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個陰將雕像,也以血色祭壇為中心,分布在五千米外,十二雕像互相呼應著,構成一個無形大陣,十二陰將鎮鬼陣形成。
這一個大陣雖然是削弱鬼怪力量的陣法,但對一切邪惡生物都會有效,不過相對來說要弱一點,但也能派上用場。
然後,趙甫又拿出四座石碑,這四座石碑分別刻有青龍、玄武、朱雀、白虎,沒錯這正是四象鎮靈碑,把四座石碑分別立在四個方向,在然後趙甫把日熾帝仙大陣也同時布置好。
最後,趙甫命所有士兵喝下一瓶抗魔藥水,這一種藥水的作用,有增加對惡魔的抗性,並且也會加強對惡魔的傷害。
準備好這些,趙甫目光看向周圍士兵,這些士兵都知道殿下要做什麼,神情也一陣嚴肅,場面也無比肅殺。
&否準備好?」,趙甫大聲對這些士兵問道。
整整五萬士兵,一致大聲喊道,「是!」其聲音震耳欲聾。
&陣!列陣!列陣!」
隨即,白起,蔚繚,王翦三人,一聲大喊,五萬士兵開始行動起來,步伐一致,踏在地上,放出一聲聲有力的腳步聲,馬上五萬士兵有序的分成三隊,守在東南西三個方向。
至於北方,趙甫親自守著,還有兩隊通道探查隊,一千架車弩,同時黛西掌握最強聖光系技能的人,也在趙甫身旁。
一切準備就緒,趙甫和老羅格兩人,走上那血色祭壇,趙甫一臉嚴肅吩咐一聲,「開始吧!」
老羅格聽命,舉起手中的木杖,開始念出一句句咒語,這些咒語充滿黑暗、古怪、壓抑,隨著老羅格不斷念動咒語,一股邪惡氣息從祭壇中擴散出來。
周圍被綁著的野獸和人,開始驚恐的慘叫起來,身上冒出一道道血氣,向祭壇上方天空涌去,肉眼可見的速度,這些人和獸的身體開始乾癟下來。
無數血氣籠罩祭壇上方,老羅格的咒語也念到最後,「偉大的克爾之神,我也上千生靈為祭,請求你的降臨」。
念完,老羅格高舉起的木杖,重重落在祭壇上,發出一聲沉沉的響聲,登時!祭壇上方的血氣,發生急速變化,形成一個巨大的血色漩渦,並且颳起一股狂風。
&啊啊啊……」
血色祭壇周圍,綁著的人和獸發出最後一聲慘叫,完全變為一具具乾屍,樣子很是可怕。
&
一聲巨大的轟鳴聲響起,仿佛空間被撕裂一般,祭壇上方的巨大血色漩渦中心,裂開一道長長的裂縫,而裂縫裡面一片漆黑,露出來的一縷縷黑色氣息,充滿黑暗和邪惡。
系在趙甫腰間的天魔劍,感受到這些氣息,忍不住激動起來,劍身顫抖著。
一道身影帶著龐大驚人的氣勢,出現在裂縫前方,它的樣子有些像小惡魔,身高一米三幾,頭上有三根短角,眼睛純黑色,背後有一大一小兩對肉翼。
這就是克爾之神,也算很久不見,其樣子沒有什麼變化,身體比第一次所見虛影不同,現在這克爾之神的身體是實體。
&卑微的信徒,召喚吾前來有何事?」
克爾之神對老羅格祭獻生靈很滿意,很快就分身降臨,不過這相對神靈來說,分化出成千上萬的分身都很簡單。
趙甫把一個瓶子丟給老羅格,讓他快速使用,並沒有理會克爾之神,這讓那高高在上的克爾之神,原本不錯的心情,變得有些不悅。
這時,趙甫才扭頭看向那克爾之神,一臉平靜,一揮手全部大陣啟動,六木絕禁發出六條細小的白色光柱直衝天空,射在頂端岩壁上,一道道白色波紋擴散開來,使得空間瞬間凝固。
克爾之神立即感覺多種力量,束縛在身上!
它那一雙漆黑眼瞳,望向血色祭壇上的趙甫和老羅格,忽然有種上當的感覺,雙目一冷,「你們兩個卑賤生物!」
克爾之神伸出那黑色彷如利爪的手,對著趙甫和老羅格一指,一股無形力量從指間擴散出去。
可趙甫和老羅格一點事情沒有,並沒有克爾之神所想的那樣,爆體而死,場面頓時有些尷尬起來。
趙甫是早有預料,自己和老羅格的惡魔祭祀職業,都是這克爾之神給的,如果還用這個職業,那克爾之神隨便都可以輕易殺死他們,所以這個職業是千萬不能要的。
職業更換很簡單,但是惡魔祭祀的惡魔之力,也就是這克爾之神賦予的力量,是沒有辦法消除的。
在拍賣會上,趙甫購買的那一個小瓶子裡面的液體,就是洗職水,完全洗掉一個職業帶來的所有屬性、技能和加成。
一般人想要這些屬性還來不及,那會完全洗掉這些,所有洗職水比較稀少,趙甫也找了許久,終於是在拍賣會上遇見。
雖然,惡魔祭祀職業完全洗掉,但是身上還殘留這克爾之神的力量氣息,所以克爾之神還以為趙甫和老羅格是惡魔祭祀,伸手想直接把他們身體的惡魔之力引爆,最終出現了如此尷尬一幕。
克爾之神臉上氣得有些抽搐,「低賤的人類,你已經觸怒了吾偉大的克爾之神,所以去死吧!」
那個克爾之神虛空而立,在一次伸手,一個個西瓜大小血色火球,在周圍凝聚出現,足足有上百多顆,每一個顆都散發出巨大熱量,使得天空都好似在燃燒,地下空間的溫度也一下上升十幾度。
&箭!」
就在克爾之神正要出手之時,白起等人搶先出手,下令士兵放箭,一根根貼有破魔符的箭矢射出,響起一聲聲破空聲,整個天空好似在嗡鳴。
這黑壓壓一片,根本分不清楚到底有多少的箭矢,帶著可怕之力,從四面向克爾之神射了過去。
克爾之神輕藐一笑,漂浮在天空上,一道百米寬的血色圓形罩,以他身體為中心,瞬間擴張開來。
&砰砰砰……」
無數箭矢射在血色的圓形能量罩上面,如一點點雨滴打在上面,無數箭矢崩飛,箭身折斷,下了一場碎箭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