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心腹笑了:「但他這麼做對咱們來說不是好事兒嗎?」
劉洪君點了點頭:「好事兒是好事兒,但我得搞清楚這其中的原因!」
「不然的話,我睡不好覺。」
下屬突然目露凶光:「要麼我把他帶過來,給他上點手段?」
「別。」劉洪君搖了搖頭:「咱們現在還用他呢。不要對他下手。」
「那可就徹底沒有辦法了。總不能等著他自己說吧。」
劉洪君眯起眼,沉思片刻:「這樣,你再讓人去調查一下斌彬家的情況。」
「這次不要調查受威脅的情況,調查他們的銀行卡流水以及工作情況。」
心腹當即明白了劉洪君的意思:「洪哥,您是說斌彬被人收買了,是嗎?」
劉洪君長出了口氣,然後點了點頭:「實話實說,我現在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我覺得,有人再傾其所有的收買我的手下!而且有不少人,已經叛變了。」
「不能吧?」心腹搖了搖頭:「我一點點消息都沒有得到啊。」
「所有人都知道你和我之間的關係,所以如果沒有萬分把握,是絕對不可能來收買你的。畢竟稍有不慎,就可能露餡兒。」
「但是不收買你,不代表不會收買別人,比如說斌彬,比如說張建楠!」
心腹再次睜大眼睛:「洪哥,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您認為阿楠也是給人辦事?」
劉洪君點了點頭:「我雖然沒有絕對的證據,但我總覺得張建楠非常想要王焱的命,他似乎是帶著任務一樣,完全不想讓王焱活。為此,他甚至願得罪我。」
「他確實是帶著任務呢啊,江華和解七的任務!」「但他有點太主動積極了。」
「而且積極的有點不符合常理。」劉洪君一字一句:「我和他認識這麼多年,一起做過這麼多事兒,從來沒有見他這麼積極過。你見過嗎?」
下屬皺起眉頭,仔細的琢磨了琢磨,然後搖了搖頭:「我好像也沒有見過。」
「所以說嘛,問題就在這。」劉洪君瞅著下屬:「我個人覺得,現在有兩伙人一直在盯著咱們,其中一伙人是想要死保王焱。另外一伙人是想要王焱死。」
「死保王焱的這夥人可能是夏命天那群人。那想要王焱命的這夥人是誰呢?」
「能是誰,江華,解七啊。」「不對!」「怎麼不對了?命令是他們下的!」
「對啊。他們可以直接下達命令,光明正大的要王焱的命!」
「那還有必要畫蛇添足,花錢買通張建楠,然後再讓張建楠從暗處下手嗎?」
劉洪君十分聰明:「依照江哥的性格,我殺的就是我殺的,我抓的就是我抓的,他絕對不會遮掩隱藏!也不屑於遮掩隱藏!」
下屬恍然大悟:「你說的沒錯,收買張建楠的應該是另一伙人。不是江華。」
「他們不知道江華對於王焱的真正態度是什麼,所以才想著買兇殺人。」
劉洪君點了點頭,繼續道。
「徐光盛已經死了,韓天一他們也和王焱和好了。那還有誰想要王焱死呢?」
下屬滿臉迷茫,徹底陷入了沉思,劉洪君思索片刻,繼續道。
「應該與當初在鼠莊偷偷發布懸賞令的是一伙人。盛門倒了,他們還在。」
說到這,劉洪君看了眼下屬:「立刻安排人調查一下張建楠在保市時候的所有行蹤。包括他所接觸過的所有人。立刻,馬上!」
下屬明顯有些為難:「洪哥,要是別的地方還好,保市,太難了。而且說句心裡話, 我現在不想去那地方,那可是王焱的老巢,都是王焱的人啊。」
「就是因為如此,才好調查呢!」劉洪君簡單明了:「你就去找夏命天,讓他幫你調查,就一切都OK了!」
「直接找夏命天?」下屬張大了嘴:「這樣行嗎?洪哥。」
劉洪君笑呵呵的盯著男子:「兄弟,你是不是忘記,咱們是哪邊的了?」
下屬這才反應過來,他猛的一拍自己的腦袋。
「對啊,咱們現在也是王焱這邊的啊……」
保市,一處毫不起眼的農村四合院內。
一名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正守在燒烤爐邊烤串兒。
男子身材健壯,肌肉線條流暢而有力,仿佛每一寸肌膚都蘊含著無盡的力量。他的胸肌飽滿,宛如山峰起伏,腹肌緊實,宛如鑄鐵雕琢。
雙臂的肱二頭肌和肱三頭肌飽滿壯碩,每一次動作都透露出力量的韻律。
他的腿部肌肉結實有力,步伐穩健,仿佛可以踏破山河。
「一超,我覺得你以後不混社會了,開個燒烤店,也能發了財。」
夏命天舉起手上的羊肉串:「你這是有什麼獨家配方嗎?和我說說唄。」
辛一超笑了:「這可是獨門絕技,概不外傳!再說了,你要這配方幹嘛?」
「好好的局長不當了?想要去擺攤了?」
「是啊。想要開展點副業。」夏命天:「哈哈」的笑了起來:「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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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萬加盟費,少一分都不行。」麻雀走了過來,拿起烤串就吃。
「媽的,你打劫啊。一百萬。你怎麼不去搶啊?」
「搶也行。」麻雀似笑非笑的盯著夏命天:「你們那邊也通融一下啊?」
「一邊去。」夏命天轉頭看向辛一超:「他每個月給你開多少錢?實在不行過來跟我干吧。我願意付出雙倍。」
「不是我看不起你。」麻雀撇了撇嘴:「這錢你給不起。」
「給不給得起的,我能給你個社會地位,總比跟著他打打殺殺的好吧?」
「媽的,我還在這呢,你就開始搶人了?」
麻雀直接叫罵了起來:「找我和你玩命呢?信不信我馬上告訴他哥哥。」
「這哥倆咱倆一人一個不好嗎?」「不好,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分享。」
「瞅你這個揍性。」「我是為了你好。他身上這麼多事兒,真要露餡兒了。那不得直接把你扯下水嗎?真是狗咬呂洞賓。」
夏命天眼珠子轉悠了轉悠,然後直接跳過這個話題:「我聽說整個水封盛世,以及天北街都已經開始裝修重建了,對吧?」「是的。」
「水封不是剛重新裝修好,沒多少時間呢嗎?用得著重建嗎?」
「我對水封的動作不大,主要是對天北街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革。」
夏命天盯著麻雀:「我聽說你的改革,挺有針對性的,對吧?」
麻雀點了點頭:「烽火帝城的動靜那麼大,所以我必須也要有所動作。」
「不然等待我的就只剩下死路一條了!就像當初水封擠壓烽火帝城一樣!」
夏命天深呼吸了口氣:「我這麼一看,你是真的要在保市下血本兒了啊。」
「你這不是廢話嗎。」麻雀盯著夏命天:「水封盛世以及天北街可是保市的聚寶盆!是整個保市客流量最大的一條街!」
「雖然因為特殊原因衰落了,但其衰落時間並不長!」
「所以如果我能儘快將其重新激活運營!」
「那很快就會恢復到之前,或者超越之前的!」
「這會給我以及組織,帶來一筆極其可觀的收益!我當然要下重注了!」
「這麼好的牌,總不能爛在手裡不用吧?」
夏命天瞅著麻雀:「水封之前之所以能做到那個地步,那個規模!」
「一是沒有太強悍的競爭者,二是靠著薛琪和她手上的女孩。」
「可現在烽火帝城已經在擴張了,薛琪手上的那些女孩也去了烽火帝城了。」
「這些沒關係。」麻雀笑了起來:「他擴張他的,我不懼怕競爭。」
「至於那些女孩,已經有一多半兒都同意回來工作了。」
「而且這其中有半數已經和我們簽署勞動合同了。」
「我現在連五險一金都給她們交。絕對可以將她們徹底留在水封集團。」
夏命天當即有些吃驚:「你是怎麼做到這些的?」
「情懷,私交,鈔票。缺一不可!」麻雀笑了笑:「這些人都是天北街出身,對於天北街以及水封集團本來就有不少情懷。」
「現如今如果可以再賺取更多工資的情況下回來工作,那她們肯定願意啊。」
「他們願意,烽火帝城能願意嗎?想必王凱也已經嘗到這些姑娘的甜頭了!」
麻雀笑了笑:「他願意不願意的,能改變什麼嗎?」
「水封集團的整個核心班底都跟著我吃飯,為我做事兒。」
「王凱拿什麼和這套班底爭人呢?」
「更高的工資嗎?他給得起我給不起嗎?」
夏命天聽完,點了點頭:「要是從這邊看的話,他還真爭不過你。」
「水封內部這些人還是非常團結的。」
「那就是了。」麻雀非常聰明:「所以我必須要抓住這個機會,儘快激活水封以及天北街。我得利用好我手上的這些牌。至於競爭這一塊,正常。」
「你從哪兒做生意,不都得和人競爭嗎?就看誰更厲害就是了。」
「反正我這邊的動作也沒有藏著。這烽火帝城要是懂事兒的話。就避開我這裡,完了他賺他的錢,我賺我的錢,不行還可以合作一起賺錢。」
「但如果說他明知道我想幹什麼的情況下,還要往上硬走,和我競爭。」
「那我也就沒有必要慣著他了。你說對吧?那大家就爭一下唄。」
「我倒要看看這個烽火帝城,哦,不,風雲會,能有什麼新鮮的。」
夏命天坐直身體,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麻雀:「那你可要提前做準備了。」
麻雀微微皺眉:「什麼意思?這烽火帝城還真的想要和我爭一下嗎?」
夏命天點了點頭:「從我這裡目前得到的線索來看,應該是的。」
「哦,發生什麼事情了?」「趙長奇的事情之後,我本來想要把雙子或者張聿推到常務副局長的位置上的。結果遇見到了市委領導的強烈反對。」
「那最後是誰接任這個位置了?」「之前差點被王焱咬死的屈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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