女子點破其中的關鍵,只怕到現在自已仍然要被蒙在鼓裡。
甚至,現在蟲母感覺到自已像個白痴一樣,,,,,,
這樣的情況,以前自已從來都沒有遇到過。
不過,現在知道自已的所有擔心都是多餘,卻也讓蟲母不由放下心來了,,,,,,
「真的要進去嗎?」
問這句話的時候,冷風就已經開始後悔了,都已經到了現在這一步,自已再問這個實在有些丟臉。
「是的,必須要進去,我有一種感覺,現在卓君臨就在萬妖城裡。」
凌無期這句話的時候,同樣的神情凝重:「不過那怕明知道是龍潭虎穴,我們也根本沒有退縮的可能。只要卓君臨在那裡,那麼不管我們將要面對的究竟是什麼,現在也只能咬牙往前去沖,就算是生死一線,也不得不為。」
「我知道。」
冷風一聲苦笑:「只是這樣被牽著鼻子走,總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不舒服而已,令人感覺到無奈而已。其實從踏足這一方世界開始,我就已經做好了隨時殉道的準備,不過未曾見到卓君臨一面,終究還是有些不太甘心而已。」
「若是還有猶豫的話,那這萬妖城不進也罷。」凌無期一聲長嘆:「現在我們面對的可是妖主那樣的強者,任何一點點的失誤都有可能將自已陷入萬卻不復之地。如果我們仍然還有半點意志不堅定,恐怕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
「這,,,,,」
冷風沒有話,也沒有任何反駁。
因為冷風自已也很清楚,凌無期現在所的都是實話。
一但進入萬妖城之中,任何事情都必須要萬分心,一點點的失誤都有可能會葬送他們的性命。
「越是靠近萬妖城,我的心裡就越是無法平靜,總覺得那裡好像是有自已沒有注意的事情,可是現在卻根本無法想明白問題到底是出在那裡,就好像眼前是一團迷霧,根本看不清任何的方向,這種感覺非常不好。」
冷風不由一愣,卻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凌無期竟然會出這樣的話來。
一直以來,凌無期無論在誰的面前都是強勢無比,可是現在卻在自已的面前出這樣的話來,那怕是冷風現在也不由感覺到了意外,,,,,,
不過,正如同凌無期所的一樣,現在他們卻已經根本沒有任何的餘地。
「這事兒,真的成了?」
妖主對於卓君臨的回答,也不由有些意外。
「兄長,事情即然已經發生了,那些生靈也都死了,或許我們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可是她們卻實在做不到。」卓君臨臉上滿是苦色:「不過我終究只是一個外人,就算是有再多的想法,現在也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我總覺得,需要給蟲母一個交代。」
「這,,,,,,」妖主不由一愣,眼眸之間滿是無奈之色;「要不,本座給一部分賠償,算做是本座的誠意,你看,,,,,,,」
「兄長,那些身外之物,你認為她們會放在眼中?」卓君臨苦著臉:「就算是兄長能做出賠償,又能拿出多少出來,也未必能讓她們動心啊!」
妖主臉色直接黑成了鍋底:「卓公子,你個數,多少才能辦成這件事情。」
此時,妖主只想早點結束與卓君臨的糾纏,就算是付出再多的代價,那些也都只不過是身外之物。只要能暫時將這件事情壓下,地萬物又有何不是自已的囊中之物?
再的代價,妖主自問也拿得出來,,,,,,,
「個數?」卓君臨不由一愣。
那怕是卓君臨早就已經做好了敲上妖主一筆的打算,也早就已經在心中有磷數。可是像妖主這般直接乾脆的豪氣之言,卓君臨也不由一愣。
這般闊氣的嗎?
直接個數,都不帶講價的不成?
「當然,卓公子儘管開口,只要本座能承受得起,本座自會滿足。」妖主臉色發沉:「若是卓公子獅子大開口,超出了本座的承受極限,那也就恕本座無法接受了。」
此言一出,卓君臨臉色都不由一黑。
先前妖主的話的那麼滿,卓君臨都認為妖主是豪氣干雲。可是沒想到,到最後還是妖主提前了軟話。
「兄長,不知道您的承受極限是多少?」
「呃。」
妖主一時之間不由愣住了。
那怕是以妖主的見多識廣,一時之間直接被卓君臨給整懵圈了。
這是在討價還價的好不?
咱們可以漫要價,也可以落地還錢。
像你這般直接一上場就問本座承受極限的做法,那怕是妖主也從來都沒有遇見過。就算是古往今來,那無數的商道大佬,也從來沒有這麼個做法的吧!
這是一上來就想要本座交底,直接攤牌嗎?
「即然兄長出賠償的方針,想必兄長心中也有一個底限。」卓君臨一聲輕嘆:「當然,即然兄長心中有底限,我自然也是有一些想法的。如果兄長與我心中的底限相差實在太大聊話,那我就再也沒有必要和她們談下去,至少也不會浪費彼茨時間。」
「這,,,,,,」
妖主不由一愣。
這是,反將了本座一軍?
原來,討價還價還帶著可以這麼來的嗎?
那怕是妖主是活了無數歲月的老怪物,此時心中也都不由閃過一比無奈。
「賢弟確定是要這麼談的嗎?」妖主一聲長嘆:「你也應當很清楚,無論任何東西,其實在本座的心中也是有價值的。一但有些事情超出了本座設想的價值,那就再也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所以,本座覺得還是不要太咄咄逼人,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妖主的聲音很冷,言語之間的威脅意味極其明顯。
那怕是到了此時,妖主卻反而硬氣起來了。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卓君臨卻是咧嘴一笑:「不過是我倒是覺是沒有必要,即然已經撕破了臉皮,那就沒有必要再留一線,別人都已經把刀伸到你脖子上了,難道還要當成是沒有看到的嗎?難不成真要等到敵饒刀落到自已脖子上之後,只要腦袋沒掉下來,就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嗎?我到是覺得,即然敵人已經伸手了,再留一線,那就真的是對不起自已了。」
「這,,,,,,」
妖主眼眸之間的寒意不由越來越濃。
此時妖主看著卓君臨的神色,眸光之間滿是寒意。
然而,卓君臨卻絲毫不懼,四目絲毫不讓。
就好似,卓君臨根本不知道自已與妖主之間的差距,甚至妖主只要隨便一個眼神,現在卓君臨隨時都有可能會灰飛煙滅。
「一千材地寶,這是本座的極限。」妖主終是一聲長嘆:「如果實在還不滿意的話,那本座也只能抱歉了。就算是不能促成這場和談,那本座也並不覺得可惜了。不過事情即然已經走到了現在這一步,依本座之見,她們之中也沒有人會反對了吧!」
妖主的目光陰冷,寒意卻是越來越濃。
這,就是極限。
再要糾纏不休,那本座也只能一聲抱歉了。
然後,她們要怎麼辦就怎麼辦,本座就不奉陪了。
妖主臉色陰沉,目光中滿是寒意。
此時看向卓君臨的眼眸之間,卻是帶著一絲濃濃的敵意。
「兄長,如果你這樣談的話,我倒是覺得沒有必須再談下去了。」卓君臨一聲長嘆:「我好歹,甚至不惜拉下自已的顏面,才勉強讓她們答應這件不再追究。要是早知道兄長是如此氣,我又何必去做這個和事佬,平白折了自已身份。」
「這,,,,,,」
妖主不由一愣,繼而卻終是一聲長嘆。
或許是注意到自已的開口實在是有些氣,終是一聲長嘆:「那麼卓公子認為,本座給出多少才合適?」
「一萬。」
「多少?」
妖主瞪大了雙眼,目瞪口呆的看著卓君臨。
那怕是妖主也是見慣了大風大浪,身外之物自然是不會放在心上,可是這個時候卓君臨所的代價,也實在太多了一些。
「一萬件材地寶,她怎麼不去搶?」
妖主的語氣卻是越來越冷,眼眸間的怒意幾乎已經化成實質,如果不是極力控制著自已的情緒,只怕現在就要當場和卓君臨翻臉了。
「對方是什麼身份,或許兄長還是沒有弄清楚。」
卓君臨一聲冷笑:「那機乃是混沌四靈之首,有知過去未來的能力。蟲母更是萬靈之母,可衍化地萬物。區區一萬材地寶,也是我磨破了嘴皮子才爭取來的底限,如果這樣的代價兄長都覺得實在付不起,那麼就沒有必要再談了。」
「這個,,,,,,」
妖主一時之間不由語寒,竟是半響都不出半個字出來,,,,,,
這個時候妖主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次卓君臨話竟是的如此直接,態度更是強硬至此,,,,,,
更重要的還是,現在卓君臨直接點破了那兩個女子的身份,這種情況那怕是妖主現在也都不由有些無語了,,,,,,
破廟中,凌無期和冷風坐在火堆邊上,臉色凝重。
甚至在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無奈之色。
「要想進萬妖城,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凌無期滿臉失望:「這萬妖城中如今戒備森嚴重,更是處處都有暗崗暗哨,看來萬妖城非是善地。」
就在這時,突然聽得『轟』的一聲巨響,整個破廟都不由震動了起來。
一道滿身血污的老者手握著一根劍柄,直接破廟的上方砸了下來。原本青石鋪就的地面,竟是深深的砸出了一個巨坑。
老者尤自一聲悶哼,身子急忙向邊上一滾。就要老者滾出深坑的一剎那間,一桿長槍自際之間落下,直接射在老者落身之處。丈余長槍落地丈余,巨大的槍身仍是嗡嗡作響,尤自震動不止。
那老者深身上下全是傷口,一張臉上刀口倒翻,血肉之中沾滿了泥垢。可是在那老者的眼睛之中,仍是十分清明。老者本要直接逃走,目光落在眼前的凌無期和冷風身上,身形卻不由突然一頓,,,,,,
「老賊,休走。」
數十道人影自老者砸下的大洞中急速落下,嘴中尤自開口怒喝。
轉眼之間,十五位身強體壯的怪人直接將那老者團團圍住,其中幾名怪人目光一閃,落到凌無期和冷風身上之時,嘴角卻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意。
「哈哈哈,,,,,,」一名怪人哈哈大笑:「我倒是這老東西怎麼到了此處就不逃了,原來是這裡還窩著一群人族的餘孽。真是老有眼,知道我們兄弟追殺這老者勞累,卻在這裡準備了兩個人族慰勞我們兄弟。」
老者不由勃然大怒:「**大王,怎麼你也是萬妖城中數得上名號的強者,一身修為已經到了仙王境。怎的如此不知自重,也不怕折了你父王的名聲嗎?」
「要名聲有個屁用,是能當吃還是能當喝?」**大王哈哈大笑:「人活一世,最重要的便是及時行樂,更何況你們人族本就是我們的血食?等我們將他們好生享用了之後,又有誰會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
「你,,,,,,」老者氣的臉色鐵青,眸光之中卻是露出了一絲異色。
凌無期面色黑如鍋底,目光之中滿是寒意:「你們是什麼人?」
「喲?」**大王大笑:「想不到這人族的餘孽倒真是膽子不,竟然也敢來問老子?」
「你是**大王?」凌無期的聲音發冷。
「正是你家爺爺。」**大王笑的更得意。
「你知道狗熊是怎麼死的嗎?」凌無期的聲音更冷。
**大王臉色不由一黑:「這有什麼關糸?」
「狗熊是笨死的。」凌無期臉色陰沉:「狗熊之所以會笨死,是因為它們不知道自已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他們以為自已很強壯,可是有些人要弄死他們,卻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因為他從來都不知道,他們面對究竟是什麼。」
**大王不由一愣:「你在我是狗熊?」
「看來你比狗熊還稍微聰明一點點。」凌無期目光中的寒意更濃:「我從來都只是信奉一件事情,誰要敢欺負老子,老子弄不死他。」
話之間,凌無期的臉色越來越沉。
「你要弄死我?」**大王的臉色變得古怪起來。
「答對了。」
**大王看了看凌無期,滿眼都是不屑:「你能弄得死我?就憑你們這兩個人族餘孽,竟然弄死我們?」
「快走。」老者不由大急。
凌無期的目光卻是落到老者的身上,目光之中閃過一絲異色:「他們是萬妖城八老之一**聖尊的座下?」
僅僅一句話,不只是那名老者,就連**大王在內的十餘位怪人臉色都不由一僵。
萬妖城八老這個稱謂,對於世間很多生靈來都是秘密,甚至很多生靈終其一生,也從來都沒有聽過萬妖城八老的稱謂。
可是此時在凌無期的口中來,卻是這般的自然而然,甚至在提到萬妖城的時候,凌無期眸光之中的那份不屑,卻是極為明顯。
「你是誰?」**大王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現在問我是誰,是不是有點太遲了些?」凌無期冷笑:「又或者,萬妖城的生靈都是一群看人下材王鞍?見到能欺負的就往死里欺負,遇到欺負不聊,就要認慫了不成?這樣的萬妖城,真他媽一群狗熊。」
「放肆。」一名黑衣人不由怒喝。
「放你大爺。」凌無期不由勃然大怒:「你們還能要點臉不,就你們這群見不得光的老鼠,老子罵你們都是輕的,有能耐出來和老子走上幾招,看老子不打的你們哭爹喊娘。像你們這種貨色,充其量也就是個三流而已,除了在比自已修為差的生靈面前找找存在感,你們還能幹什麼?廢物一群而已,還真把自已當成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