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嶽離想了想,最後自動跪在地上,開口道,「我願意臣服於陛下,還請陛下能接受我的臣服。」
趙甫滿意的露出一臉笑容,這東嶽離還挺識趣,便接受了他的臣服,讓人將他帶了下去。
這時候,白起臉上帶著一絲笑容,「陛下!屬下也為你準備了一些美人,那是璃世界最美的女子,還請陛下好好享用,屬下先行告辭。」
趙甫輕笑一聲,點點頭,隨後六名女子被帶上來。
第一個是一名氣質優雅,身材高挑的美婦,名為河裡美,是東嶽離的母親,第二是一個身材成熟的美麗少婦,她是東嶽離出嫁的姐姐東之美。
剩餘四位,一個身材火爆,帶著一絲妖艷氣質,名為糯魅,一個身材苗條,長相文靜,名為翁雅芝,一個身材豐滿看著有些呆萌的女子,名為南敏,一個身穿清瘦,一臉倔強的女子,名為白和麗。
趙甫一雙眼睛打量著六個女子,她們一頭白髮,氣質動人,相貌非常美麗,不虧是璃世界最美的幾個人。
河裡美臉上帶著一絲媚笑,嬌聲說道,「陛下!對我們還滿意嗎?還不快點來享用我們幾個,我也想知道能和陛下雲雨是多美妙。」
她已經知道自己兒子臣服,也明白到這裡的目的,這一切她都無法拒絕,只能順從這些,心裡想著服侍好趙甫,今後對她兒子會有很大的幫助。
那個清瘦倔強的白和麗,卻冷聲說道,「你殺了我吧!我是不會服侍任何人。」
趙甫卻沒有理會,輕笑著走向她們,便在她們身上馳騁起來,眾女在趙甫身下,一臉放蕩的叫著。
事後,河裡美一臉潮紅的摟著趙甫,雖然她也聽說過大秦帝子多風流,但沒有想到能和他雲雨如此美妙,漸漸有些迷戀上這一種感覺。
東嶽離的姐姐,也一臉潮紅的躺在趙甫懷裡,她原本是為了自己丈夫和弟弟不被傷害,才來服侍趙甫,本想犧牲身體,可是現在她感覺無論從身體和靈魂都背叛她丈夫一樣,她很享受和這個丈夫以外的男人云雨。
原本一臉倔強,還想反抗趙甫的白和麗,也軟癱了在一邊。
河裡美一張臉紅潤誘人,笑著說道,「陛下!我們幾個的味道怎樣?你第一次享用璃族女子,有沒有感覺我們璃族女子和其它女人有不一樣?」
趙甫輕笑一聲,回答道,「很不錯!」
璃族女子的確有一種普通女子沒有東西,她們身體微涼,皮膚細嫩,如果是在夏天與其雲雨,是一種不錯的享受。
河裡美輕笑道,「陛下!既然你喜歡,我還有幾個關係不錯的姐妹,等會我叫她們一起來服侍你,她們也一定會喜歡陛下。」
這時候,河裡美心裡想著多拉幾個幫手,今後在大秦後宮的地位也會不一樣。
趙甫也沒有拒絕,打算帶多一些回去好好享受一番。
隨後,趙甫帶著大軍返回了大秦,將這些女子紛紛冊封為妃,大量鳳氣湧入帝鳳像之中。
「嗥!」
一聲鳳鳴響徹天空,帝鳳像散發強烈的金光,化為一隻七萬米大的金色鳳凰,飛上天空,散發出無數的金色霞光,將整片天空都染成了金色。
此時,帝鳳像的力量也是非常的強大,已經遠超一般的鎮國之器的力量,比一般命族之器還要強,只是差一些就能擁有始祖神像那一般的力量。
攻下璃世界後,接下來就是好好消化,最終完全掌控它,讓它成為大秦的一部分。
幾天後,偌大粗獷的荒神廟,沒有一個信徒在其中,顯得有些空曠,神廟主殿之中,響起女人的浪叫,她血色短髮,身材火辣,一身野性氣質,正被一個俊美青年侵犯著。
趙甫有些不滿說道,「怎麼如此之久,那個血神魔妖為何還沒製造出來。」
荒神不滿說道,「我也不想!是那個血神魔妖太過困難,之前我的力量根本製造不出來,現在我已經有這個力量,只差合適的神使,我感覺那個荒烏族很適合,你叫人帶上幾個過來。」
趙甫應了一聲,兩人繼續做那不可描述之事,最後荒神軟癱在趙甫懷裡,趙甫才命令侍衛,帶著幾個優質的荒族女子前來。
一個平台之上,臉色紅潤的荒神,伸出一隻玉手,按在一個半跪在面前的女子額頭上,手掌散發出強烈血光,滲透進女子的身體,值得女子的雙眼緊緊變為血色。
一枚血色似獸的印記出現在女子的額頭上,這個就是荒神的神印,獲得這一枚神印,就會成為她的神使。
隨後,數十頭野獸被人捆綁著放在平台四周,這些野獸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在那裡掙扎著,一邊發出嚎叫聲。
荒神卻神色認真,甚至是有些嚴肅,站在平台的最中心,先是拿出一把匕首,向四周隨手一划,一道鋒利弧光飛射出去,割開了數十隻野獸的喉嚨。
野獸痛苦的嚎叫著,鮮血從喉嚨一般湧出,見地面染成血色。
荒神手持匕首,也劃開自己的手腕,鮮血從傷口流出,在她控制下,不斷凝聚變化,形成一顆血色符文。
這時,荒神伸手一指,血色符文發出強烈血光,飛射到半空之中,發出一股無形的吸力,四周從野獸喉嚨之中流出的鮮血,被吸入半空之中,一個血球出現在天空之中。
荒神又叫來之前那一名成為她神使的女子,也割開了她的手腕,放出一些鮮血,融入那血球之中,女子好似能和血球產生一些聯繫,還能控制血球。
這一顆血球兩米大,散發出微微血光,漂浮在半空之中,也沒有任何力量。
趙甫皺起眉頭,看著這一顆沒有任何力量的血球,開口確定的問道,「這就是你說的血神魔妖?」
荒神剛剛製造出屬於自己的血神魔妖,心情是很不錯,笑著點了點頭。
趙甫卻有一絲不悅,因為聽說這血神魔妖很可怕,屬於一種禁忌之物,可為為何根本沒有一絲力量,問道,「那這一種東西有什麼戰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