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之上武天仍舊騎著毛驢一路緩慢的前行,沒有固定的目的,只是隨意走到哪就到哪,等時間差不多了他想回永昌了就會改變方向前行。
一路上雖然有不少路人經過,但都沒注意到這是剛剛成為鎮邊將軍的樂平侯,畢竟在他想來武天肯定會跟隨大軍,不可能出現在這裡,何況一人一驢更像是趕路的江湖客。
除了一些特殊勢力的關注之外能夠鎖定武天的行蹤,哪怕是玩家都沒有想到武天不按規章出牌居然跑到江南地區來了。
「二,來一碗糧草,並將我這頭毛驢餵草料。」武天在路邊一處涼棚中停下道。
「好勒,客官馬上來!」二聽到武天的話後喜笑顏開,這代表著他今天的生意又能夠增加一分收入。
自從黃巾之亂開始後,他們這本生意也是受到了打擊,若不是他祖傳手藝還有看頭,加上最近長平的人流變多了,還真生存不下去。
武天入座後掃視了周圍一眼,都是一些商客及其一些路上,當然還少不了來往的走南闖北的鏢頭。
現在由於過去很長一段時間了,玩家和土著居民已經分不清了,或者玩家已經完全融入這個世界了,哪怕是他也也無法區分。
不過這樣一來武天天外來客的身份也瞞不了多久,同時暗中也有人利用玩家傳遞信息,只不過現在紀元還未開始禁止,大概還要等上一段時間。
這段時間來他幫助的人不計其數,散出去的錢財也是一大筆,好在黃巾之時撈了一大筆,不然也是夠嗆,不過按照他估計,這些人只要有一萬人到了他就心滿意足了。
也不是他看不起這些人,大多數人可能一開始受到他的影響而堅定決心,但在前往西川的路上很有可能在某一步上擱淺了,失去了最初的目標。
這也算是幫蜀地增加一人口吧,武天心中暗暗一笑,畢竟全天下就沒有一個像他這樣招人馬的,當然武天對一些工匠之類的人才還是有優待的。
對於每一批選定的人物他都有考察過,出現人心問題的事情還算不多,不過他也沒有辦法,他不是管輅能夠猜測人心,所以自然避免不了錯誤。
正當武天考慮從哪個方向走時,涼棚另一側的兩名路人的談話吸引了他注意力,讓他不由豎起耳朵。
「你們聽了沒有,我們長平最近出現了一位義士,將周圍道路上的山賊強盜清理一空!」
「這個我知道,據我們新平的風氣頓時一正,連城內的偷流氓在這段時間內都少了很多。」
「只可惜沒有人見過這位義士的面目,而且每次出手總是不留活口,讓人也無法辨認!」
「是啊,不過也沒辦法,誰叫那些人作惡多端,以前我們新平也是得過且過,據那些人和我們的前任縣令有關係,所以才能立足這麼久。」
「唉,沒想到是如此,難怪我們新平哪怕就算沒有黃巾這麼多年也不見起色。」
兩人不由感慨道,匪患猖獗,大多數人敢怒不敢言,沒想到最近終於有一個人站出來,哪怕手段毫無留情,但他們還是義無反顧的支持。
「新平,陳國境內,也就是這裡是豫州了!」
武天眼中閃過一絲亮光呢喃道,怎麼他已經走了將近一個月了,沒想到只在豫州境內,畢竟出了洛陽就進入豫州了,不過想到自己為了觀察一些人而停留了不少時間也就不足為奇了。
至於對於這兩人口中的義士,他倒不是很在意,想必有些玩家功成後剛好途徑此處,而這些匪寇找死惹到他們身上,然後就作死了。
他之所以判斷是玩家,也是和玩家保留的俠義之心有關,至於土著的強者只怕看也不看一眼就直接跳過,畢竟弱者沒有選擇的權利,那些被搶得百姓註定得不到太多同情。
當然也不是每一個人都如此,比如要是遇到像劉備那樣的人自然會藉機出手,順便提升一下自己名氣,收穫一些錢財,何樂而不為。
只不過像劉備這樣的則是功利性強了一,不討好的事情顯然不會去做,所以實際上還是那句話弱是原罪。
「既然來了,那就進新平走一趟吧,能夠在吸引一批人員也不錯。」
武天心中默默念叨,直接將手中的一碗涼茶一飲而盡,隨後直接在桌子上留下了十個銅板,起身離開。
剛剛涼棚的短暫休息對於他只是一個插曲,他主要是想讓座下的毛驢能夠鬆一口氣,可能從襄陽開始,他就對毛驢比馬匹有了一份好感吧。
「你們覺得剛剛的那人有特殊?」
「你是剛剛離開那人麼?難道不是一個行走南北的武者?」
「只是單純感覺那個人似乎有像一個人,難道是我看錯了?」
「肯定是你昨夜沒睡好,精神有恍惚了。」
涼棚的一處陰暗處兩名武者打扮的行人看著武天的背影交談道,若是武天在的話肯定能判斷此人是一個玩家,不然不可能對他熟悉。
自從他落面以來,雖然名聲讓所有人都有所耳聞,但真正活動範圍其實很,見過他的人更少,更何況在這他沒有踏足過的地方,所以能認出他的只有玩家了。
武天問清路後向著新平一路前行,沒有任何意外發生,或者正如之前兩人所,已經被那位神秘的義士清空了。
只不過武天對此也是閃過一絲疑惑,按他們所那位義士肯定還在新平,那麼問題就來了,為何一個過客會既然幫助完了為何還不離開,還是那位義士的終就是新平。
武天想著想著突然產生一絲興趣,不定新平之中隱藏著什麼東西,而且據黃巾的一個渠帥在新平逗留過一段時間。
在黃巾爭分奪秒之下,居然還能在此逗留,雖然常人可能覺得補給一下,但是武天隱隱感覺新平不是想像中簡單。
「新平,倒是要看看這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