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大秦後,因為趙甫也想知道界外生物的特殊屬性,今後好更容易擊殺他們,所以也親自觀看如何研究的。
現在大秦負責研究的學士,已經達到數十萬,不僅有人類,還有地精,精靈等各類種族,每一個都就有很高的智力,非常適合作為研究人員。
因為界外戰場的事情十分重要,趙甫就令白山聚集大秦最好的研究人員,開始研究界外生物。
只見最先抓到的火紅螞蟻被捆在一個石台上,眾多學士開始解剖那一隻火紅螞蟻,將它體內鮮血,內臟,肉,肢體分開,然後一眾人圍繞著這些開始研究。
並且也有使用各種東西測試,比如用普通刀劍刺火紅螞蟻的甲,鮮血也有各種儀器測試,並且也有將鮮血,注入一些兔子身體之中。
肉也沒有精細的小刀,按著紋路輕輕分出以一條條,也在做著各種測試。
在之後,又解剖十幾隻界外生物,眾多學士得到一個結果。
白山拿著一份文件開始稟告,「陛下!經過初步研究,界外生物本身的體質,對天啟世界的靈氣,有一定的防禦效果,如果是靈氣攻擊,力量會受到消減。」
「並且界外生物的防禦,基本要比同級生物要強,並且還帶有混沌氣息,普通刀劍造成的傷害會很小。」
趙甫有些意外,因為開始擊殺這些界外生物等級太低,也沒有感覺出來,這些界外生物有削弱靈力的屬性。
靈力作為天啟世界最為基礎力量,更是構建天啟世界的力量,天啟世界每個人身上都有靈氣,那些魔氣妖氣鬼氣都是由最基礎的靈氣改變過來。
也就說界外生物,天生就有防禦天啟世界的力量,也不知道這一種屬性,是不是先天就是這樣,還是因為長年和天啟世界作戰形成。
原本界外生物屬性就有防禦靈氣的力量,如果在加上他們的普通刀劍比較難破壞甲殼,那他們就極為的難對付。
怪不得滅靈晶在界外之中極為重要,沒有滅靈晶的幫助,很難擊殺這些界外生物。
普通的滅靈晶,就是改變了天啟世界的靈氣,然後形成的晶石,這些界外生物自然無法在克制抵擋。
最先了解界外生物的屬性後,接下來就是研究特殊的滅靈晶,原本眾學士是沒有一點進展,因為只難道滅靈晶的製造方法,但卻從來沒有見過,也不知道界外生物。
此時,眾多學士親眼看見,了解這些界外生物,很開就為趙甫想出一種改良滅靈晶的方法。
先準備一個聚靈陣,四周的靈氣聚攏過來,然後加入界外生物的鮮血,就形成一顆對界外生物有特殊傷害的血晶。
這一種血晶為橢圓形,有龍眼大小,帶著一股界外混沌氣息,它可以鑲嵌在裝備上,也可以磨成粉末,加入各種符紙丹藥之中,就可以發揮它的作用。
當然一切還是先得實驗一下,一個士兵領命身前,手持一桿普通長槍,向一隻綠窯蟲刺去,槍頭刺中綠窯蟲的身體,其皮膚和肉帶有一種韌性,槍雖然刺進去,但力量是消減一些。
在使用鑲嵌血靈晶的長槍,力量注入其中,長槍上鑲的血晶發出微光,使得槍頭也冒著血光。
「噗!」
這一根長槍明顯比之前更容易刺入綠窯蟲的身體,其皮膚和肉形成那一種阻礙消失,效果非常不錯。
趙甫驚喜的命人大量製造血靈晶,因為趙甫就想在界外世界建造一個聚集地。
這一種血靈晶需要的界外生物鮮血,也不是很多,只是作為核心改變靈氣材料,趙甫也有把之前殺的界外生物屍體帶回來,所以是可以最先製造一批血靈晶。
而這一種血晶,也幾乎很簡單,沒有殺技術可言,趙甫繼續讓他們研究更高級的滅靈晶。
過了一會後,趙甫又來到一個研究室,這裡捆著一個人形界外生物,而這人形生物正是趙甫抓回來那個男人,現在有各個學士在進行各種測試。
又用電擊,擊打著這個男人,測試著男人的對電屬性的承受能力,強大的電流進入他的身體,使得他身體劇烈的顫動,也感覺到巨大的疼痛,但他咬緊牙堅持,還有骨氣。
然後研究人員,繼續用火焰來燒他的手臂,手臂傳來的劇烈痛苦,使得那男人不斷掙扎著,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但他的身體不僅被捆綁,還有幾個士兵按著他的身體,使他不能亂動,繼續著實驗。
火焰停止,研究人員開始查看男人手臂的燒傷程度,並且在一邊記錄,並且塗抹一些藥膏,繼續觀察治療藥品對界外生物的作用。
結果發現一般治療藥品對界外生物的作用很小,這又是一個不小的發現,記錄在檔案之中。
隨後,又用小刀切開的身上的肌膚,查看他本身的恢復能力和自愈能力。
不斷著測試,使得那男人根本無法忍受,發出一聲聲慘叫,想要死亡來解脫,但是以現在的條件,他死亡肯定是做不到,最後是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其它眾人一臉冷漠繼續測試,趙甫也在旁邊看著,聽到那慘叫,臉色也沒有一點變化,別說那一個人做實驗,就算那十萬人做實驗,趙甫臉色都不會變化。
況且這還是界外生物,還有他身上捆著的幾張人皮,面前這男人可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陛下!結果已經出來。」
一個身穿長袍的學士,捧著一堆資料,恭敬的對趙甫說道。
趙甫點點頭,讓他講述從這男人身上獲得的信息,最後這個學士,還拿出一塊語言石,開口說道,「陛下這是一塊特殊語言石,他的語言我們已經破譯,使用後就能學習這語言。」
聽到這個,趙甫有些驚喜,笑著接過語言石,然後使用了這一塊語言石,學會了界外世界的語言。
有了這語言,在今後趙甫就能知曉,這些界外生物到底說些什麼,看著那奄奄一息的男人,趙甫沒有在意,也沒有任何要收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