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土敵國!
滿清入寇的目標不也是為了糜爛北方,摧毀大明的戰爭潛力嗎?現在,所需要的不過只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罷了!
「來而不往非禮也!在撤退的過程中,兩個原則——第一,儘量捕殺建奴!第二,儘量燒毀房屋!」
對於世子爺的吩咐,眾人自然紛紛點頭稱是,現在是崇禎十二年,對於殺人放火,眾人自然沒有牴觸情緒,對於這個時代的人們來說,似乎這才是軍隊應該幹的事情,那怕就是殺良冒功……如果殺的是敵國百姓,也不是不可以。
「最後需要強調的是一點是——速度!」
拿起鉛筆,朱國強在地圖上畫了一條線。
「因為有大量的平民跟隨部隊撤退,而且還有大量的物資需要運輸,所以離開瀋陽後,任務的重中之重,就是安全的撤到旅順去,想要安全的撤離。首先就要保證速度,畢竟大車速度太慢,還是要用雪橇,招集所有的工匠連夜製作雪橇,那玩意簡單,就是幾根木頭,造起來也簡單,就是馬……」
那些百姓不一定家家都有馬吧!這倒是個問題。
「世子爺,馬沒問題,即便是不算在瀋陽城內外繳獲的千匹馬,而且瀋陽城西不到二十里,就是建奴的馬場,這些年,建奴從蒙古人那裡弄來了十數萬匹上等馬,雖然他們入寇時帶走了大多數馬,但是馬場裡頭至少有上萬匹繁育的母馬以及小馬用來拉車倒也湊和……」
儘管一直被軟禁那個所謂的「太廟」里,可張春倒也能從清虜達官顯貴那裡得到一些消息,比如馬場之類的情報,就是朱國強等人沒能掌握的。
「那就把馬場奪下來!」
其實那裡需要奪!馬場裡的清軍知道盛京被明軍攻占後,生怕被漢人牧奴殺死,無不是紛紛逃離馬場,只需要派人過去取馬就行。
在處置好了一切之後,離開了那座宮殿,走出所謂的「大清門」時,朱國強的眼角一瞥,忽然看到旁邊跪著幾百位神色頹廢的年齡不一人的,他們無一例外的都是一身厚實的皮草,瞧見他們身上的皮草,朱國強不禁哼了一聲。
「這些東西是什麼玩意?!」
「回世子爺,都是為建奴效力的漢官,因為世子爺先前說,儘量不殺漢民,所以,暫時都把他們壓到了這!」
李雲喜急忙的答道。
「世子爺饒命啊!」
「世子爺,我等有軍情稟報!」
「世子爺,我等也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啊……」
聽著的那些人的喊聲,朱國強的心裡只覺得的一陣噁心。
「命都拖出去砍了!」
瞧著他們的那副模樣,朱國強壓根就沒有招降他們的意思,這些敗類絕對不是什麼節義之士,甚至他們中的不少人,手中不知沾著多少同胞的血,這樣的人留都不需要留。在毫不猶豫的下令砍了他們的同時,朱國強又說道。
「還有這些人的家人,女人掠入軍中,男子……殺!」
自從攻進瀋陽以來,朱國強整個人的情緒都處於某種緊崩之中,這種緊崩甚至直接左右了他的某些決定,他從來不是一個嗜殺的人,但是在奪下瀋陽之後,他說的最多的一個字眼就是「殺」!
這一天,對於瀋陽而言,註定是不平靜的,當一切都結束之後,官兵們殺掉了幾乎所有的耕牛,他們吃著大口的牛肉補充消耗的體力,而那些在刀劍中倖存的女人們,則向未知的命運默默祈禱。
無論是草原上的,還是山林里的,女真人也好,蒙古人也罷,她們一直都有屈服於強者的傳統,無論強者是什麼人。
儘管自從登陸以來,一直都處於無眠無休中,這讓朱國強感覺已經疲憊到了極點。
可是現在,即便是躺到了床上,望著床頂帳簾,他怎麼也睡不著。腦海中總是會浮現出無數個問題。
大都是於兵事有關。
失眠的感覺,讓他的心情變得有些煩燥,想了想,腦海中浮現出那個與「高爾夫球」似像非像的女人,便對門外的侍衛吩咐道。
「把額爾德尼琪琪格帶過來!」
過了一會,房門輕輕地打開,裹著披風的額爾德尼琪琪格輕輕地走了進來,進入房間後,知道會發生什麼的她,並沒有任何不適。
面對明軍的殺戮,她想了很多,儘管她從沒想過到有朝一日,她會被明軍掠去,成為明軍的戰利品,但是草原上的女兒,自然知道草原上的規矩,往後她就是另一個強者的附屬品了。
她的命運、將來,都將由眼前的這個人左右!
坐在床沿上,盯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朱國強冷冰冰地說道:
「把披風脫掉!」
聽了他的話,額爾德尼琪琪格便宜直接退了披風,披風下面只有單薄的中衣。
看著只著單衣的她站在那裡,因為室中的寒意微微顫抖的模樣,打量著那張與關姓女星似像非像的臉蛋,儘管她的的年歲稍長,但也許是因為多年養尊處優的關係,所以看起來也就是三十歲左右的模樣。
想到她有些特殊的身份,朱國強只覺得的心頭一熱。
「到床上來!」
……
接下來,所有的一切都是自然而言的,其實也就是男人與女人的那點事,唯一的不同之處是什麼?
恐怕就是其中帶著征服者對被征服者的絕對占有,這種特殊的感覺,不是其它人所能夠給予的,畢竟她是皇后……而且還是敵人的!
一夜的肆意縱情,朱國強非但沒有絲毫體力不支的感覺,內心的焦慮之類的負面情緒,反而在這場的暢快淋漓的歡戲之中一掃而空了。
第二天望著窗外,天已微明。經過幾個時辰的深度睡眠後,朱國強只覺身體的疲乏一掃而光。
盯著床上的女人,朱國強想到鐵木真的那句話,在感嘆著「古人誠不欺我」之餘,他的心裡卻不由自主的想到另一副名畫——「熙陵幸小周后圖」。
「要是依著葫蘆來一副的話,再傳給黃台吉……」當然,這個念頭不過是一閃而過,畢竟,朱國強並沒有那麼變態,但在內心深處卻頗為得意道。
「汝妻,我睡之!汝子,我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