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妖角士兵喝下血親妖泉的泉水,也獲得那一種禁忌的力量,力量比之前提升不少,而且還比之前更加兇猛,戰鬥能力獲得極大的增加。
經過幾個王國的都幫助,妖冥還開發出一種血親禁術,讓一些士兵親手殺死自己的兄弟和父母,然後讓他們把他們兄弟父母吃下去,加上血親泉水,他們就能成為一個妖化的怪物。
他們體格有兩米,頭上長有兩根角,一雙血紅,體格魁梧,身體生長出鱗片,可戰同級七八個。
現在這一種怪物,還不是很多,因為大多士兵是做到殺死自己的親人,還要把他們屍體吃下去,為此妖冥加大獎勵,並且以權力誘惑更多的人。
已經有不少人,為了財富和權力,開始殺害自己的親人。
夜裡一個青年,手持著一把尖刀,悄悄的走入一間房間,看著熟睡的兩個老人,暗道兩個老傢伙,是時候發揮出最後的價值,幾刀下去,青年就把兩個老人殺死。
兩個老人死得也快,因為也在熟睡中,沒有受到什麼痛苦,青年趴在兩具老人屍體上大口啃食起來,這兩個老人正是養育他多年的父母。
院子裡一個大漢,看著懷裡的嬰兒思考著,現在那些巨大財富,還有權利,又看了一眼,被打暈在地的妻子,大漢心中一橫,大不了在生幾個。
大漢舉起手中的嬰兒本想摔死,可又想到聲音可能太大,所以一想,用手捂死了嬰兒,然後也大口的撕咬起來,嬰兒肉質細嫩,皮膚光滑,那一種味道讓大漢有些迷戀起來。
荒地上一個少年手持一把匕首,陰森的笑著走向另一個少年,而那一個少年,身上已經已經有幾道傷口,鮮血染紅了衣服,虛弱哀求道,「弟弟我待你不薄,為什麼這樣做?」
少年冷笑一聲,「當然為了權利和地位,我們王都吃了他弟弟,獲得極大力量提升,哥你就最後幫幫我吧!」
最後少年殺死了他哥哥,他沒有撲下來,如野獸一般啃食,而是慢慢的用匕首割下自己哥哥的肉,一口口慢慢的吃著。
房間內一個少女一臉淚痕,苦苦的哀求道,「哥哥不要這樣!我們不能這樣。」
一個青年正壓在少女身上侵犯著少女,少女不斷掙扎著,青年卻獰笑著,享受少女的身體,不過少女掙扎太劇烈,青年就用雙手掐死了少女,繼續在少女身上馳騁著。
隨後,青年發泄完,咬了幾口少女的肉,咀嚼了幾口,便吐了出來,因為他發現吃不慣生肉。所以拿出一把菜刀,把少女的屍體剁開,丟入大鍋裡面煮起來。
一會後一陣肉香飄出,青年加了一些調料,大口吃起少女的肉來,一邊想著今後的榮華富貴。
……
這樣的事情發生的越來越多,妖冥為了獲得最強的力量,已經是不擇手段,也沒有任何原則底線,他們王都這樣了,那其它人自然也沒有什麼顧忌。
此時,這樣殺害自己親人,並且啃食他們的屍體,不僅不是犯罪,還有很多獎勵,不少人還是會做的。
那妖角帝國的這一種血親妖兵數量也越來也多,達到四五億,他們的戰力可以媲美三十億普通士兵的戰力,有這麼一隻可怕的軍隊,妖冥感覺做什麼都值得。
這樣下去他的王國夢已經會實現,也一定可以滅掉大秦帝國,一口口吃掉大秦帝子。
以現在妖角帝國的實力,是可以開始戰爭,不用繼續安靜發展下去,因為妖角帝國現在有能力應對眾多危險。
召集眾多大臣,妖冥開始接下來的戰爭的事情,現在他的目標並不是大秦,因為妖冥知曉大秦的實力也獲得很大提升,進攻大秦不是明智的選擇。
他需要更加強的實力,才能滅掉大秦,現在力量還有些不足,所以他需要繼續進攻別的世界,來獲得力量提升。
這個世界妖冥選擇為藍瞳人世界,因為藍瞳人世界就在妖角世界旁邊,距離是最近的一處,而且經過多年對藍瞳人的作戰,已經消耗他很大一部分實力。
相比之下,藍瞳人世界比其它世界要弱,更容易攻占下來,消耗也會比較少。
而且攻下藍瞳人世界後,那藍瞳人在綠茵世界的大陸,那就歸妖角帝國所有,那時候妖角帝國就擁有五塊大陸,只要把大秦攻占的一塊大陸拿下,那妖角帝國可具有三個世界的實力。
經過詳細的制定戰略,妖冥正式開始進攻藍瞳人世界,因為還有其它世界對妖角帝國的忌憚,所以這一次戰爭,也必須儘快解決,不然其它世界也會參與進來。
甚至還會同時進攻妖角帝國,想要拖住妖角帝國的兵力,還有就是大秦,這個最強大的敵人,肯定是會出手阻止。
藍瞳人因為經常受到妖角帝國的入侵,在防禦上也花費不少力氣,也不是那麼輕易好突破。
妖冥對此也不是沒有任何準備,其實在十幾年前,妖冥在藍瞳世界,已經不下幾枚棋子,目的也就是為了這一天,以最快的速度攻占藍瞳世界。
在之前藍瞳世界還可以和綠茵世界合作,一起抵擋妖角帝國的入侵,加上其它幾個世界的牽制,妖角帝國是拿不下藍瞳世界。
可是現在卻不同了,綠茵世界已經被滅,現在剩下藍瞳世界一個,還有現在妖角帝國給予周圍幾個世界巨大好處,他們對妖角帝國並沒有太過警惕,如果妖角帝國突然進攻藍瞳,他們是不可能反應過來。
這一次出來派出大量兵力預防大秦的進攻以外,妖角帝國在一次傾巢而出,準備一舉拿下藍瞳世界。
深夜,天幕一片漆黑,沒有任何星辰,光線昏暗,看見度十分的差,風呼呼的吹著,令人感到有些不安。
藍瞳人和妖角世界的邊界上,也修建一面高大的防禦牆,眾多藍瞳人鎮守在四周。因為一直承受妖角帝國的入侵,藍瞳人對於妖角帝國一直很警惕,沒有任何的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