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
妖主聽到消息的時候,幾乎都以為是自已的耳朵出了問題。
近幾日接連傳來的消息,那怕是妖主都有些坐不住了。每一件事情都是那樣的不可思議,甚至在發生了變數之後,妖主都沒有任何的感應。
這樣的情況,更是讓妖主自已都覺得自已快要瘋了。
被人蒙弊天機,讓自已得不到半點感應,本就不太正常。
甚至自妖主出道以來,所有的一切都在妖主的掌控之中,這一方小世界中所發生的任何事情,在妖主的眼中從來都無所遁形。如今卻偏偏一再發生這種古怪的事情,那怕是妖主也覺得很不適應。
掌控不了全局,就等於是自身都受到了極大的限制。
更重要的還是,如今的情況已然令妖主都感覺到了危險,那些本不應當發生的事情,現在卻又偏偏發生在自已的眼前。甚至可以說,如今的妖主等同於是少了一隻眼睛,那怕眼前發生的事情看起來沒有什麼古怪,但想要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那怕是妖主也無能為力。
狗王跪在妖主的面前,面色蒼白。
如今種種情況發生之後,那怕是狗王都不知道到底生了什麼事情,這本身就是狗王的失職。而且怪事接連不斷,這就讓狗王都覺得自已實在是太無能了一些。
「狗王是說,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
「是的。」
「萬妖城被圍攻,雖然將敵人全部打退,可是卻並沒有找到任何可以證明敵人身份的證據。」妖主一聲長嘆:「而且在東海之畔同樣也發生了大戰,疑似是萬妖城的兵馬在東海大肆殺戮,將東海一脈的生靈打殺不計其數,是這樣的嗎?」
「是的。」
「那狗王覺得,這些事情之中,到底是那裡出了問題?又或者說,是誰在暗中推動了這一切,讓事情變得複雜起來?」
「這個,屬下不知。」
狗王一臉的錯愕,這時候卻是根本不敢開口。
這種猜測的事情,那怕是狗王也不敢發表任何意見,一但猜測和真相不一樣,很有可能會給自已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如今,狗王也已經學的精明了許多。
不該說的話,儘量不能多說。
不當做的事情,也儘量不能多做。
有些事情,並不是做的越多功勞越大,也不是想的越多,事情就會越明白。相反的有些事情一但出現了無法想像的變數,到頭來惹禍上身的還是自已。
「到底是真的不知道,還是不願意說?」妖主目光陰沉,死死的盯著狗王:「如今的形勢複雜,能做到那一點生靈必然不是易與之輩。即然狗王心中有所顧慮,那麼本座也就不多說了,什麼時候查到了證據,狗王再來稟報不遲。」
「主上,屬下不是這個意思。」
「那狗王是什麼意思?」
妖主語氣陰沉,眼眸之間更是寒意乍現。
現在這種時候,那怕是狗王都不敢多說什麼。
越是現在這種時候,妖主就越是明白有些事情並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越是容易發現的證據,也有可能是敵人的誤導,用於迷惑自已的手段而已。
「屬下知道主上的意思,不過越是現在這種時候,屬下就不敢妄加揣測。」狗王面色發白,神情也不由變得有些緊張:「這些天發生的每一件事情,處處都透露著古怪。萬妖城本屬於我們妖族中心地域,一般的生靈想要進入萬妖城都不容易,更何況是一支足有上百萬之眾的大軍,他們又是如何到達萬妖城的?東海之畔發生的大戰,雖然屍體之中有不少妖族,可是他們卻未必便是真正的主使,若是,,,,,,」
「好了。」
妖主眼眸之間不由閃過一絲猶豫:「這件事情,你應當詳查才是,這些無用的推測根本沒法有任何的用處。」
「屬下知道。」
狗王面色發白:「可是屬下卻想問主上一句,如果證據真的指向萬妖城或者是盟軍的話,屬下又當如何處置。」
「這事,你不應當問本座,而是問你自已。」
狗王不由一愣,心中卻是暗暗叫苦不跌。
自已要是能問自已的話,那他這時候就根本沒有必要開口了。不過在妖主的面前,狗王也不敢太過放肆,至少在妖主的面前,狗王還能明白自已到底是什麼身份。
真要是和妖主對著幹,後果是什麼情況他更清楚。
只要妖主心中有任何一種不好的想法,到時候必然倒霉的還是自已。
「有些事情,本座知道狗王為難。」妖主一聲長嘆:「不過現在這種時候,並不是為難之時。若是連這點面子上的事情都拉不下來,那又如何能擔得起萬妖城的大任?這世間,從來都沒有什麼不好意思,有的只是需要與否。」
「屬下明白了。」
狗王一聲苦笑,最終卻只能點了點頭。
妖主話里到底是什麼意思,狗王又如何聽不明白?在現在這種時候,根本無需擔心最終會得罪誰,重要的是現在需要證據,需要說辭。
否則,真的要這般繼續下去,那麼與狐族的大戰只怕還沒有開始,就會直接讓他們最終陷於萬劫不復之中。
一棵參天巨樹,最先出問題的也是從內部開始。
而現在所發生的種種茅盾,已經足以讓盟軍內部開始茅盾橫生,若是因為某些原因而不願得罪某些存在,那麼就是對萬妖城和盟軍的極度不負責任。
「屬下明白主上的意思,也會遵照主上的意思去做。」狗王小心翼翼的開口:「不過即然對方做的如此隱秘,只怕事情並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也未必能查到什麼蛛絲馬跡。現在最好的辦法,還是應當請令主調動東海的生靈,配合屬下的查訪。」
「這件事情,本座會與令主溝通。」
妖主一聲長嘆:「狗王只管放手去做便是,本座絕不會讓你沒有後援。任何只要你需要的支持,本座都會給你。」
「如此,屬下也就放心了。」
夜色下,卓君臨眺望星空,眼眸間滿是無奈。
雖然他現在很想離開這一方小世界,而且現在對於這一方小世界的一切都極為反感。可是卓君臨卻更知道現在不能離開,更不能有這樣的想法。
那怕是自已與這一方小世界終究不是一路人,但有些事情即然已經發生了,那麼就必須要有個解決的方案才行。
「你在想什麼?」
略帶冷漠的聲音響起,如同是黑暗之中的一道魔音,直擊人心最深處的脆弱所在。
然而卓君臨似乎是早有所感,竟是紋絲未動,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卓君臨的掌握之中一般,根本不曾有半點意外。
「前輩見過前輩。」
卓君臨絲毫沒有任何驚訝,平靜的轉身向著到來的白髮老人行了一禮:「夜深人靜,叨擾前輩的地方還請見諒。」
「卓公子知道老夫會來?」
「若是這種時候前輩都不來,那麼就不是前輩的一慣作風了。」卓君臨一聲輕嘆:「雖然我對前輩並不算了解,但前輩會不會動怒,這對於我來說倒還真是不難猜測。這一次前輩知道了我留下,定然會雷霆大怒。」
白髮老人卻只是一聲冷笑:「老夫會不會動怒,卓公子還真不必以言語相激。這麼多年以來,老夫從來都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而動怒,卓公子的所做所為雖然讓老夫覺得有些意外,但還遠遠沒有達到生氣的程度。真要是讓卓公子說中了,老夫又豈能,,,,,,」
然而話音未落,白髮老人卻是不由一愣,繼而卻是苦笑。
顯然剛才的言語是卓君臨故意所言,分明就是害怕自已會大發雷霆,所以卓君臨才先以言語相激,讓自已說出卓君臨想聽到的言語出來。
「前輩不會動怒就好,晚輩這就放心了。」
白髮老人看著卓君臨,卻是不由搖頭苦笑:這個傢伙從頭到腳都是心眼兒,甚至任何一句言語都有可能是在給自已挖坑。不過對於卓君臨,白髮老人卻始終都很難真的生氣,畢竟這個傢伙,卻總能給人一種意外的感覺。
單是這一點,白髮老人就能高看卓君臨一眼。
比起那些只知道對自已卑恭屈膝的生靈,卓君臨遠比那些生靈更有活力,至少白髮老人能感覺得到卓君臨有自已的想法。
「卓公子這是沒有將老夫的話放在心上,確定要入局了嗎?」白髮老人一聲輕嘆:「不過老夫卻要提醒卓公子一句,有些事情並不是卓公子想像中的那麼簡單,一但入局之後,很有可能便是萬劫不復。若是卓公子還沒有想好,那麼最好還是考慮清楚了再說,免得將來會後悔。」
「晚輩心意已決,絕不會後悔,更不會做出任何後悔的事情出來。」
「卓公子即然想要入局,老夫自然是不會有任何反對。」白髮老人一聲冷笑:「老夫提醒卓公子,只不過是現在還有後悔的餘地。若是真的進入局中之後,到時候再想要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前輩誤會了,晚輩並沒有要入局的意思。」
「不入局?」白髮老人不由一愣。
明顯的,卓君臨這番說詞,那怕是白髮老人都不由覺得非常意外。
眼下的情況,已經讓白髮老人都有些拿不準卓君臨的真正用意。
「晚輩即然答應過前輩不會介入這場紛爭之中,就絕不會食言。」卓君臨一聲輕嘆:「晚輩只不過是看看熱鬧而已,絕對沒有其他人的任何想法,還請前輩放心。」
「出爾反爾的事情,卓公子還做的少嗎?」白髮老人一聲冷笑:「這麼多年以來,卓公子行事向來都是無所不用其極,所做的事情更是毫無底限可言。即然事情都已經做了,卓公子居然自已都不好意思承認,這到底算是怎麼回事兒,難不成對於卓公子來說,承認自已的所做所為都這麼難的嗎?」
「我,,,,,,」
卓君臨臉色一黑,一時之間竟是根本找不到任何的反駁之言。
以往之時,自已的確做過一些事情,可是真的就有白髮老人所說的那般惡劣不成?至少在卓君臨看來,自已做的那些事情,其實也並沒有什麼不妥,就算是自已做過的有些事情並不光彩,也不至於到現在這種時候都還要提及的吧!
「卓公子有想法,老夫倒並不意外。」白髮老人一聲輕笑:「不過對於卓公子這種人,老夫也只能是當成一個笑話隨便說說而已,當不得真的。不過事情即然已經到了現在這一步,卓公子就更應當清楚事情的嚴重性,不管卓公子到底打算做什麼,老夫都不會阻止。不過,任何有可能會發生的變數,那麼也只能是卓公子自負了。」
「前輩說笑了,晚輩真的沒有準備做什麼,只不過是想要隨便看個熱鬧而已,更沒有想與任何生靈為敵的想法。」
白髮老人搖頭輕笑:「對於卓公子的言語,老夫也實在不敢多信。畢竟卓公子的名聲就擺在那裡,老夫就算是想要相信,那也不得不考慮一下自已究竟會被欺騙到什麼樣的地步。」
卓君臨一臉的無辜,心中卻是無語至極。
自已到底在白髮老人是什麼樣的形象,竟然把自已損的如些里外不是人?
不過,卓君臨其實心中也早有設想。
從和白髮老人相遇之後所發生的事情,卓君臨就知道白髮老人對自已沒有太多的好感,畢竟自已一直以來在白髮老人的面前都是陽奉陰違。
這一點,卓君臨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只不過卓君臨沒有想到的卻是,白髮老人竟是這般不待見自已,,,,,,
「前輩誤會了,晚輩不是那樣的人。」
「卓公子是什麼樣的人,老夫其實心裡還是很清楚的。」白髮老人一聲輕笑:「畢竟這麼多年以來,能讓老夫留意過的生靈,卓君臨還能算得上是第一個,而且還是唯一個膽敢違逆老夫意思的生靈。」
卓君臨面色微微一白,一時之間卻是根本不知道應當如何接話了。
畢竟白髮老人的言語之間,已然隱隱帶著怒意,那怕是卓君臨現在也實在不知道到底應不應當接開口,,,,,,
畢竟,白髮老人這樣的存在,並不是自已能招惹的起。
這看似人畜無害的外表之下,究竟又隱藏著一顆何等陰狠毒辣的心腸,這一點卓君臨也是不敢肯定。甚至可以說,只要白髮老人願意,卓君臨完全就是任何宰割的魚肉,甚至連一點點反抗的機會都不會有,,,,,,
當妖主再次拜訪的時候,卓君臨並沒有多說什麼。
畢竟能讓妖主再三上門相請的事情,絕對不會太多,而這也從某一方面說明妖主現在已經被逼到了絕境。
以妖主的驕傲,如果不是被逼到了絕路,又豈會這樣自降身份上門相求?
同樣,卓君臨也能想像的到妖主現在面臨的壓力。
「兄長這次前來的用意,我已經知道了。」卓君臨邀請妖主坐下,眼眸之間滿是無奈:「實在相瞞,我雖然也很想幫兄長解圍,可是實在是無能為力。以小弟的能耐,肯定是無法替兄長分憂了。」
「賢弟可是知道些什麼?」
「其實我所知道的,並不比兄長多多少。」卓君臨一聲長嘆:「或許狐族背後的力量,兄長也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所在。只是現在這種時候,小弟自身都實在難保,更何況是其他的事情。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撤兵,否則根本不可能有取勝的機會。」
「賢弟也是這般悲觀的嗎?」
這並不是悲不悲觀的情況,而是現在我們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取勝的機會。」卓君臨搖頭苦笑:「在那種存在的面前,盟軍的任何準備都無所遁形,甚至那個存在只需要隨意揮手之間,便可以將所有的一切都全部摧毀。這種被動的局面,想必兄長也已經歷過了,更不想再遇到同樣的情況吧!」
「這,,,,,,」
妖主身子一震,眼神卻是變得凝重起來。
甚至在這一剎那間,在妖主的眼眸之間露出一種絕望。
正如同卓君臨所說的一樣,現在的妖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甚至在對方的面前,妖主現在都有一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這接二連三所發生的事情,那怕是妖主這樣的存在現在也同樣已經心生絕望。
多年以來妖主縱橫世間,也曾遇到過許多難纏至極的對手,可是卻從來沒有任何時候,是讓妖主感覺到如此絕望。
甚至現在,妖主自已都有一種想要落荒而逃的衝動。
然而,那怕是妖主心中有著無數一種想法,現在卻又什麼都做不了。因為妖主知道自已身為萬妖城的主心骨,可是連自已都心生退意,只怕盟軍立時就將會分崩離析,更別說是抵抗狐族了。
「並非是我不看好盟軍。」卓君臨一聲長嘆:「那個存在到底有多可怕,兄長其實比我更清楚。甚至只要那個存在願意,很有可能將會引發前所未有的災厄。就算是萬妖城曾經在這一方天地之間無敵,可是在那個存在的面前,也仍然只不過是螻蟻一隻而已。」
「這些道理,本座又何嘗不知?」
妖主無奈苦笑:「可是現在,我們根本不能退去。只要大軍一但回撤,狐族必然將會長驅直入,到時候整個世間都將會受到狐族的欺凌。如今雖然形勢危急,但至少還可以讓後方的低階生靈不會受到戰火侵襲。可如果狐族真的打了進來,將來各族生靈都必然沒有任何的好下場。與其將來受盡欺辱而死,倒不如現在痛痛快快的戰上一場,那怕明知道沒有任何希望,可是至少也戰鬥過,不會再留下遺憾。」
「這,,,,,,」
卓君臨面色一白,目光看向妖主的眼眸,久久不能離開。
這番言語,不可畏不悲壯,然而出自於妖主之口,卻又讓卓君臨不由有一種英雄未路的感覺。
能讓妖主說出這種話,卓君臨自然明白妖主已經做好了拼死一戰的準備。甚至有可能妖主已經安排了有可能調動的兵力,用以與狐族的最後一次較量。
「兄長,其實事情未必沒有轉機,狐族就算是真的回來了,也未必,,,,,,」
「賢弟未曾經歷過狐族的壓迫與欺辱,自然不會知道狐族到底是有多喪心病狂。」妖主苦笑搖頭:「如果有和平共處的可能性,各族又怎麼會不計餘力的組成盟軍前來迎戰?那怕是到現在為止,盟軍雖然損失慘重,但卻並沒有任何一個退出的生靈。因為大家心裡都很清楚,若是狐族捲土重來,那麼各族都將不會有生存的空間。」
「狐族,真的這般兇殘?」
「甚至,狐族比想像中還要兇殘百倍不止。」妖主眼眸之間滿是無奈:「如今為兄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就是拜狐族所賜。甚至各族現在有很多生靈都天生殘缺不全,也都是因為狐族的種種惡行所致。世間眾生那麼憎恨狐族,賢弟以為只是偶然的不成?曾經的狐族所犯下種種罪行,簡直令人髮指。」
「這,,,,,,」
卓君臨面色不由再次一白。
有些事情,只怕終究是自已想的太簡單了一些。
狐族與各族之間的往事,只怕遠比自已想像中的還要更深一些。
或許,只有一方徹底消亡或是臣服,才有可能化解他們之間的仇怨。可是現在卓君臨雖然心中有這樣的想法,卻又不知道自已到底能做些什麼。
那怕心中有著百般心思,可是這個時候要做些什麼的時候,卻又不知道到底應當從那裡下手,更不清楚應當如何面對以後的種種變數與發展。
這,才是卓君臨現在最為擔心的事情。
「其實,如今的情況已經生變。」妖主一聲長嘆:「經過這麼多的仇怨,狐族只怕將會越發的變本加厲。大家原本的想法是將狐族徹底滅絕,讓他們永遠的消失。可是現在狐族的背後有了強大的支持者,現在再想要動狐族的話,困難將不知道要增加多少倍。卓公子是個明白人,應當明白本座話里的意思吧!」
「這個,我自然是明白。」
卓君臨無奈點頭。
對於妖主所說的話,卓君臨又何止只是明白?
如果換作卓君臨是妖族的話,被各族逼的在黑水之畔生存了那麼多年,不管究竟是什麼原因造成,也必然會瘋狂的報復。
只是現在,盟軍成了即將被報復的對象而已。
「如果換作是我,如果狐族的仇怨已經不共戴天,那麼就應當不惜一切代價將其滅絕。」卓君臨一聲長嘆:「如今造成這樣的局面,也都是因為你們當年的一念之仁,才造成了現在這種令人無語的局面。」
「當年的情況,賢弟有所不知。」
妖主不由苦笑搖頭:「打蛇不死後患無窮的道理其實我們又何嘗不懂?只是當年與狐族大戰之時雙方都已經兩敗俱傷,再打下去誰也占不到半分便宜。更何嘗狐族手中掌握著滅世殺器,真要是將狐族逼到了絕路之上,定然會讓狐族徹底發瘋,到時候最終的結果也只能是同歸於盡。本來是想要再另尋他法來克制狐族那件大殺器,可是這麼多年以來,也同樣是毫無進展,如果有可能的話,誰又做出這種令人無語的事情出來?」
卓君臨不由眉頭一皺。
狐族還真是命該絕啊!
當年狐族有大殺器不敢過份相逼,如今就算是找到能克制狐族那件大殺器的至寶,也只怕難以與那個存在的手段相抗。
偏偏,卓君臨這個時候雖然有想法,卻也並不好多言。
畢竟,那些事情原本與自已毫無關糸才是,,,,,,
再三相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