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愉妃香玉在延禧宮再次懷了身孕,弘毓龍顏大悅又欣喜若狂,同時,啟祥宮的令妃魏馨燕也懷了幾個月身孕,兩名妃嬪要同時要在延禧宮啟祥宮生產臨盆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啟祥宮,宮女翡翠稟告皇后檀香,令妃魏馨燕要在寢宮臨盆了,皇后立刻派宮女平兒去啟祥宮。
「皇后主兒,延禧宮啟祥宮同時要臨盆,您把翊坤宮全部的接生婆全都派到了延禧宮,會不會有人暗中造謠,說皇后主兒籠絡愉主兒?」平兒與菡萏一臉尷尬,對檀香欠身道。
「平兒,皇上最寵愛的是愉妃,而且愉妃的傷在延禧宮剛剛病癒,所以把接生婆都派到延禧宮,本宮想是有理。」皇后檀香對平兒與菡萏,意味深長地囑咐道。
延禧宮,嘉貴妃金佳錦瑟與新進宮的順嬪,新被皇太后冊封的赫舍里氏忻嬪,暗中對寢宮的愉妃香玉,繼續進行下流卑劣的騷擾。
香玉知道,嘉貴妃與幾個皮厚卑鄙的老不羞,對自己與延禧宮仍然暗中猥瑣地賊心不死,她們編造出來的謠言,全都是信口胡說,豈有此理,所以嘉貴妃的謠言騷擾,對香玉沒有什麼破壞。
「香玉妹妹,嘉貴妃順嬪這兩個毒婦真是恬不知恥,這麼幾年,仍然不善罷甘休,繼續沒有羞恥地害人造謠,而且這幾個毒婦竟然能死皮賴臉到有恃無恐又無法無天,惡貫滿盈,不怕天譴,真是恬不知恥又歇斯底里,喪心病狂,日後一定都不得好死!」寢宮,坐在愉妃香玉床榻邊的純妃蘇雲,對罥煙眉緊蹙,釵橫鬢亂又瓜子臉憔悴的愉妃香玉,怒火萬丈道。
「蘇雲姐姐,我們在後宮,韜光養晦,後宮太平,我們才能沒有被害的災難,所以蘇雲姐姐,對那些厚顏無恥,喪盡天良的老婆子,我們只有繼續委曲求全!」愉妃香玉一邊咳嗽,一邊對純貴妃蘇雲一本正經地說道。
「香玉,你這性格,太與人為善了,但是嘉貴妃那些恬不知恥又窮凶極惡的老婆子,是不會像你這般善良的,她們就是禽獸,編造那些醜化妖魔化你的謠言,只是她們害人的一個猥瑣藉口!」蘇雲執著香玉的芊芊柔荑,對香玉憤懣又十分心疼道。
再說景陽宮,嘉貴妃與順嬪忻貴人,終於厚顏無恥,不知廉恥地在景陽宮,撕下了她們那偽善的蒙面,幾個老妖婆,終於明目張胆地在大庭廣眾下,如狼似虎,窮凶極惡地在人們面前,赤裸裸地面目猙獰,凶相畢露!
「嘉貴妃,你真是不知羞恥,恬不知恥又老臉皮厚,昔日你故意裝好人,在皇太后面前說愉妃的好話,把舒妃出賣,現在你又明目張胆派人在宮內外編造愉妃的謠言,本宮現在真是被你這個毒婦騙得驚魂未定,這世間竟然還有你這種厚顏無恥的老不羞!」在甬道上,純貴妃蘇雲正巧與嘉貴妃金佳錦瑟遇到,蘇雲怒氣填膺,指著嘉貴妃,怒火萬丈地大罵嘉貴妃道。
「純貴妃,你說本宮出賣舒妃,又在後宮故意兩面三刀,你說的有證據嗎?愉妃本來身子就弱不禁風,若是她再次因為難產眩暈去世,豈是本宮害的?」嘉貴妃一臉鄙夷地鳳目瞥著一臉憤懣,為愉妃香玉打抱不平的純貴妃蘇雲,那血紅的朱唇,輕蔑地淡漠笑道。
「嘉貴妃,你就是再不知廉恥,造謠再栩栩如生,有鼻子有眼,真相就是真相,造謠就是造謠,你這個毒婆娘,最終只會玩火自焚!」純貴妃蘇雲怒視著一臉鮮廉寡恥又無賴的嘉貴妃,杏眼圓睜,義正辭嚴又酣暢淋漓地大罵道。
「主兒,愉主兒在寢宮剛剛誕下了一位皇子!」就在這時,宮女麝月眉開眼笑地來到純貴妃面前,向純貴妃蘇雲大喜過望地欠身稟告道。
「香玉妹妹順利誕下皇子了?」蘇雲不由得歡天喜地,欣喜若狂,迅速在宮女的簇擁下,樂不可支地趕回了延禧宮。
「貴妃娘娘,是令妃,令妃誕下了十五皇子!」讓蘇雲沒有想到的是,她步進寢宮時,身邊的太監,卻對蘇雲支支吾吾地打千稟告道。
「令妃?不可能,剛剛本宮在延禧宮外明明聽麝月說是她們主子誕下了皇子,怎麼現在變成了令妃誕下的十五阿哥?」蘇雲若晴空霹靂,杏眼圓睜,怔怔地目視著總管太監小德子,聲嘶力竭地質問道。
「主兒,剛剛愉主兒誕下的公主,已經在寢宮夭折了!」小德子與幾名宮女,泣不成聲地跪在蘇雲的腳下。
「令妃誕下十五阿哥?香玉誕下的公主夭折了?胡說八道,本宮剛剛在延禧宮外,也明明看到了一名奶媽抱著小皇子歡天喜地又樂不可支地出來!」站在寢宮外的安太嬪安宛靜,聽了小德子的稟告後,也怒火萬丈,怒視著小德子,怒火萬丈地質問道。
「但是安主兒,令妃娘娘剛剛確實誕下了皇子!」小德子叩首道。
「兩宮同時誕下皇子,愉妃的皇子變成了夭折的皇女,令妃卻誕下了十五阿哥,本宮現在聽著,這事好像有點像那戲裡的狸貓換太子!」安宛靜娥眉一鎖,對純貴妃蘇雲,浮想聯翩又心潮起伏地說道。
「安姐姐,你說狸貓換太子,妹妹亦思緒萬千,那個寢宮裡的接生婆,博爾嬤嬤,昔日似乎是長春宮的人!」蘇雲凝視著安宛靜,也不由得愁眉苦臉,心生漣漪。
「蘇雲妹妹,本宮現在懷疑,一定是有人暗中在延禧宮與啟祥宮偷天換日,香玉誕下的十五阿哥,被令妃暗中換了!」安宛靜凝視著蘇雲,突然如夢初醒,憂心如焚地對蘇雲說道。
「安姐姐,半個月前,我就懷疑那令妃是不是真的懷了身孕,現在妹妹聽您說這幾句,我就更可以胸有成竹地暗中斷定,令妃確是假懷孕,她暗中早陰謀把香玉的孩子偷天換日!」蘇雲也恍然大悟,怒火中燒道。
「令妃這個蛇蠍心腸的妖精,她因為自己的十四阿哥永璐被舒妃害死,一直膝下沒有孩子,所以就用這偷天換日之計,暗中搶了香玉的孩子,這個毒婦,果然像昔日香玉說的那般,是後宮裡最心機深沉的毒婦!」安宛靜不由得凝視著蘇雲長嘆道。
延禧宮,紫鵑因為怕愉妃香玉再受十五阿哥被搶的刺激,一直囑咐月悠與小宮女荷花,不許把這事散布出延禧宮,但是香玉幾日沒有看到自己竭盡全力誕下的十五阿哥,聰穎的她,早就猜到,十五阿哥一定是有了大禍。
「紫鵑姐姐,主兒今日突然茶飯不思,一個人在書房!」寢宮紫鵑剛打了細帘子,荷花就一臉惶恐不安地來到紫鵑的眼前,對紫鵑欠身說道。
「主兒今日突然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書房裡?」紫鵑猜到香玉一定是知道了十五阿哥被搶的事,痛心疾首,自己悄無聲息地進了書房。
「主兒,您剛剛誕下十五阿哥,這還在坐月子,不能一個人在這不吃不喝呀。」愉妃香玉罥煙眉顰,滿面憔悴,紫鵑就步到香玉面前,對香玉溫婉地勸慰道。
「紫鵑,你不用騙我了,外面早就有奸細告訴我了,我的十五阿哥被令妃暗中偷梁換柱搶了。令妃早就暗中策劃自己在啟祥宮裝懷孕,然後趁機偷梁換柱,搶了我的十五阿哥,紫鵑,那是我拼死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她令妃憑什麼這般搶走我的肉?」香玉突然特別的激動,抓住紫鵑的素手淚眼迷離,痛哭流涕道。
「主兒,那些厚顏無恥的老婆子,那個偽君子的令妃,月悠現在就去啟祥宮,搶回十五阿哥,把令妃殺了!」愉妃香玉身邊的月悠,見香玉這麼的痛不欲生,痛哭流涕,撕心裂肺,不由得怒髮衝冠又忿忿不平,拿起一木棍子,就要衝出延禧宮。
「月悠,你這個丫頭,不能去啟祥宮!」紫鵑見月悠怒不可遏,那爆炭性子又發,立即撲上去,抱住了十分激動的月悠,然後竭力勸說月悠道。
「為什麼?為什麼這個世間這麼的不公平,那些作惡多端又惡貫滿盈,十惡不赦的豬狗還不死,主兒這樣的好人卻要痛心疾首,心如刀絞呢?」月悠坐在地上,不由得泣不成聲,對著紫鵑嚎啕大哭道。
紫禁城,突然彤雲密布,天空霹靂,迅速大雨滂沱,在這大雨中,似乎十分恐怖痛不欲生地飄了大雪!
景陽宮,惡貫滿盈,在後宮殺人不眨眼的嘉貴妃瞥著因為外面突然下了雷雨而不寒而慄,渾身顫抖的博爾嬤嬤。
「哈哈哈,六月雪?老娘在景陽宮做這殺人造謠的角十幾年,殺人不眨眼,也沒有他們說的報應?老娘怕報應?鳶兒,你跟本宮十幾年,本宮每天害人騙人,有些蠢人,到死都不知道是老娘詐騙他,老娘就害人,就挑撥離間,就威脅恐嚇,把那個不要臉的搞臭,搞死,老娘會有報應嗎?哈哈哈,這個世間,只要有實力,有權有錢,有背景,就是把事顛倒黑白,混交是非,也沒有人知道,有勢力就是正義,老娘就是正義!」嘉貴妃一臉忘乎所以,瞥著博爾嬤嬤與鳶兒,驕橫跋扈地大笑道。
次日,宮裡就有宮人傳播謠言,說愉妃香玉因為在宮裡作惡多端,十惡不赦,終於遭了報應,生下的公主夭折了,還到處嘲笑愉妃是一個掃把星。
「不要臉,這就是作法自斃,作惡多端,報應,你看皇上多寵愛她,昔日唐朝的楊貴妃,閉月羞花,又怎麼樣?最後不還是在馬嵬坡被皇帝處死了嗎?這愉妃三千寵愛在一身,害死了多少皇子妃嬪,現在也是該報應了!」一群顛倒黑白的奸細,到處編造謠言,搬弄是非,竟然不知廉恥地明目張胆反咬一口,混交是非。
令妃魏馨燕,暗中收買了薩滿,與博爾嬤嬤串通一氣,十分巧合地在啟祥宮預言了大雨,妄想裝神弄鬼,恐嚇欺騙各宮妃嬪自己可以呼風喚雨,但是讓博爾嬤嬤與令妃嘉貴妃沒有想到的是,後宮的婉嬪陳清秋,恭嬪,寧貴人,穎貴人與一群宮人,卻都義憤填膺,大罵嘉貴妃令妃博爾嬤嬤是老妖婆!
「令妃這個白骨精,竟然用偷梁換柱這種卑鄙的猥瑣伎倆,搶了十五阿哥,騙了皇太后,也騙了皇上,穎貴人,寧貴人,我們一同去啟祥宮,罵這個裝神弄鬼的妖婆娘!」純貴妃蘇雲火冒三丈,在永和宮大聲對穎貴人,寧貴人等為愉妃香玉打抱不平的妃嬪說道。
再說這一夜,又是冷雨敲窗一燈孤,愉妃香玉自打十五阿哥永琰被令妃魏馨燕搶走後,就幾乎精神崩潰了,她一個人在書房,繼續寫著自己的文集,養心殿,聽說令妃真的預言了大雨,延禧宮忽然飄雪,弘毓也好像相信了愉妃香玉是一名不祥之人,十五阿哥永琰是先帝轉世,令妃能呼風喚雨,竟然下旨冊封令妃魏馨燕為貴妃,翊坤宮,因為令貴妃的突然得寵,烏拉那拉檀香的正宮皇后之位,已岌岌可危!
延禧宮,嘉貴妃與令貴妃聯合,趁機日夜派奸細,對延禧宮明目張胆地破口大罵,嘉貴妃還收買御史,用特別齷蹉猥瑣的話,連續辱罵愉妃。
延禧宮,今日,窗欞外惠風和暢,愉妃香玉正在書房寫文集,突然,弘毓故意悄無聲息地步到了香玉的身後,忽然十分幽默地捂住了香玉的明眸笑道「蘭兒,永琪去承德草原,代朕練兵,這個月就回來了,現在他是朕暗中冊立的儲君,下個月,我們一家去江南!」
「皇上,你不是寵愛令貴妃嗎?今日為何來臣妾的延禧宮?」愉妃香玉凝視著弘毓,那罥煙眉似蹙非蹙道。
「那都是騙外人的,朕唯一的妻子,只有你,蘭兒!」弘毓忽然含情脈脈地凝視著愉妃香玉,右手溫暖地愛撫著香玉那瓜子臉,對香玉軟語溫存道。
「主兒,皇上今日又去延禧宮了,還下旨,下個月要帶著愉妃下江南!」啟祥宮,宮女寶珠與翡翠,心急火燎地跑到了令貴妃魏馨燕的面前,向令貴妃稟告道。
「愉妃這個賤人,現在連自己的十五阿哥都被本宮搶了,皇上竟然還這麼寵愛她!」令貴妃魏馨燕,氣得從榻上跳了起來。
「主兒,皇上雖然現在不知道十五阿哥是愉妃誕下的,但是安太嬪,純貴妃,寧貴人都知道主兒偷梁換柱的事,雖然博爾嬤嬤已經被主兒滅口了,但奴婢怕夜長夢多,若這個真相以後泄露出去,我們就?」翡翠與寶珠顫抖道。
「翡翠,寶珠,現在本宮只有諂媚與討好後宮妃嬪,求皇上與皇后今年加封愉妃為貴妃,寧貴人為寧嬪,穎貴人為穎嬪,嘉貴妃為皇貴妃,忻嬪為忻妃,惇常在為惇貴人,本宮若這般,就籠絡了後宮全部的妃嬪。」令貴妃魏馨燕瞥著翡翠寶珠,面目狡獪。
「主兒,您這般籠絡妃嬪,不但讓這各宮主兒全都感激主兒,而且後宮以後有更多的妃嬪可以嶄露頭角,這各宮的主兒群雄逐鹿,繼後烏拉那拉檀香就每天提心弔膽,惶惶不可終日了。我們趁繼後懷疑的機會,再挑撥愉妃與繼後的關係!」令貴妃魏馨燕娥眉一聳,流露出如狼似虎的奸笑。
延禧宮,弘毓神采奕奕又樂不可支地步到愉妃香玉的書房,突然執著香玉的柔荑,對香玉笑道「蘭兒,令貴妃求朕加封你為貴妃,朕已經命令孫家金擬旨了。」
「皇上,下個月我們下江南嗎?臣妾真的想出去遛彎,想回金陵。」香玉凝視著弘毓,莞爾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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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啟祥宮