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武登上獸人王的寶座後,趙甫本想直接帶著人離開,可又一想,自己得到的兩件東西還沒有融合,這可以又給兩個圖騰,便又稍微停留在此地一下。
首先就是那個豬頭骨,使用這個也需要祭獻,人數不用太多,只需要一千多人,就可以召喚那豬頭人的先祖殘魂。
現在獸人國剛剛建立,要殺的人太多,所以也很容易為趙甫湊齊人口,趙甫也開始了召喚。
在一個平台上,那一千多人已經被捆綁好,趙甫站在中間,舉起那一塊豬頭骨,然後往其中注入力量。
只見那豬頭骨散發出光芒漂浮到天空之中,然後爆發出一股無形的破壞力,這破壞力如無數刀刃一般,帶著殘忍的力量,劈向那些祭祀的人。
啊啊啊……
無數人慘叫響起,平台上那些人身體被那力量砍成無數段,鮮血殘屍直接將地面染紅。
那豬頭骨又爆發一股吸力,把地上無數殘屍和鮮血都吸上天空,無數血肉包裹住那豬頭骨,然後不斷的變化,不斷的凝聚,最終形成一個十幾米大的豬頭人。
這個豬頭人一身血色,豬頭醜陋兇狠,身材臃腫,全是肥肉,帶著一股強悍的氣勢,看起來是很可怕。
「轟!」
趙甫卻沒有在意,直接伸手猛地一抓,手掌浮出聖者印記,一股龐大的吸力爆發出來,向那一隻巨大的豬頭人襲擊而去。
那一隻豬頭人被那一股吸力吸住,豬頭人發怒的吼叫著,不斷的用力掙扎,可是以他的力量,怎麼可能有能力抵擋趙甫的力量,最後還是被趙甫吸入體內。
趙甫閉上眼睛坐在地上,開始煉化體內的豬頭人,那體內的豬頭人還在掙扎,趙甫使用聖者血脈化為無數火焰,直接點燃了這個豬頭人。
那豬頭人在趙甫痛苦嚎叫這,最終被燒成無數的灰燼,留下一團血色的能量,趙甫輕易的吸收這一股力量,後背在一次有些刺痛,出現一個血色的豬頭人圖騰。
煉化這個豬頭人,趙甫又拿出那個獸人先祖的屍體,也開始了煉化,手中十分無數黑色的氣息,濃濃的包裹住屍體。
那黑色霧氣不斷侵蝕這獸人先祖的屍體,吸走其精華,湧入了趙甫的身體之中。
趙甫全身心的吸收這一股強大的獸人先祖的力量,融入到身體的每一處,使得這一股力量和身體完全融合在一起,後背再一次刺痛起來,一個灰色的獸人圖騰出現在後背。
現在趙甫身上有豺狼人圖騰,牛頭人圖騰,狼人圖騰,蜥蜴人圖騰,狗頭人圖騰,豬頭人圖騰,獸人圖騰,一共是七個圖騰。
要不是趙甫體質和力量比較特殊,一般人是不可能獲得如此多的圖騰,因為圖騰的力量也會互相衝突,身體很有可能無法承受這些力量,直接自爆而死。
這一次能獲得兩個圖騰,趙甫露出一絲笑容,既然煉化先祖之物的事情解決,那趙甫也沒有必要繼續待在這裡,帶著商隊離開了獸人國,繼續向前方前進。
不久路過一片凶地,聽說還非常的危險,趙甫便有了興趣,因為危險之地往往有巨大的寶藏。
趙甫便讓商隊在這裡等候,眾人也知道趙甫的強大力量,所以也沒有過多說什麼。
這一片禁地是一片茂密翠綠的荊棘地,有些長滿刺的藤蔓,高度都達到上千米,四周的鴉雀無聲,帶有一種死寂感,直面的感覺就是很危險。
趙甫剛踏入這個凶地,發現又有一股無形的禁制,切開自己於鎮國之器的聯繫,很明顯這個地區是不能使用鎮國之器。
不過,一個小小的外域凶地,危險程度肯定也不是很大,趙甫有些輕蔑,感覺以自己的力量,那也足以應對,沒有興趣在外圍探索,趙甫腳一蹬,化為一道流光向凶地內部飛去。
「轟!」
就在這個時候,一隻巨大且綠色的手臂,突然伸出來,帶著龐大的力量,一巴掌將趙甫拍到了地上,趙甫的身體重重砸在地上,直接砸出了一個大坑。
趙甫到沒有受傷,關鍵時刻施展開保護罩,但臉色有些詫異,還有明白剛剛那一隻手臂怎麼回事。
現在趙甫感覺還是老實一點,還是從外圍一點點進入,那一隻手臂的力量,也好像很強。
但是趙甫剛剛接近,那無數茂密的荊棘,也如同活了過來一般,帶著驚人的氣勢,如同涌動的潮水一般,開始向趙甫這一邊襲擊過來。
如此密密麻麻的荊棘都是活的,那怪不得這裡沒有一點活物,沒有生物能在此地生存。
面對這些襲來的荊棘,趙甫臉色也沒有變化,手持著虐殺劍,施展出防禦罩,一邊快速前進,一邊揮動著手中的劍,帶出一道道劍光,將無數襲來的荊棘斬斷。
這些都是普通荊棘,很容易解決,趙甫隨手一揮劍,一道凌厲的劍光飛斬而出,就會將成片的荊棘斬斷。
無數荊棘原本是綠色,一旦被斬斷下來,樣子就會快速枯萎死去,並且還流出綠色的血液。
「砰!」
突然無數襲擊趙甫的荊棘散開,一根千米長有無數荊棘形成的長槍,帶著非常可怕的力量射出,速度也非常之快,只是如綠色影子一般一掠而過。
趙甫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等作出反應將劍擋在身前,那一根巨大無比的荊棘長槍,帶著可怕的力量撞在了趙甫身上。
那聖者領域破碎開來,趙甫被擊飛出去數十米,才停止了腳步,嘴角流出一絲鮮血,只是受了一點輕傷,並不很嚴重。
趙甫這時候,真的有些生氣了,這小小的普通荊棘,竟然真的還能傷到他,現在就不能大意了,沒有在猶豫,趙甫直接收起虐殺劍,將帝殺劍去了出來。
「劍主!」
趙甫力量注入帝殺劍之中,發出一聲輕喝,一股龐大鋒利至極的劍氣,從帝殺劍上爆發出來,瞬間籠罩周圍一切,使得四周冰冷一片,帶有一股極度危險氣勢,那荊棘都有些怕的樣子往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